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色膽包天一對男女
付有琴在路上又給張英打電話,她倆幾乎同時到了邢俠家︰「姐姐,給我們開門。」邢俠打開門看見黃美菊沒走,仍然不讓黃美菊進屋。張英說︰「姐姐你干啥氣的那樣,別趕她走,讓我們听听啥事把姐姐氣的這樣。」
「你讓她自己說,我說她的事兒替她臉紅,我都替她害臊。黃美菊,你自己說吧!」黃美菊小聲地說了剛才的經過。然後小聲辯護地說是和姐姐開玩笑,她也當真了。
付有琴氣憤地對黃美菊說︰「黃美菊,不是我說你,我從小就是方圓幾里有名的小玩鬧,可我也沒像你這樣玩,你玩的也太邪乎,出圈了。肖亮多好的一個人,讓你給遭禁的人不人,鬼不鬼,直到現在,張媛不知去了哪兒。你和遲連瑞搞破鞋,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又把他害的丟官卸職,妻離子散。告訴你,別打邢俠妹夫的主意,你如果對妹夫有啥動作,我把你撕巴撕巴喂狗,看看咱倆誰玩的凶。我就納悶了,你連子宮都沒了,咋還那麼大勁!今兒,就是把你惹了,我也要說個痛快。」
邢俠接過來說,「這哪跟哪啊!咋扯到我愛人身上了!」付有琴說︰「邢俠你是不知道啊!」黃美菊一勁兒拱手,央求付有琴不要說出來。付有琴說︰「算了,我是氣的,是給她打個預防針兒。黃美菊你也別怨我,姐姐也是為你好。」
邢俠看著黃美菊很可憐地站在那兒流眼淚,又心疼了,對付有琴說︰「姐姐你咋地了,說肖亮和遲連瑞的事兒,咋搬起道岔來了。黃美菊,你的事我不管了,我也管不著,我只希望你既著一個人遭禁,別再禍害別人,別再讓我們為你操心了。」
黃美菊走了,付有琴說︰「小邢,我告訴你,她在打你老爺們的主意,你別再讓她來你家。這個**沒羞沒臊了。」邢俠很無奈地說︰「姐姐,看你說的,哪有那麼邪乎?黃美菊是有招惹男人的毛病,她總不能連好姐妹的男人都引逗吧,沒事兒!」
「小邢,黃美菊與一個開運輸貨運個體戶打得火熱,那個個體戶也在鬧離婚。那個人比遲連瑞有錢,她說遲連瑞沒權沒錢了,不想再跟遲連瑞有瓜葛,遲連瑞也是個不可人疼的色貨!」邢俠一再表示,不管了,和我不沾親不帶故,我何必跟她制那個氣。
一天,遲連瑞給邢俠打來電話說,自己心情很郁悶,晚上要到她家來吃飯。邢俠拒絕地說︰「我對象不在家,你一個男人晚上到家里來不合適,你有啥事就在電話里說吧。」遲連瑞說他現在很苦惱,為了黃美菊,周圍的親戚朋友對他都冷眼相待,特別是他媽媽,見人罵人見影兒罵影兒,黃美菊對他也是不冷不熱,如今不知是進還是退。哪怕邢俠給他熱口稀飯吃也行,只想傾訴一下郁悶的心情。
邢俠仍然不想讓他來家里來,一再說你來我家不合適,你的事情總找我干啥。遲連瑞說今天我把苦惱說出來再也不打擾你了,最後一次行嗎?說著,電話那邊來了哽咽聲。邢俠心軟了說︰「好吧!你來吧。」邢俠告訴兒子,今天有人來家里吃飯,媽媽簡單弄點飯吃,吃完飯,你在自己的屋子里別出去。遲連瑞心情很沉重,在邢俠家只吃了一點點飯。邢俠問他︰「到底咋的啦?急急火火地來我家。」
「我已經和兒子談了,兒子說,如果黃阿姨真的能讓你老幸福,我就同意你和我媽媽離婚。但是,如果與黃阿姨過不到一起的話,爸爸,不要說兒子不孝,你老了以後,兒子不會養你,我要和媽媽相依為命。」邢俠問遲連瑞︰「你咋想的,你就真的是個鐵石心腸?你不怕老來丟了晚節?你就是不管不顧自己的名聲,也要為你兒子想想啊!你兒子以後搞對象能不受影響嗎?」遲連瑞听邢俠說到兒子搞對象的話題時,聲音再次哽咽地說︰「我也為我兒子考慮,我只這樣一個兒子,如果兒子因為我的影響,搞不到對象,我的心永遠對不起他,愧疚一輩子。」邢俠問他「既然你這麼在乎你的兒子,你為何要與他媽媽離婚,你知道孩子要背負多麼沉重的包袱嗎?要有多少人在你兒子背後,說他父親因為有了外遇,他成了單親孩子,他要忍受別人異樣的眼神和冷言冷語嗎?」
