上了車後的紀薇琳看都不看宋御宸一眼,這個白眼狼……真想把他塞到下水道一了百了!典型的坑爹貨,不對,是坑娘貨……
「琳姐……我錯了嘛……」宋御宸這種時候就懂的當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
紀薇琳冷哼一聲︰「你懂個屁,你的世界里和你那個親爹一樣,永遠不知道什麼叫錯。等下找個下水道,讓你去下面過日子算了。」自己兒子也不能放過,要損的時候絕對不會客氣丫!
厄……這麼惡毒的親娘。宋御宸排月復著,嘴里說的話卻顯得異常委屈︰「人家不也就想看看親爹長什麼樣。可人家這不還沒去找親爹,親爹都送上門了,不看是浪費。」
……紀薇琳決定閉嘴。和韋以桀,她沒學乖,反正怎麼吵都是她落下風。和宋御宸她再不學乖,那她就是豬。打宋御宸能連句的說起,她就沒成功說贏過,閉嘴是上策。看見紀薇琳懶得理會自己了,宋御宸得意一笑,知道今天是安全過關媲。
反正都從學校跑了出來,紀薇琳也懶的再把宋御宸送回幼兒園,干脆直接帶到公司,丟給他那名義上的爹去照看。可憐的宋熙銘,在看著在自己辦公室門口出現的宋御宸,一臉錯愕……保姆總裁的生活再度開始……而真正的親娘,干脆閃身離開。
另外一頭的韋以桀則帶著宋御宸的毛發親自駕車到了上海最權威的一家私人醫院。這些事情,私人醫院處理的遠比公立醫院快速而準確的多,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並不曾通知任何人,也不曾伸張的韋以桀在進入醫院後全然當自己是一個普通人。在付了一筆可觀的小費後,前台的護士捧著砰砰直跳的心,帶韋以桀直接去了開單室。
戴著墨鏡始終不曾完全展露俊顏的韋以桀倒沒有引起別人多大的懷疑。在資料上隨意填寫了名字和身份,留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此舉最多在外人的眼里成了某個有錢家庭需要通過親子驗證來確認血緣關系而已。
再填完全部資料,留下自己的毛發和宋御宸的毛發後,韋以桀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醫院。無論什麼結果,一星期後便見分曉。
有時候真的便是無巧不成書,醫院沒有問題,開單的醫生也沒有問題。問題偏偏出現在宋御宸的毛發之上。有錢人的思想怪異的很,宋母也不例外,為了防止金孫以後出現一切可能出現的意外,而不能及時獲得救治,早就在出生的那刻做了最全套的dna備檔。
而今天在接到這個化驗確認單的醫生則是當年宋熙銘安排好給紀薇琳接生的醫生,也是篡改了宋御宸出生時間的醫生。
這宋御宸的毛發才進入檢驗程序,便自動的跳出了已經存檔過的資料。他微微的攥起了眉頭,思考片刻後,還是拿起電話給宋熙銘打了個去。
「林醫生,你說什麼?」好不容易宋御宸玩到累了,去後面的休息室午休,才剛喘一口氣的宋熙銘就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
當年的林醫生收了他一筆為數不小的費用,並簽下了協議書。而這樣的情況,也在協議書的範圍,若真的出現了問題,那麼……林醫生的信譽和從醫執照勢必也會受到威脅。
「這個人填的名字應該是假名,但是送來的小孩的毛發卻是小少爺的。所以特意打個電話請示下宋總裁,該如何做。」林醫生的口氣里有著絕對的恭敬。
宋熙銘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著︰「林醫生,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給出一份什麼樣的結果。」
「我知道了。請您放心。」
兩人的對話到此便結束了。掛了電話的宋熙銘用腳指頭都能猜到送去化驗單的那個男人是誰。能懷疑到宋御宸不是自己親兒子的,除了韋以桀不做第二人考慮。最重要的是,這人還取了自己的毛發欲做親子鑒定。
下一秒,他拿起電話,告知了紀薇琳這個消息。不到三分鐘,紀薇琳風一般的沖進宋熙銘的辦公室,臉上出現了難得的驚慌失措。
媽的……小人都可以偶爾不防,韋以桀那小人中的極品隨時要防。宋御宸再精明又如何?再精明斗的過那個都已經成仙的狐狸嗎?
