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墨又被她氣走了,之後他便開始早出晚歸,而每次回來都會帶著一身酒味。
昨晚老趙將他送回時他已醉得不省人事,喝酒傷身,她豈會不心疼。
穆菀馨搖了搖頭,最後還是無助地輕嘆一聲。合上電腦拿過桌上剛修補好的書,打算鎖進書櫃里。
轉身卻看到了喬子墨。他倚在門口,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她愣了一下,他回來得這麼早。
「回來了。」他什麼時候進來的,她竟沒發現。
「想要平淡如水,見到我就無需這麼驚訝。」他說著來到她面前,奪過她手中的書,「還是因為睹物思人被老公抓個正著,心虛了。」
「把書給我。」她伸手去搶,不想他卻把書扔到角落的沙發上。微揚的嘴角,溢出嘲弄的笑。
書頁飄飛,她辛苦修補了一下午的書。
「喬子墨,你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你。」他抓過她雙肩,眼中燃得正烈的是嫉妒之火。「穆菀馨,夜夜在我懷中安然入睡,背著我卻想著別的男人……」
她笑著抬眸,「水性楊花,是不是?」
明明是他拈花惹草,他卻反過來給她扣上莫須有的罪名。
「林齊軒,就是你無法愛我的理由?」
「對!」她語笑嫣然。說完用力掙開他的手,快速朝門口走去,溫熱的淚,模糊了眼疼痛了心。
瞥到她眼中的淚光,他大步追了過去,帶上門,堵了她的出路。
「去哪兒?」劉姨回听水居收拾整理房間了,今晚如漪別墅就他們兩人。
「找林齊軒。」並不想躲避他的目光,只是那奔騰而出的淚迫使她垂下臉。
「那為什麼要哭?」她的眼淚會是他的致命傷,不管為不為他流。
「在你這受了委屈,然後去找他哭訴,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這麼刺耳的話她竟如此輕易說出口!?
「你……」他氣極了,狠狠攫住她雙肩,似是要將那消瘦的肩頭捏碎。「說這麼丑陋的話,無非就是想激怒我,好讓我放手,可是我偏不讓你如願。」
「放開。」她是真被捏疼了。
「要找林齊軒互訴相思?想都別想。」他松了手,卻又撫上她殷紅的唇。
「別踫我。」她皺著眉躲開。
奮力掙扎,到頭來卻也只落得一場心碎。
「最有資格踫你的不就是我?」他攫住她下巴,俯身吻上她的唇,心中翻騰著的怒氣被他極力壓下。
這一吻,柔似水,極盡溫柔纏綿。他要得到她的回應。
她竭力抗拒著如此柔情,但是他的逗弄,那無比熟悉的觸感,將她僵硬的細胞一顆顆喚醒。
她怕這種熟悉的記憶、陌生的狂熱,開始反抗。但她的推拒同他的吻一樣,柔軟無力,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沒有逼她,只是用他的溫柔一點點磨去她的冷硬,每一次輕柔的輾轉纏綿都會擦亮一絲火花,他就這樣慢慢的也將她點燃。
她渾身哆嗦了一下,松了防備,他便趁勢而入,一步步將她擊潰。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要逃,可是她無處可躲,避無可避。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在他的親吻中,在這樣的纏綿下。
心已徹底沉淪,但所剩無幾的幾絲理智卻是那麼亢奮,她真的做不到主動回應,尤其剛剛還說過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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