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府中還不熟,自己好像又是個過街老鼠的貨色,川月也就識相的沒有走大道,沿著小路往自己的院子里走。
不過幽靜小路八卦多,迎面走來了幾個男人。走在前面的兩人正在交談,他們身後則有一個背著藥箱的小廝。川月估計前面那兩人應該是來給暮雪宜看病的大夫。
她微微低著頭,側身讓他們走了過去。
不過,他們的談話卻飄進了她的耳朵里。
「李大夫,都已經到這地步了,我們恐怕也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王爺舊傷未愈新傷又來,他還天生體寒,怕是無法根治了,只能拖一天是一天,你看這個方子怎麼樣?紫蘇葉,前胡,防風,各三錢,金銀忍冬葉二錢,再加連翹,麥冬各三錢。」
「哎,那就這樣吧,左右不過是挨日子了。」
川月前世對中醫頗有研究,本來打算回自己的院子,可是听到這兩個大夫這樣的一段對話,她頓時就停下了腳步。她跟著爺爺和爸爸學習中醫那麼久還從沒听過他們說出‘只能拖著,不能根治’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來,作為一個醫生,就算不能根治病人的病,但也不能敷衍了事啊。听他們說王爺天生體寒,可他開的那個方子不過是治普通風寒的病癥,給王爺喝了能有什麼用處!難怪這個王爺一個月了還不能醒。
川月握緊了拳頭,加快了步伐趕了上去。
可是走的越近那兩人說的話她就听的越清楚。天吶,他們到底是在說什麼啊,他們真的是醫生嗎?
川月實在是忍無可忍,奈何她身體才剛好一點,也不好跑著追上去。她只能大喝一聲,「庸醫,你們給我站住!」
這一聲喊叫無疑是平地驚雷。
前面交談的兩名大夫果然听了下來,他們同時回頭,打量著川月,面露不悅,「哪里來的丫頭,你剛才叫我們什麼?」
川月站穩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就你們,根本配不上醫這個字,叫你們庸醫還侮辱了那個詞。」
「你!」其中一人很是生氣,立刻欺身上前,正欲開口理論,卻不如川月速度。
川月搶在他之前開口,「只要是外傷,都可以治。不論是新傷還是舊患只需好好調理就可以了。還有兩位剛才說的體寒,既然藥物不能根治為什麼不能想其他的法子呢?你們只開一味治風寒的方子難道就能瞞過別人的眼楮嗎?你們未免也太不負責任了。」
那兩個人在川月的話里听出了門道,不禁變了臉色,低聲道,「你別瞎說,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是要掉腦袋的!再說了,我們不是找不到其他的法子嗎?」
另一人斜睨著川月,對她似乎很是不滿意,嗤笑道,「看你對醫術頗有些研究,那你倒是告訴我該怎麼做啊?」
川月哼一聲,「我自然有法子。」
「好,」那庸醫立刻就和川月較上勁,「那你就隨我們來,去瞧一瞧王爺的病。」
「好啊,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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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上面那個藥方度娘那兒找的,貌似是治療感冒的,菇涼們表較真喲~~哦,私奔那章後面還有一張,沒審出來,讀起來可能不太順呢,等等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