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這樣的她才是她。那個卸下所有偽裝的,最本真的馨兒。
「馨兒……」
喬子墨忽的就捧住她的臉,眼中燃放的光,燦若星辰。這一聲里滿含的悸動、柔情竟有多深,自己也說不清。他的憐惜,綿綿密密的籠上心頭。
黑暗中他的眸子異常晶亮,穆菀馨似乎能感受到他唇角的歡欣,他的喜悅,張揚著,她的心,慌亂得不受控制。
他們是夫妻,關系自是親密,只是,有些時候,靠得再近,心依舊離得遠遠的。
過去,她異常獨立,拒絕依靠他,更別提在他面前表露自己的軟弱。今天,這短短7字,竟引起他如此大的反應,她的心,猛的緊緊糾起來。
「你要干嘛去?」
「我去買飯。」他說著,唇角微揚,起身往外走。見她沒了動靜,他回身問道︰「不跟我去嗎?」
「不去。」她別過頭,先前的感動歉疚仍存心間,這突生的小別扭,卻鬧得心底生出幾絲委屈來。
果真是愛極了,才會容不得半點不如意。
可是,愛,不是可以包容一切嗎?
喬子墨的笑聲爽朗地傳了來,手上沒怎麼使力便已拉她入懷,「傻瓜,我去車上取蠟燭。」他逗弄著她耳畔幾縷發絲。
買蠟燭,原是想學人搞浪漫,不料卻也剛好用得上。
「你舍得將我推開,我卻不願讓你一個人。」
這一句,說的氣溫低了幾許,穆菀馨直愣愣地看著他,不知該如何接話。氣氛,有些僵。
「走吧。」他低頭在她水樣的眸上印下一吻。
「我在屋里等你。」動了動才發現腿上被撞的地方有些疼。
手機的微光,散發著淡淡的暖。他的疑惑,盡顯臉上。
穆菀馨笑了笑,眉尖緩緩舒開來,「剛才撞到桌角了。」
「真笨!」喬子墨也笑開了,「渾身都是骨頭,硬邦邦的,桌子該被撞疼了。」
意思是她比木頭還硬?!
「喬子墨!」她斜睨著他,「這樣的你很討厭。」
不過我喜歡。這一句,她是在心底默念的。
誰說受傷疼痛時需要的是心尖上的人的安慰,她只喜他的詼諧調皮。
「噢?」他挑眉,唇角飛揚,微笑中滿含捉弄意味,「在你臉上我看不到討厭的痕跡。」
穆菀馨頓時語塞,這人。
「馨兒…承認在乎我有這麼難?」他的聲音,無奈中透著不解。
「我…不是…」她有些局促,心底的在乎,深到極致的在意,該如何表達?
言語在文字面前會大為失色,一直都這麼認為,以致此刻,腦海中盤旋了千百遍的話,竟無法月兌口而出。
「子墨…」不行,愛,不能一味藏在心中,她要將自己所有的心思和盤托出,她的愛情需要呼吸鮮活氧氣。
就在這時,鈴聲乍然響起,打破一室寧靜。在這靜謐的夜中,顯得格外突兀。
喬子墨移開凝滯的目光,皺著眉接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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