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花開之︰只羨鴛鴦不羨仙 尾聲︰2.突然清醒

作者 ︰ 芙蓉花開人未來

()奇跡,絕對是奇跡,經郝雲諾這麼一鬧騰,那依遠竟然清醒過來,而且行動自如的屹立于眾人的眼前。

他這一醒,不僅喜壞了那個身體不適的郝雲諾,更是驚呆了那個匆匆趕進屋的姬湘。原本是來給郝雲諾救診的,哪里會想到推門進屋的那一刻,他竟然看見了坐在郝雲諾身旁的小師弟。

「你小子總算是醒啦!」一聲驚呼,他真是喜不勝喜,「太好了!」

「掌門小師弟!」不僅他,那個跟在他身後的逍遙子也是一臉激動。

「二師兄,快,快看看丫頭——」只是此時的依遠哪有心思跟這兩人哭鼻子抹眼淚,見著了姬湘,他立即放下懷中的郝雲諾,「她……怎麼啦?」

讓路站立,他的臉上寫滿了擔心。

那一刻,驚慌的他……竟然忘記了其實……自己也是一名大夫。眉頭緊縮,他就這樣任由姬湘靜坐把脈。只是,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快,身旁的師兄總是診了又診,想了再想之後才揮筆寫下一劑藥方。

怎麼會這麼……艱難?

「她這身子骨……再也不能……折騰了!」

「不能折騰?」

難道……有什麼危險?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那依遠一把奪下姬湘手中的藥方。然而目光剛剛掃射出,他的身子就開始抖動起來。

「你瘋啦?」怒吼出聲,他的眸子立即噴火般的射向自家師兄,「怎麼會用這樣的烈藥!」

「媚兒紅,你不是不知道!」輕輕一句,立即掩熄了他所有的怒火。

是的,媚兒紅,中了媚兒紅只能用這樣的烈藥保住胎兒了。

是她的選擇嗎?丫頭選擇了孩子舍棄了自己麼?

「疼……嗎?丫……頭!」嘴唇顫動,他再也忍不住撲向那個床上人。

「不!不疼呢……」

怎麼會不疼!

喝著這樣的烈藥甭說身子,就是每一個毛孔都會疼如刀絞。她竟然說……不疼,騙誰呢。

心底巨痛,他立即將臉深深埋進郝雲諾的頸下,如若不這般,他怕是再也不能把持自己的那股殺人沖動了。

「沒事,丫頭真的沒事……」身旁的喃喃聲仍在響著,听在他的耳朵里卻成了刺耳的哭泣。

救她,該用什麼方法救她?

腦海中的念頭剛剛閃出,他的心便開始緊繃起來。對,他要救她,他要結束她的這種非人折磨。

可是,即使撇開了眾人,即便是悄悄找到了姬湘,他得到的卻仍然是否定的答案,「不行,不能用藥流掉孩子!」

「怎麼不行?」

「雙生子,太危險了!」

危險?竟會比分娩時還要危險嗎?

疑問的瞧向姬湘,換來的卻是那個他一直都不敢面對的聲音,「我們輸不起,卻可以賭得起。走到最後,最起碼還有一線生機——」

「現在停下來,難道就沒有一線生機?」不待身旁人說完,他便急急打斷。

「對,一點都沒有!」意料之中的聲音,可是听在他的耳朵里還是那麼讓人無法接受,他怎能拿她的命來做賭注!

踉蹌的退出屋去,他的世界一片……茫然。

他可以面對她的無情,承擔她的拋棄,但他無法……面對她的痛楚,更不能承受著她的離去!

緩緩走進屋,他的雙腿沉重的無法……挪行。舉目遠眺,眼前的景致除了那雕欄玉砌的亭台,便是那白雪皚皚的世界了。

眼前驀然浮現出得和她頂風冒雪醫治老翁時的情景,那時她才十歲,而他也剛剛十五歲。

「先生真了不起!」

「長大了,我也要像先生一樣當一名懸壺濟世的神醫。」

「以後,先生一定帶丫頭四海游醫啊……」

那是她的願望,平生的願望。可是花還未綻放,就將枯萎了嗎?

心底澀澀的酸痛,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此時此地,盡最大可能保她平安吧!

于是,自那日以後,不僅時時守在郝雲諾的身旁,那依遠更是絞盡腦汁的和姬湘研究起她的配藥來。當然,閑暇時,他會伴著她彈奏一曲,也會帶著她采摘梅花,更會陪著她笑守著她鬧。

所以,自從有了他的陪伴後,那郝雲諾的身體真可謂日漸豐腴,不僅面色紅潤,那個隆起的大肚更是一天比一天笨拙。然而,守在他身旁的依遠卻是一天比一天消瘦。

不光是擔心著郝雲諾的身子,他還心系著前線的安危。和大齊開戰都有兩個多月了,依國不僅折兵少將,更是糧草緊缺,一直寒冷的國家本來就沒有多少收成,更何況是打持久戰。

面對著這樣的局面,他真是左右為難,一個是他的故土,一個是他的母家。幫誰,他應該幫著……哪方?

「掌門,不好了!」

「出了什麼事?」忽然听到暗衛的這個聲音,他的神經立即緊繃。

「姬將軍他……受傷了……」

他……受傷了?驚慌的站起身,依遠的思緒頓時亂如麻。

姬無言受傷了!傷得怎樣?是誰傷了他?

又是誰在……前方帶兵呢?

「齊國突然來襲,我方的糧草也在突然中……被燒。公主……公主她也是……下落不明。」更讓他心驚的卻是身旁人那斷斷續續的聲音。

怎麼辦?

緊咬雙唇,他立即推門而出,這個時候,救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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