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艱難的轉身看向那張奢華而笨重的床,這里雖然裝飾精美但不是天堂,是地獄。今天他要真切的看清一切,那些冰冷的沒有感情的貴重品,就如他的主人一樣。
"你「莫寧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很多時候沉默都是溫順的,乖巧的,但也是拒人千里之外雨.
的。就好像沒有人能看到他的本心,那里積滿了厚厚的殼,沒有誰可以走進去。
「好你好"莫寧那張英俊的臉因為氣憤而猙獰起來。
沉默就那樣無力的,低垂的「掛」在那里,優美的身體曲線被繩子拉的更長,手腕處長時間供血不足已經青了,但仿佛沒有知覺了般
偏于一方的寂靜沒有多長時間,莫寧掰開了他小巧的下齶,將一枚藥丸塞進了他的嘴里。
「你不是不喜歡被男人干嗎?我看你能撐多久。」
沉默波瀾不驚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動容。
「你莫寧你」
可是無論掙扎多少次,他都是輸的。因為他充滿了人性弱點的挫折感。因為他必須服從的。他早就決定了將自己的人包括身體交給這個男人,他無非可笑的充當了泄欲和性奴的雙重身份。
沉默越來越無力,等侍著下一刻那無法抗拒的可怕羞恥感吞噬自已。他盡力的咬緊自已的雙唇,不讓那羞恥的聲音盡早的渲泄出來。
可僅憑他又怎麼可能抵擋莫寧加了狠藥的身體!
"嗯」
藥力已經迅速的焚燒的他身體每一寸。沉默極力的仰起脖子汗珠和淚水延優美的曲線劃過,流下盈潤的水漬。唇和舌因為極度的隱忍早已破了好幾處。
他動情的扭動,身體仿佛沒了方寸般,愈是渴望就愈覺的束縛。
沉默知道莫寧要什麼,可是他不能給也給不起。
"你殺了我吧!求你!別這樣折磨我!「
聲音已經沙啞的失去了原本優美的聲線,像破開了的黑洞,接嘶抵里的。
越是這樣,莫寧就越害怕。
他不介意做任何人的惡魔,但卻介意沉默眼中他是什麼樣子。
只是玩玩,也不會介意的。他心慌的無數次和自已說,只要那個人開口求他,只要一句話,他就解放他。
就仿佛他這個人從沒有存在,他寧懇艱難的,忍痛去求助于那些冰冷的,沒有生命的床柱,也沒有貼近他這個活生生的人。
他第一次有些嫉妒那些床柱了。
沉默被挽著手雖然禁錮了他行動的範圍,卻沒有貼近他這個活生生的人。
他一次次的用力蕩在一些矮小的床柱四周,然後猛的坐了下去。
「啊」
雖然聲音听上去很痛苦,卻沒有阻止他越來越快的頻率。
莫寧曾無數次的慶幸自已在這個房間放了這樣一張大床。大到可以任由他和沉默在上面翻雲覆雨,大到他可以從任何一個角度選擇進入沉默。
可是,今天卻令他十分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