「你說,黃美菊她能和我結婚嗎?你告訴我,我就想听听你的意見。黃美菊如果能跟我結婚,我啥都能豁出去。邢俠,不怕你笑話我,我真的很喜歡黃美菊。」邢俠很無奈地笑了,說︰「你倆的事情,你問我是不是有點可笑?你自己應該知道她對你的感情如何啊!可是我總覺得,你暫時不能離婚,你不是黃美菊理想的男人。」
遲連瑞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邢俠,問︰「我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這可是她主動追求我的,說我是最優秀的男人,當初她就是怕我被別人搶走,不顧一切地著急離了婚。邢俠,我們都是過來的人了,我很尊重你,我才啥事都想和你商量,啥話都和你說。當初黃美菊為了當這個主任,她主動地和我睡了。不然這個主任還是你的,如果你當這個主任,不至于到現在這種狀況,如今我後悔也沒用。」邢俠呵呵地笑了,問他︰「我也納悶,當初你為啥突然地就任聘黃美菊做了主任?你看到她那里有能力?你又為啥和她攪在一起?你知道的,我不愛打听別人的私生活,因此,我一直也沒有問過你。」遲連瑞向邢俠說了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令邢霞吃驚不小。
那是廠長遲連瑞副廠長譚意與邢俠談活的第三天下午。快下班時,黃美菊滿臉愁容地來到單位,告訴遲連瑞,她和肖亮打架了,不想回那個讓她窒息的家。譚意等其他人見黃美菊與遲連瑞要談家務事,都各自下班回家了,黃美菊和遲連瑞坐在辦公室里談了起來。黃美菊談的主要內容,不外乎嫌丈夫窩囊,沒本事,只會做家務活,連個帶班的職務都被單位給撤了,說自己是個品位很高的女人,因此,打心眼里瞧不起肖亮這種沒有追求的窩囊男人……
冬季的天,下午6點多鐘已經黑了下來,單位院子里,靜悄悄的,風兒時不時地敲打一下門窗。黃美菊接著話鋒一轉,夸贊遲連瑞是多麼溫和,有男子氣概,會體貼人有本事的好男人。屋子內的空氣逐漸升溫,遲連瑞體內的血沸騰起來。
平時,遲連瑞雖然愛與女人們開個玩笑,那屬于冷幽默,不傷大雅,更不會令對方心動。看著眼前這個風流萬種的女人夸自己,尤其是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年輕女人,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竟心猿意馬起來。當自己的婚姻處在麻木時期的此時此刻,在一個性饑渴的女人面前,在那個靜悄悄的旁晚,遲連瑞有點堅固不住自己的毅力了,那顆游離的魂魄,被眼前的女人夸獎的飄飄然了。他眼楮迷離地看著眼前這個風騷的女人,心里有點蠢蠢欲動,沖動的**望在體內在膨脹。可是,道德觀和對黃美菊的印象,告訴自己,千萬不能玩火,沒準這是一個圈套。腦子即刻清醒過來,他馬上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情,將不可收拾。便急忙站起來說︰「今天我媽媽過生日,我要早早回去與家人一起為老人過70大壽。你也回家吧,夫妻之間,哪有盆踫不到碗的,你暫時冷靜一下,看孩子的面上,不要賭一時之氣……」
