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她好熱,熱得她只想扯上……那僅有的肚兜!
但是,可以……嗎?
僅有的一絲理智緊緊拽起她的雙手,讓她無法再繼續……撕扯下去。
可是……誰能……救救她!誰能……救一救他們!
尤其是……眼睜睜瞧著那幫黑衣人……帶走景瀾喧,她更是燥熱……不安了。
風,屋內只剩下了讓她絕望的冬風!
「先……生……」那一刻,她竟然想起了一直拒絕跟她見面的那個人。
「丫頭!丫頭……」不是幻覺嗎?
朦朧中,她真的看見了坐著輪椅而來的……先生。
「熱,好熱……」立即撲向那個渾身是雪的白人,她這才覺得稍稍好受些。
「……好熱!我好熱……」可一會功夫,那此起彼伏的燥熱又立即席卷全身。
再也忍不住抱住那個被她急急撞到的先生,「救救我,救救我吧……」
隨手扯下那層礙事的肚兜,她立即攀至那個人的脖頸,「怎麼……辦?我控制……不了……自己……」
吻向他的同時,她竟然嗚咽出聲。
不是……不明白,只是……控制……不住!
「丫頭!」朦朧中,她竟然听到了一聲低吼。
「我……我在這……呢……」邪魅一笑,她立即吻上他的眉梢。
「丫頭!丫頭!丫頭……」豈料想,他的吻竟然比她還快!比她……還烈!
「要做他的女人了嗎?」涅磐重生的那一刻,她不禁……悄悄落淚。
其實,她哪里知道,那一刻,蕭清遠的心比她還要痛!
媚兒紅,她竟然中的是媚兒紅。除了和她……
所以,他不得不救她,不得不吻她!要不然,她就會……毒至經脈而亡。
可是,一想到她情非得已的撲入自己的懷抱,他就會覺得……
他愛她,但他更尊重她!
最重要的是,他絕不希望以這種方式將她和他強行拴在一塊兒,可……木已成舟,他還能怎麼辦?
恨他嗎?清醒後的她……會怨恨他嗎?
輕輕撫向那張昏睡的容顏,他的心頭五味俱全……
其實,當她嫣然一笑撲向他的時候,他是……真的高興!十年了,認識她的十年多個日日夜夜里,他沒有一天不想擁她入懷。只是……深怕驚走了她,他一直……都不敢袒露胸懷。尤其是平定邊關的任命下達時,他更是小心的掖起了自己的情緒,分別在即,他不能傷她的心!
誰知再次相見,她的身邊……竟然多了個景朝陽。雖然也很想……將她綁回自己的身邊。可是,一瞧見她和那個人在一起的幸福笑臉,他就立即打消了念頭。
只要她好,他就好!
但是,萬萬沒想到後來的後來,竟會會發生那麼多事……
尤其是今日山上的……這場意外婚禮。
她該是……受了多少折磨!
「清荷,將她送到天山休養吧。」心頭一痛,他立即為她蓋上自己的大長斗篷。
「是的,掌門。」門外隨即傳來了一聲允諾。
「丫頭,我……不會逼你的……」想到昏睡的她即將離開自己遠去天山,他連忙以掌拍地的飛至輪椅上。
再不離去,他怕是無法舍得了。
最後一眼望向昏昏沉沉的郝雲諾,他的心底……溫暖如春。
「速速動身吧。」沉聲一喝,他頭也不回的先行離去。
小梅,小梅竟然是黑衣閣的人,母後的皇宮豈不是不安全了?再說了,她和景瀾喧又是……什麼關系。
速速下山,他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