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被挽著手雖然禁錮了他行動的範圍,卻沒有阻止他瘋狂的行為。
他一次次的用力蕩在一些矮小的床柱四周,然後猛的一坐了下去。
「啊「
雖然聲音听上去很痛苦,卻沒有阻止他越來越快的頻率。
莫寧曾經無數次的慶幸自已在這個房間放了這樣一張大床,大到可以任由他和沉默直在上面翻雲覆雨,大到他可以從任何一個角度選擇進入沉默。
可是,今天卻令他十分懊惱。
因為那些該死的床柱搶佔了本該獨他所有的專屬享用的地方。
虧他還曾經認為這床很漂亮呢。
"你」他站在一旁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
沉默現在已經顧不得在意他這邊的情況了。
「別姬!"
沉默就像一只慌不擇饑的小獸,低沉的金屬柱上血跡斑斑。
「姬,不要!不要了!"莫寧心慌的忘卻了剛才的沖動。
"姬,不要!以後以後都不這樣了"他一次次的重復,就像一個個承諾。
「唔唔嗚嗚嗚"
沉默的哭聲就像一句句重磅砸在他的心頭上。
莫寧溫柔的為他解開縛在手上的繩帶。
「你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有我!"他附在沉默的耳旁一遍遍的說,也不知道沉默听得到听不得。
兩具身體赤身**的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就像是一種承諾,不知道誰解開了誰的結,也許糾纏的太久,永遠沒有結果。
莫寧起身披了一件衣服,看著埋在床里那個另他心安的一角,忽然笑了出來。
「姬,永遠這樣該多好「
他溫柔的笑像是要將這一刻永遠留在這
余溫散去,人走茶涼。
沉默,漠然的睜開了那雙緊閉的雙眼。
有太多的時刻他開始分不清本心,喜歡和不喜歡,愛與不愛就在那麼一個字之中,他很難說他和莫寧的那種關系稱作什麼。
他明知道不能付出太多的感情,付出,受傷的是他,不付出,受傷的還是他!無論怎樣掙扎,這場游戲他永遠沒有退出的資格。
瞧瞧,現在的他!哪里不是莫寧的味道,亦或者他本身就是莫寧的,莫寧就是他的王!
愛,一句話,不愛,還是一句話,滾,同樣也是一句話。
沉默疲憊的舒展身子,笑的嫵媚。
他白的透亮的皮膚上一根根縴細的絨毛,折出金色的光。
無論選擇多少一次,無論對方是不是莫寧,他都有可能走出這一步。他已經不純粹的再喜歡女人。
是因為這個破身子和男人做了千萬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