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和以前一樣,她唯一能做的好像就是傻笑。````
墨深說︰「你這個樣子,我很難知道你有沒有听懂我說什麼。」
「呃……」
墨深說︰「這樣吧,你先跟我說說,企業文化的定義是什麼?」
咖「企業文化就是企業的文化……吧?」
看見墨深用一種看豬的眼神看著她,微恙羞愧的低下頭,一副我知錯的表情,「我記得我下午有看的,可是忘記了。」
墨深連嘆息都省了,直接進入主題︰「這個我只說一遍。企業文化就是一個企業的成員共同的價值觀念和行為規範,就是每一位員工都明白怎樣做是對企業有利的,而且都自覺自願的這樣做,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種習慣;再經過一定時間的積澱,習慣成了自然,成了人們頭腦里一種牢固的觀念,而這種觀念一旦形成,又會約束大家的行為,逐漸以規章制度、道德公允的形式成為眾人的行為規範。」
聆微恙真的有在很認真的听,大概的意思她是知道了,只不過她怕自己此刻記得,待會兒就忘記了。
她想起三年前,他幫她補課的時候,她就經常會忘記一些比較難記的單詞,那個時侯她就會傻乎乎的問︰「墨深,你有什麼加強記憶的方法吧?為什麼那些單詞你看一眼就會背下,我明明背下來了,可是沒過一天就忘記了。」
他回答說︰「因為你沒用心。」
那個時候她會纏著他耍無賴說︰「你在我身邊,我的心都全掛你身上去了,哪有心去記單詞啊。」
這樣耍無賴的後果往往是她被拎在廚房記單詞,和他隔了一個牆壁的距離。
想著想著,她就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剛笑出來,她回神才發現墨深在對面看著她,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為啥她會覺得他的眼神好恐怖。
她下意識的拿過桌子上的書, 里啪啦的翻了起來,也不知道在翻什麼,低著頭裝作在看書的樣子,其實腦袋里亂哄哄的。
她是怎麼搞得,以前跟墨深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會這麼心神不寧,胡思亂想啊。
墨深肯定生氣了,她都能感覺四周一片冷空氣在嗖嗖的躥了。
只見他忽然站了起來,不發一言的走到書架旁,好像在找書的樣子。
圖書室里面靜悄悄的,一點都不像有四個人在的樣子。微恙有些奇怪,程威平時不是那麼喜歡講話麼?這個時候怎麼連個聲也沒有了。
她看著墨深的白影,白色的襯衫,優美的線條,一時竟失了神。
她著了魔似的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仰起頭看著他的發梢,烏黑亮澤,連一根分叉的頭發都找不著。
墨深自然感覺到了有人靠近,轉過身時就看見她迷離的眼神,跟中了邪似的看著他。
他心一緊,無名的煩躁涌上心頭。
「你在干什麼?」
她被他的厲聲嚇了好大一跳,結結巴巴的說︰「沒、沒做什麼啊。」
也許是燈光就在她的頭頂,有些刺眼,微恙感覺眼楮有些酸痛,她微微的眯起了眼楮。
她看不見墨深的表情,卻能听見他慍怒的聲音︰「你的腦袋一天到晚在想什麼?跟你說了那麼多也听不進去,你究竟是來這干什麼的?」
微恙沒有見過墨深發火,除了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她真的再也沒見過他這麼生氣的樣子。
以前她听他講課的時候也是不專心啊,他又不是第一次才知道。
可是那個時候他的脾氣都那麼好,甚至還會跟她開玩笑,為什麼現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抿著唇,眼眶里泛起委屈的酸楚︰「對不起。」她低頭認錯,知道是自己的心不在焉讓他生氣了,「是我耽誤了你的時間,我明天就去跟程威辭職。」
她轉身就想走掉。
手腕突然被人蠟燭,她驚錯的回頭。
墨深先是一怔,但很快就皺起眉︰「蘇微恙,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以為公司是你家開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麼?我告訴你,這次你來了就休想走!還有!以後在辦公室不準再在我面前亂晃,不準再跟我講話,不準再用那種眼神看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那一刻,微恙真的呆了,就那樣的看著和他,雙腳像是生了根一般的動也動不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不是一開始說好只是教她怎麼做PPT而已嗎?為什麼她會惹怒他呢?
她真的沒有想過會這樣子啊。
「對不起……」除了說這個,她好像就不會說其他的了,喉間像是幾千年沒喝水一樣干澀的說不出話來。
一股無名的脆弱感在心底上揚,她的一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她想要立刻跑開,不讓他看見自己這麼狼狽的一幕,可是手腕卻被緊緊的抓著,生疼。
「你放手啊……」她掙扎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墨深的力道卻更緊了。
她用那雙水蒙蒙的眼楮看著他,剛想要說話,就被他用力一拽,重重的推到書架旁,背部貼到了書架,木頭的書架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的腦袋更加空白了,下意識的抬頭。
一瞬間,唇就被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