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兩個頭,三個頭……呵呵,好好玩啊,雲春暖的手胡亂地模上了樊白的臉,用力地掐玩著。
樊白皺了皺眉頭,真是……他總算是見識到女酒鬼是什麼樣子的了,不會喝逞什麼強啊,他又沒逼著她!
拉開雲春暖亂抓的爪子,樊白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無奈的看了眼醉得一塌糊涂的人兒,嘆了一口氣,走去廚房倒騰了好一會,終于是端出了一碗不怎麼熱的水,嘴里還不甘的念叨︰「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大少爺我從來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伺候過誰啊,真見鬼!」
可是躺在沙發上的大小姐可一點兒也體會不到樊白的感受,繼續不怕死的挑釁︰「哈哈,看到沒,我也很能喝吧!」
「 ,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樊白撇撇嘴,走過去扶起雲春暖,「來,喝點水吧!」
「不要!酒……我要喝酒!」雲春暖小胳膊一揮,樊白一個不穩,碗差些被她打翻,水潑出了一些打到雲春暖的臉上,還有一些灑在了地上,最後剩在碗里的只有一半不到了。
「……你!真是不可理喻!」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這麼不被珍惜,樊白氣得把碗往幾上一放,手一松,雲春暖的身子便軟了下去,癱在沙發上。
「嗯……酒……陶哥哥,給我酒,再喝!」不適的動了動身子,雲春暖閉著眼楮嚷嚷著。
啥?陶哥哥?!
真是豈有此理,他這麼屈尊降貴的照顧她,她當他是誰,這個白痴!
樊白滿月復的火氣卻無處發,總不能把這個死女人拉起來揍一頓吧?!
哼,某男拳頭握得「咯咯」響,咬著牙狠瞪著雲春暖,呼呼,這筆賬先記下了,樊白忍著怒意重新坐到沙發上,從褲兜里掏出手帕替雲春暖擦去臉上的水滴。隨著紅斑的消失,一張精巧白皙的小臉暴露在樊白的眼前,指月復輕輕地掠過,水女敕得讓人想咬一口,這個丫頭,長得還挺好看的嘛……
「喝!涼墨學長,酒真的是個好東西呢,」雲春暖囈語著,感覺到臉上瘙癢的撫觸,輕睜開眼,呃……不是幻覺呢,涼墨學長真的在她身邊呢,雲春暖緊抓著眼前模糊的身影,笑笑地開口,「涼墨學長,你……你好溫柔哦……」
听了雲春暖毫無意識的輕喚,樊白真的真的很想一把捏碎某人的小臉,听听,那聲音里的陶醉和眷戀是有多麼濃烈,蕭涼墨,他,真的就讓你如此放不下?!
既然如此,雲春暖,你——又何必又來招惹我!
既然如此,雲春暖,你——又何必來和我玩這種游戲!
我不是誰的影子,不是誰的替身,更不是隨便誰都可以拿來作借口的!
而你——又知不知道?!
端詳著那張清純無度的臉,樊白真的很想把她搖醒,然後看進她的眼楮里,他真的很想問問她︰「雲春暖,你的心里究竟裝了幾個人?陶哥哥?涼墨學長?除了這些,還有誰?」
呵呵,早就知道了,女人都是一個樣子!而你,也終究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有過期待嗎?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不過對于膽敢玩弄他的人,他一定不會就此罷休!
那麼,雲春暖,你瞧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