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調笑沖散了彼此的尷尬。最後是韋以桀去煮面,但結果卻是紀薇琳看不下去韋以桀那不入流的水平,接過他手里的活,自己動起手來。等韋以桀做完,估計還來不及下瀉藥,她估計早就已經被餓死了。
「這麼賢惠,味道真好。」韋以桀滿足的吃著碗里的面條丫。
紀薇琳看著那再簡單不過的海鮮面,挑了挑眉,喝了一口……味道好個屁,再平常不過。做戲的男人,她在心里暗自月復誹著。嘴里卻酸著韋以桀,「喲,我說,吃慣米其林大廚做出的佳肴的韋總裁還看的上我做的海鮮面啊!」
「你做的,我都愛。」韋以桀的嘴巴就和抹了糖一樣的甜,末了還不忘記在紀薇琳的唇上偷一個吻。
「惡心不惡心呀你……」紀薇琳看著那油膩膩的唇,她能不能吐一下再回來啊。
兩人有一下沒一下的互相損著對方。紀薇琳惡心一句,韋以桀就要偷一個吻。氣氛也還算融洽。在打鬧時,客廳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紀薇琳示意韋以桀去接他的電話,韋以桀卻不客氣的丟了一句話︰「幫我接吧。媲」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接,接你個頭。但腳還是不自覺的朝茶幾那移動著。拿起韋以桀的電話,上面顯示的卻是言曉悠的名字。一下子,本在紀薇琳身上縈繞的那種曖昧和剛剛升起的甜蜜一下子消散。
她拿著電話走回到韋以桀的身邊,韋以桀嘴里含著面,含糊不清的問著︰「怎麼不接?」
紀薇琳干脆把電話擺到了韋以桀的面前,然後默不作聲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韋以桀看了眼來電,也瞬間變的有些沉默。紀薇琳依然低頭吃著面,她雖然沒有出聲,卻在看著韋以桀的舉動。
沉默了會,韋以桀接起了電話,紀薇琳的心仿佛也蹦到了喉嚨口,就算不仔細,也可以輕易的听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
「曉悠,今天臨時有事,出差了。你知道,這段時間很忙,所以,沒有時間陪你。你可以找澤律或者我幫你找個人陪你逛逛上海。」
紀薇琳的耳朵里只听見了韋以桀的這句話。心里泛著一絲不是滋味。這場景太像八點檔的狗血連續劇,老公出軌在情人家,而正牌打電話來的時候,卻找無數的理由拒絕。
當年,言曉悠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心理呢?這家花終究不如野花香嗎?有些嘲諷的笑揚上了嘴角,紀薇琳笑的是自己,也笑言曉悠的可悲。
「薇林……」韋以桀掛了電話,有些擔憂的看著紀薇琳。這女人的腦袋里,不知道又想些什麼有得沒有的,那臉色的變化太清楚的表達了她此刻的不滿。
「啊……」紀薇琳回過神來,對著韋以桀虛偽的笑笑,「沒什麼,吃你的面吧,成面糊了。」
言曉悠三個字,就如同一根刺一樣的扎在紀薇琳的心上。韋以桀也聰明的不去踩她的這個痛處。這氣氛,有些許的怪異,見到碗里的面都空了以後,紀薇琳干脆收起碗走回廚房,而韋以桀也跟了進去。
「我來吧……」韋以桀有些討好的說著。
紀薇琳白了他一個白眼,而後自己快速的收拾起來。這種兩手不沾陽春水的少爺……洗個碗要摔多少才算數啊!而看著紀薇琳眼里明顯的不屑,韋以桀干脆一把抓住她,撓起了她的癢,沒一會,兩個人打鬧了起來,紀薇琳和韋以桀的身上全是水,看著有些可笑的彼此,兩人都笑出了聲。
前些時候,有那麼些尷尬的氣氛也算消失不見。當牆上的鐘指向十點的時候,紀薇琳努了努嘴,看著大門口,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誰知,韋以桀還在很的走向了大門,紀薇琳輕易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往下一沉,干脆起身,回到了臥房。
要走就走快點……別在她這惹她嫌,說不上來的感覺,有那麼點比較,有那麼點委屈,有那麼點不甘,不免讓紀薇琳的腳步越來越快,順便咒罵起了這里的環境。媽的……沒事房子那麼大干嗎,去個房間還要爬個樓梯。
誰知道,在加快的腳步中,紀薇琳並沒有听見開門的時候,反而听見了落鎖的聲音,還在沉思之際,韋以桀已經走到紀薇琳的身後,騰空抱起了她,一起走向臥房……
這一刻,旖旎風光,***彌散,只剩下情人之間的呢濃低語,羞的月兒都藏起了身。
而在總統套房內的言曉悠,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眸光里浮著一絲的失望和落寞。她听的出韋以桀嘴里的敷衍,當然更不會信,他的推月兌之辭。眼簾沉了沉,看著窗外星星點點的外灘,沉默許久,她拿起了套房內的電話,撥打了李澤律的手機。
「老板?薇琳出了什麼事?這麼晚打電話?」李澤律看了眼來電,飯店的電話,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
很快,他拿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冷汗嗒嗒的下,他最近真的是豬腦,他怎麼忘了套房內還有一個言曉悠。而老板怎麼可能會那麼笨,不去享受和紀薇琳難得的獨處時光,更不可能笨到把紀薇琳也帶到套房玩二女侍一夫的把戲……那估計會先被紀薇琳給閹了。
那麼……接起電話的人……他好想死,最近怎麼盡干蠢事。
「是我,曉悠。他在她那對嗎?」疑問句,但是言曉悠的話里字字句句皆是肯定。
李澤律瞬間有點尷尬,支吾了一會,才說著︰「不是……今天電梯發生了意外,薇琳昏迷在電梯里,老板送薇琳去醫院。就這麼簡單!」
廢話……當然就這麼簡單。再接下來老板能做什麼事情用膝蓋都能想到。不趁機把握機會,那才真的有鬼,只是這正牌夫人怎麼辦?