遲連瑞話沒說完,黃美菊撲到遲連瑞的身上,抱住他,囔囔地說︰「連瑞,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好。一年多來,我不讓肖亮踫我一下,這都是因為你。因為這,肖亮才和我打架。連瑞,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黃美菊又把當年在肖亮面前耍的把戲,加上騙人的謊話,在本就心猿意馬的遲連瑞面前重演了一次。而且,如今的黃美菊,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黃美菊了,要說當年黃美菊追求肖亮時,是真的愛上了肖亮的灑月兌和帥氣,還存有一種少女的那份純真的話,那麼眼前的黃美菊,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不知羞恥的話語,說的遲連瑞心情激蕩,男人**的沖動,支配著他熱血沖擊著心頭,全身如千萬條毛毛蟲,撕咬著自己,在黃美菊毫無顧忌地配合下,沖破了那道不該沖破的防線。
當遲連瑞與黃美菊興致盎然的時候,黃美菊向遲連瑞提出,她要做生產主任。遲連瑞不加思索地答應下來。等一切冷靜下來後,遲連瑞感覺此事不妥。看著黃美菊如一只可愛的小貓依偎在自己懷里的,心里著實地喜歡她,不忍心讓她失望生氣。過了一會,他不安地問黃美菊︰「我已經和邢俠談了,讓她考慮幾天,如果邢俠答應下來做主任,我該怎麼辦?」黃美菊說︰「那還不好辦,告訴她,經過你們再三考慮商量,決定讓黃美菊做主任比她更合適,讓她死心。」
「不,我不能因為和你有了這關系拿工作當兒戲,這是兩碼事,不能混攪在一起。你比我小一旬,感情的事情說不清,我看你還是照你的工人當,也好掩蓋我們的關系。」
「你是不放心,不相信我真心愛你是吧?那好,我明天就和肖亮提出離婚,你也離婚,我馬上就和你結婚,你看這樣痛快不。再有,我們聯手套住畢貴德,讓他檢查出邢俠的質量問題,在質量面前拿下邢俠,她無話可說。」遲連瑞吃驚地看著黃美菊,真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陰毒,听黃美菊說和肖亮分手時的神情,對肖亮沒有一點夫妻間的留戀之情。這與和他溫存時的黃美菊判若兩人,他不知道該相信與他溫存時的黃美菊,還是相信眼前這個冷的讓人渾身打戰栗的黃美菊。遲連瑞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個令他害怕的女人,大腦一片空白。
發生事情後的一天黃昏,黃美菊給遲連瑞打電話,讓他到她的家里去,遲連瑞心里明白黃美菊的意思,又怕讓黃美菊的婆家人發現,更害怕這個女人的心計,手拿著電話,回答著有點兒遲疑。電話那邊,嬌滴滴的聲音和急促的催促聲,又令他想起在辦公室里,車間內的一次次溫存和風流,他的熱血又沸騰起來。
人說色膽包天,一點不假。貪婪的**在兩個忘情人的心里膨脹著,此時此刻,遲連瑞忘記了黃美菊的貪婪和心計。眼前映出的是一個溫情似水的女人,和一個令他心情激蕩的場面。出于對黃美菊的貪戀,遲連瑞大膽地來到黃美菊家里。那天,肖亮上晚班,零點才下班。黃美菊把肖挺杰放在媽媽那里,說晚上有應酬。兩個不知羞恥的男女鬼混在一起,床上的物品滾落地上,全然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