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鳳凰︰奴妃2 給我脫衣服

作者 ︰ 公子淺顏

偃月眼底的光亮像是夜空燦爛的煙火,一瞬的耀眼,不過很快便熄滅下去。

轉而又是一副無憂無慮天真的樣子,跑進內閣去拽宮鈴衣袖「姐姐姐姐,那小歌姐姐什麼時候能回來啊?我想她了。」

「哎呀你這孩子,怎麼小小年紀便有風範了?你歌姐姐雖美,但也不能整日在你眼皮底下當花瓶啊。」

「為什麼不能?」

「因為你歌姐姐有重要的事,那個公主……嗯。」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機密,宮鈴猛然收住話鋒,轉而看見身後偃月一派天真的看著自己,又稍稍安心下來丫。

畢竟只是個傻掉的孩子不是麼?

雖是如此想著,但為了提防隔牆有耳,宮鈴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彎腰幫偃月整理下被褥,指著床道︰「睡覺罷。媲」

「哦?嗯……」

偃月哼了哼,像是還要說什麼,不過視線撞上宮鈴睿智不同往日的眼,還是乖乖如白兔般躺回床上。

在宮鈴離開之際,還不忘扯著宮鈴衣袖央求「姐姐,我真的想小歌姐姐了。」說著眼楮已經泛起紅暈「我想她唱歌給偃月听。」

「這……」

「姐姐。」他央央道「下次她回來,讓偃月見一見姐姐好麼?我會乖乖背書給她听的。」

宮鈴頓時心疼,安慰的模著他的頭「好孩子,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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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煌宮

司凌夜特意將金莎安排到皇城中接待外國使者的行宮來,旨意下來時是說,金沙還尚未正式嫁入風淵為妃,先份乃是貴國使者,為了兩國名聲與禮儀風範著想,不宜直接入住後宮。

對此奴歌理解的則是︰貴煌宮距離司凌夜長去的寢殿說近不近,說遠不遠,要是有個什麼突發大事小情,依照他身邊暗影的辦事效率,他絕對是第一個知道。

換言之,最容易監視而已。

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兩個宮殿都距離御花園較近,這是蓄意為安排兩人‘巧遇’賞花情節,然後‘偶然’邂逅電光火石間互相看對眼,閃電滾床單什麼的。