萬一這事情敗露……紀薇琳不免打了一個冷顫。
「這個事情你放心,不會暴露的。正好單子落在他的手上。但,韋以桀若依然不相信這個檢測結果,再有機會取得小鬼的毛發送到美國,那就回天乏術了。」宋熙銘實事求是的和紀薇琳說著。
紀薇琳這才松了一大口氣,臉上的緊張神色褪去,換上了原本該有的淡定自若。
「但,薇琳。我想和你說的並不是這個。」宋熙銘看了眼紀薇琳,紀薇琳則疑惑的挑挑眉,等著宋熙銘繼續說下去,「你不需要為了宋氏,讓自己委曲求全的去找韋以桀。無論你怎麼找他,宋氏的結果不會發生變化。」沉思了會,宋熙銘決定實話實說。
這下,紀薇琳臉上的驚訝更為明顯。這宋熙銘和韋以桀有什麼關系嗎?為什麼會如此篤定的這麼說呢?
宋熙銘嘆了口氣,離開了辦公桌,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紀薇琳也跟了過去。好奇心被撩撥到最高,這本八輩子打不著關系的人,怎麼會突然攪和到了一起。突然的,紀薇琳的臉色暗了暗。
看來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還以為韋以桀拿宋氏威脅的是自己,宋熙銘的表情卻告訴紀薇琳,那都是假象。呵呵……她好想哭,她不僅這麼理解,還真的自己送上門陪韋以桀滾床單……想到變態男臉上的那種得意,紀薇琳恨不得敲暈自己,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了都。
泡著茶,宋熙銘也在思考著該如何講這段看有點不堪的過往,紀薇琳則安靜的呆在一旁,直至宋熙銘把泡好的茶放到自己的面前,他才慢慢的開了口。
「三十多年前的事情,我那時候剛出生。我父母和韋以桀的父母不算什麼至交,但至少也算是同學。正確說,是我父親和他父親。當時宋氏想把業務進軍到美國。韋以桀的父親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們。韋氏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發展的很好,雖然規模比不上現在,但在那個時候來說,也可以算的上全美排的進前十的企業。這對一個華人為主的家族而言,實屬不容易。」
宋熙銘想了半天,干脆從頭解釋起。紀薇琳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听著宋熙銘的講述,她是真不知道,這兩家,還有這麼一層關系。這扯大了吧……
「我父親當時不知是鬼迷心竅了還是怎麼的,看見韋氏的發展是真的紅了眼。而宋家當時的訂單量,客戶群,廠家供應等等和韋氏完全不在一個台階上。于是,我父親在美國呆了挺長的一段時間,美名其曰是考察,實則都在想辦法挖韋氏的客人。問題就出在這,在我父親決定放棄的時候,他也成功的和某個客戶勾搭上了。」
宋熙銘說到這,停頓了下來。眼里有著猶豫和掙扎,紀薇琳看著宋熙銘眼里的猶豫開了口︰「我無所謂知道不知道的。」她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紀薇琳是再清楚不過。
「無妨。我只是想怎麼說。這種勾搭,被韋以桀的父母發現了,他們前來阻止。而我父親卻喪心病狂的叫人在他們的座車上動了手腳,最後因為下雨,車速太快,剎車失靈,導致他的父母當場命喪黃泉。」喝了一口茶,宋熙銘繼續說著。
「那車禍做的天衣無縫,宋家順利的拿到了那個訂單,從此有了一個質的飛躍。而那個手腳做的很隱蔽,很久都不曾查出來。一直到韋以桀大了以後,越發的懷疑父母的死因,才開始徹查,結果,你已經知道了。」
一段本顯得豪門恩怨情仇的事情,三言兩語的被宋熙銘帶過解釋完。紀薇琳沉默了。心里也有了片刻的猶豫和掙扎。
宋熙銘重復著泡茶,倒茶的動作。紀薇琳則麻木的喝著。許久,她才開了口︰「韋以桀要我去韋氏當秘書,若是如此,他便可放過宋氏。」她還是把那天韋以桀說的話告訴了宋熙銘。
宋熙銘看向紀薇琳。就當看一個孩子一般,然後揉了揉她本梳的服帖的頭發。換來紀薇琳一陣不滿的輕呼……娘的,這個男人,上一秒悲哀,下一秒歡樂,當她是小狗逗來開心的嗎?
「其實,你去不去韋氏當秘書都不重要。因為韋以桀那人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要不到的。必要的時候,他會不擇手段。」宋熙銘雖然和韋以桀接觸不長,卻也可以輕易的看出他對紀薇琳這種執念。
「對,那是個卑鄙小人,以前現在都是如此。」說到此,紀薇琳到真的顯義憤填膺。這咬牙切齒的表達,卻換來宋熙銘的一陣輕笑。
「笑屁啦。」紀薇琳不滿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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