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待一女人,只要他願意,便會自覺的為你放棄酒色誘.惑。反之則不然。想抓牢一個男人,就好比握了一把清水,手心攥的越緊,清水流失速度越快,最後一滴也不剩下。」席薇淡淡說。
「你在諷刺我愛邵鈞愛到盲目,愛到用錯了方法?你一第三者憑什麼跟我談愛情?」于婉青出身名門,臉上神情卻是與淑女名媛不相符的失態、仇恨與惱火,「我與邵鈞同樣都出生在名門望族,我們門當戶對,是天作良配。事業上,我可以幫助他,生活上,我是他背後的賢內助,甚至床上,我們的身體也契合彼此的需求!席薇,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恩愛?你知道他昨晚回家對我有多熱情?你知不知道他滿足的時候,性感溫順的像只小羊一樣偎在我胸口?」
于婉青說著,眼圈便紅了,僅自己知道,昨晚赤.果著身體在邵鈞住處等到凌晨,才等到酩酊大醉的邵鈞回去,她迎上去,邵鈞倒是極其熱情的吻她,撫模她,嘴里卻說‘席薇,如果僅僅是發泄,女人多的是,我干什麼找你?’,他醉到不知自己擁著的是自己的未婚妻,這件事是她一生的恥辱。
「相比這些,我對你手里照片更感興趣。」席薇雙耳轟轟鳴響,手顫抖著險些打翻手中咖啡杯。天知道她多想堵住于婉青的嘴,阻止她談論與易邵鈞的親密事。她不想知道易邵鈞與別的女人的任何事情!一點也不想知道。
于婉青將裝著照片的信封,從桌面滑到席薇手邊,「離邵鈞遠點,別撩撥他。如你執迷不悟,我手里有上百家報社的聯系方式,保證下一秒你手里照片上報紙頭條,貼滿香港的大街小巷。」
席薇從信封撥出照片,兩具果.體勾手搭腿,面貼面的,是那年派對席薇與仇炎彬兩人的床.照。
「如果告訴易邵鈞他未婚妻當年精心安排了這一切,並且照了相威脅我,不知會怎樣?」席薇恨到身體發顫,把照片撕的粉碎,丟在咖啡里,使力拿勺子攪。
「盡管去向邵鈞告狀!不過,你久病在床的癱瘓媽媽,和你弱質弟弟隨時會出點意外,或者墜樓,或者車禍。也許今天,也許明天。」
「卑鄙!」席薇端起咖啡便要朝于婉青面龐潑去。猛地想起于婉青家世顯赫,激怒她百害無利!終是有所顧忌,輕輕把咖啡擱在桌上,垂下頭說,「別動我家人。我會照你說的,離易邵鈞遠遠的。」
*
席薇從咖啡館趕到家,遠遠見到家屬樓圍了一圈黃布,施工隊機器震天響,正在拆樓,家屬樓東南角已經塌了一半。
「不是下月才拆?怎麼今天突然就拆樓?好賴提前說一句,好不好給人搬家的時間?」席薇咒著就往樓上跑。
「喂,小姐!小姐!這里住戶一早都已經搬走完了。你這樣強闖上去,發生危險,我們要負好大責任喔!」工友粗著嗓子喊。
「媽,志遠?」席薇直上五樓,回到家便大聲呼喊,回應她的只是老房子的霉味、潮濕衛生間下水道處的蟑螂窸窣聲響,母親與小弟卻不見了影蹤。
席薇找遍家中每一處能夠藏身的角落,都不見兩人。
一天之內,負債十七萬+被情敵恐嚇+家被強拆、無家可歸+母親小弟失蹤不見=席薇欲哭無淚,只有望天!
天!你一定是在拿席薇開涮!
?
ps︰私覺得小羊一點也不性感,哈哈親們明天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