畢竟金沙的美艷,便是連奴歌都願意多看幾眼。

而此刻這便是連奴歌都多願意看幾眼的美人,正沐浴著深夜中燭光端莊坐在梨花椅上,標準大家小姐風範,雙腿並攏,脊椎筆直,手臂自然交疊垂放在大腿之上。

一切都很矜持完美,當然……除了她那件無袖的艷麗紗衣。

唔,這副模樣倘若再加上一個神秘微笑的弧度,便要成為古裝版蒙娜麗莎的畫像了……奴歌轉了轉眸思忖著,也不知她值幾錢幾兩。

習性漸染,近來奴歌有被宮鈴灌輸各種金錢理論,看什麼都能在心底慣性衡量一下。

如此趁著夜深人靜之際又開始犯病,又開始緊盯著人家瞧……

「你,看什麼看!?」

一旁端坐的金沙到底受不了奴歌過于專注的視線,不禁微有嬌嗔之色,略略瞪了她一眼。

然這一眼波橫掃過來,端的是風情萬種。

而奴歌被她如此一瞪,心中剛剛估算出的價錢,又被遺忘了去。

奴歌悄悄隱起身形慣性立于玉柱旁側,站在光線與黑暗陰影交界處,一身干練夜行衣,似乎輕易將所有光華都吸納了進去,只留一抹沉穩的黑。

深夜平涼百無聊賴,奴歌抬眼看著宮人在一旁機械的動作,照料金沙端茶送水,無聊的已然開始變著法的給自己解悶———用指尖去模索,開始數劍鞘上的花紋。

一紋路接一紋路細致的數,連劍柄上包裹的金線都不放過。

「你們都退下吧。」

終于又過了兩柱香的時間,許是這金沙如此端坐覺得疲乏,抬手屏退司凌夜賞賜的宮女,自己則起身在殿內渡了兩圈。

奴歌听見響動抬頭看了看她,片刻後覺得不關自己什麼事,又垂下頭去。

不消片刻,訓練有素的宮女魚貫而出,殿內寂靜的只剩下金沙與奴歌兩人。

左右瞧了瞧四下無人,奴歌將身形隱在暗處,干脆點足一躍上房梁,努力扮演起梁上稱職女君子。

「藏到上面去做什麼。」

就在奴歌決定坦蕩蕩在梁上睡一夜之時,地上金沙卻是皓腕抬起茶杯,倒了清茶對著奴歌舉了舉。

「梁上睡覺畢竟是不舒服的,有灰塵……本宮倒是不介意你與我同臥一榻。」頓了頓,又像是怕奴歌誤會什麼,解釋道「畢竟我們南蠻不像你們這中原大地,禮儀墨守成規到死板。」

奴歌這才知道地上的公主是在與自己說話,不過听了她的觀點,她倒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躍……姿態靈動如飛燕蹁躚落了下來。

這一上一下來回十幾米高,她卻是做的輕松不見喘息。

金沙眼風偷偷瞄著奴歌,眼底滑過一抹異色,不過借著飲茶的動作很快被壓了下去。

施施然坐在金沙對面,奴歌不見做作直接抄起茶杯飲下,潤了嗓子之後,便開始開門見山單刀直入,道「你是什麼人?……啊,不對。這不是我要的話題。」最近委實急性了些,她在心底暗暗提醒自己,後搖了搖頭改口道「差點忘了,公主方才是在自稱‘本宮’?」

「怎麼?」

似是沒有料到司凌夜身邊的她竟是如此率性而為,金沙不禁多看奴歌兩眼,挑釁揚起下巴尖「你有意見?」

「你這‘本宮’是何意?你在南蠻的自稱麼?還是說……」奴歌猶不理會其挑事姿態,只是頓了頓上下打量她,認真道「我前些日子剛剛幫司凌……呃,幫聖上選秀,這批秀女我都見過,你倘若嫁到我們風淵來,姿色無疑是絕對的翹楚,***中的佼佼。」

奴歌這話可謂說者無心听者有意,金沙不禁有些喉間發哽。

縱使面上有些不快,但畢竟身為公主是要見過些許風浪的,很快便反應過來。

「這麼說來,你以為我這‘本宮’自稱,是在給自己封官加爵麼?」

「難道不是這意思?」

金沙笑著轉而低頭把玩起自己手中茶杯,一句一字道「其實,的確是這個意思。」自得又張揚道「我就是要憑借我這張臉,我這一身的手段,坐到風淵皇後的位置。」

說著繼續囂張看向奴歌。

奴歌則茫然不知這公主一身的敵意究竟從何而來。細細回想之下,似乎自己從未見過更惘論開罪過此人。

不禁因金沙的直言不諱而愣住,不過很快又秉持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古人常言,眯眼和藹可親道「好呀,那你加油。」

「看你這無賴不明所以的模樣,你似乎不知道……自己長了多麼一張惹人生厭的臉。」

「啊?」她下意識詫異模了模自己的臉頰「有麼?」其實她一直對東方鳳凰這臉蛋挺滿意的。

「當然,這張臉只會讓女人生厭罷了,世間男子想來自是極為喜愛的。」

「……」

「本宮以為,今日皇上會來這。」話鋒猛然一轉,金沙跳月兌著思維,語氣難免帶著點小女子的幽怨「不過如今看來……」

原來她方才那拘謹模樣,是在等司凌夜大駕光臨麼?

奴歌默了默「哦,皇上可能去其她嬪妃那里了。」

「想來也是,畢竟我今天剛剛搶了他喜愛的女子,他怎麼可能便立即氣消掉頭來寵幸我呢?」

搶了司凌夜喜愛的女子?奴歌一驚「你把卿別雲怎麼樣了!?」

金沙有些奇怪看她「卿別雲是誰?」

她倒是一本正經「你不是搶了皇上的女人嗎?」

「你!……呵呵。」金沙媚眼一轉,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般明鏡一笑,卻不點破,只故意朦朧道「看來你並不是看起來這樣聰明。」

奴歌有些訕訕,灰敗的模模鼻子「竟讓你看出來了?」

我腦子雖是不聰明,但殺人速度倒是一等一的———像是為了挽回一點小小的自尊,她在心底如此補充著。

「今夜怕是不會見到帝王身影了,不過也好。」說著古怪笑了笑「正好眼下……你把衣服給我月兌了。」

「嗯!?」

「呵,瞧你那吃驚的模樣。」金沙掩袖壞笑更甚,刻意曖昧道「你有的我都有,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

奴歌︰「……」

「月兌啊。」

「既然沒興趣,那你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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