「他並沒回來。」言曉悠有著難得的倔強和堅持。
「厄……」老板沒回來,我怎麼知道去哪里了拉,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二十四小時跟著他,收起欲哭無淚的臉,李澤律真的好想死,「也許醫院出現什麼情況,所以晚了。」除了這麼解釋,他還能說什麼。
「好。謝謝你,澤律。」言曉悠終于掛了電話。眼里也有著思量。下一秒,從一旁的資料里,找出了電話,看了眼牆上的時間,依然撥出了電話。
長舒一口氣,李澤律的睡意全無,模了一把腦袋頂上冒出的冷汗……中國這個地方和他犯沖,真的不能來,一來,接二連三的爛事一件件的出。
第二天一早,紀薇琳先醒了過來,看著有些陌生卻帶著熟悉的地方,昨日和韋以桀達成的協議涌入腦海……他們好像是同居了?看著還在一旁沉睡的韋以桀,去……大老板還真好命。她翻開了被子,起身下床。
卻在下一秒,被韋以桀壓在了床上,起床起甚重的人,犯著嘀咕︰「這麼早起來干嗎,繼續睡覺。」
「我要上班,韋總裁,遲到是要扣錢的!」紀薇琳干脆一口咬下去,讓這個禍水可以清醒一點。
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在韋以桀的眼里到成了赤/果/果的邀請,微微的睜開眼,「老婆,你在挑/逗我嗎?」
「你被精蟲充腦一大清早的嗎?媽的!」紀薇琳真的火了,一個用力,推開迷糊的韋以桀,翻身下床。
誰知,她以為韋以桀會繼續睡下去,卻沒想到,她收拾好的時候,韋以桀也已經在別的房間收拾好,在客廳等她了。紀薇琳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韋以桀,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十點半後才進公司的人這麼早起來?
「我送你。」韋以桀的答案倒很簡單。
「我不要。」紀薇琳的拒絕也很簡單。
太了解韋以桀的霸道和不講理,她干脆快速的出了門,按了電梯逃之夭夭。韋以桀看著快速消失的紀薇琳,眼里沒有怒火,只有嘴角掛著那一絲滿足的笑。一夜起來,懷里擁著自己最愛的人,這樣的感覺真的太好。
紀薇琳才一進公司,就感覺到了李澤律奇怪的目光。下意識的,她看著自己的衣著,再清楚不過,「看什麼?我衣服穿反了?還是你發現自己愛上我了?」她反問著李澤律。
「厄……沒事。」李澤律頓時變的尷尬。
紀薇琳不再理睬李澤律,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還沒坐熱,電梯的門再度打開,破天荒,從不在十點半以前出現的韋以桀出準時出現在了公司……李澤律死命的揉了揉自己的眼楮,確認了好幾次,才真的肯定,那是自己的大老板。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老板臉上那偷了腥般滿足的笑,怎麼看的他這麼恐怖。昨晚他是被貓啃了嗎?脖子上那麼明顯的印記也不這樣下?來刺激他這個孤家寡人的嗎?
印記……他猛的看向了紀薇琳,而對方僅僅用眼角的余光撇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里分明說著,關我屁事。
屁……這兩個奧斯卡最佳影後影帝,一個比一個會演。要不,以前在哈佛的時候怎麼都沒人發現,他們結婚了……好假。
昨夜發生了什麼,昭然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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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成了……厄,真心人品不好……這章順利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