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這3年來幾乎滴酒不沾,難怪一喝就醉。
但其實醉與否不在于喝的多少,乃由心。心若沉淪沉醉,她只得隨心。那才是最真實的聲音。
昨晚素然跟她聊到法國的紅酒,一開始也沒想喝,她不認為這時候用酒精麻醉自己是個好方法。後來素然問了句︰「沒有愛情的婚姻會幸福嗎?」
她知道素然指的是姨媽和Lowell,卻還是由著難過在心底泛濫成災。
穆家的女人,似乎總與幸福擦肩而過。
母親有幸擁有父親全部的愛,卻不被命運之神眷顧,不過這樣也好,用短暫書寫永恆。畢竟歲月太長。
姨媽,所嫁之人非她所愛,造就了兩人或者說三人的痛苦。被幸福拒之門外。
素然,至今還未找到自己的親生父親,自小就認為被父母拋棄。始終籠罩在上一代的恩怨情仇中。
而她呢,徘徊在幸福的門外。不知最終,幸福和她誰拋棄誰。
劉姨端著剛做好的飯菜出來,見著從樓上下來的喬子墨,邊擺碗筷邊說道︰「子墨你先吃吧,要不一會菜該涼了,平常都不喝酒的人一下子喝掉一大瓶,沒那麼容易醒的。」
「劉姨也一塊吃。」喬子墨在餐桌旁坐下,「菀馨怎麼突然要喝酒?」
「好像是跟她妹妹聊天聊到葡萄酒了。」劉姨像是想到什麼,突然放下筷子,「子墨,你不要閑我老太婆話多,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吧,上面的緋聞是真的嗎?」
「既然是緋聞那肯定真不了,都只是些炒作。」喬子墨說著皺了皺眉。
「菀馨看了不會多想嗎?我看一會兒我還是把報紙收起來吧。」劉姨細心地說道。
「也好,免得她多想。」
吃完飯喬子墨就拿著雜志進了臥室,翻看了一會兒發現心思不在上面,目光總會不時地飄向熟睡中的臉龐。
昨晚,以為她醉時她卻清醒,以為她醒著她卻醉了。幾天沒見,她似乎更會折磨人了。
床上的人動了動,痛苦地申吟了一聲。他忙走向床邊。
「醒了?」他溫柔的撫著她的臉,「頭疼?」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充滿關切的臉,柔情似水的雙眸。一時之間觸動太大,她忙閉上迷蒙的眼,頓時從混沌中清醒。
「起來吃點東西吧,這樣胃會好受一些。」喬子墨說著拍了拍她的臉。
她拉高被子,悶悶的聲音傳來,「你快上班去,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就去吃。」听不清情緒。
「今天不上班,在家陪你。」
「不要。」她拒絕得還是那麼干脆。
「那是誰在短信里說她想我?」他猛地掀開被子,帶起一陣涼風。
「過期了。」她捂住臉不看他,靜默一會兒後干脆翻身背對著他。
「馨兒……」他眉頭動了動伸手將她拉起,強迫她看著自己。「不要逼我。」
他的無奈落入她眼中,沉到心底,激起層層漣漪。
逼?他們誰在逼誰呢?
他步步緊逼,她亦逼自己艱難迎戰。卻不料她越反抗,他逼得越緊。最後一退再退,最後走進死胡同,終是無處可退。
「我只希望我們同過去一樣,平淡如水,相安無事。」她最終還是將這個可怕的想法說出口。
「好!我尊重你的決定。」他的聲音極寒,而更冷的是神色,「但是不會理解,也不會原諒。」
不論拋棄還是被拋棄,最終結局都一樣,那她何不掌握主動權。
只是,心,疼得有些麻木。
但選擇了就必須吞下所有的苦果。
找點事情來做吧,幫素然找到生父,幫父親洗去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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