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也只是听說,听說藍錦城和谷亦訣還有鐘楠三個人合伙開了一個IT公司,成立好幾年了,想想自己大學時候是傻不拉唧參加社團活動,而他們卻在創業,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至于谷亦訣和鐘楠兩個人,她只是在結婚的時候見過,現在想起來她都記不清楚他們的長相了。
說起這兩個人,夏清就鬧不明白了,女人和女人之間通常是臭味相投才能做朋友的,可他們……藍錦城性情沉穩,做事低調,話不多,但不悶;谷亦訣是屬于走到哪里都是焦點形的,唯恐自己不夠活躍無法引起別人的注意,而鐘楠,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人應該是個悶葫蘆,和他一起肯定能悶死人。
想著想著夏清開始迷糊了,這個點是該困了,隱隱約約感覺自己身體開始變輕,忽然听見有東西在響,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可這聲音漸漸清晰,越來越吵,她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鈴聲,尋著聲音模去,可是怎麼都找不到手機,她憤憤地哼唧了兩聲睜開眼楮,在才發現自己睡著了,連燈都沒關。
「討厭死了,是誰啊!」看到手機屏幕閃著光,她側了身拿過手機按下接听鍵放在耳朵上,繼續睡。
那邊一個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了過來,就像是清晨樹枝上的小麻雀,聒噪地在朗朗晴空里叫喚,那聲音清脆和響亮,「我說小清清,明天蘇珊大媽沒課,我們是不是該聚一聚啊?姐都快想死你們了!」
夏清真的想罵回去,今天下午還見面呢,分開才幾個小時就想死了?
電話的那頭是夏清的姐妹霍北笑,霍北笑的爸爸霍航是財政局局長,夏清和霍北笑大學畢業後就去了那里上班,所以霍北笑這個想死了,應該指的的蘇珊大媽,蘇薇。
蘇薇和她們從她穿開始就一直玩,上小學、初中、高中都是一所學校,只有大學才分開,可她們都是在本市讀的大學,就算不能天天膩著,一周見一次是肯定的,蘇薇讀的是醫學院,選擇了讀研究生。
「非洲菊……你給別人打電話都不看時間的嗎?」夏清說話的聲音沉沉地,一听就是被電話給吵醒了,想發脾氣卻沒力氣,听的人卻以為是在撒嬌呢。
非洲菊這個外號從霍北笑小學跟到現在,只因為她皮膚太過黑,就像是非洲人跑這里躲難來的。
霍北笑似乎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緊接著就听見她的聲音 里啪啦地開始了,「哎呀,小清清,我沒有打擾到你的好事兒吧?哎!我說你可千萬不要怪咱們這種大齡剩女啊,咱們寂寞空虛冷的日子過慣了,一時間也忘記您是有枕邊人的小婦女了,您繼續啊,繼續。」
夏清听著她的話一顆心就像穿越了幾座峰巒疊嶂的大山,那叫一個忽上忽下,她哪有什麼好事,哪里有枕邊人了,怎麼就是小婦女了?「非洲菊,打擾都打擾了,快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