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白陷在自己的沉思里,雲春暖卻是醉的越來越厲害了——
「夏兒,死丫頭,不要胡說八道……我……和涼墨學長……不是你想的那樣……」
「……」
「秋兒,你……你喜歡陶哥哥就早說嘛……」
「……」
「冬兒,哈哈,你……你的歌唱得真好听……」
「……」
「混蛋,遇見你就準沒好事……」
听著雲春暖有一句沒一句的胡話,樊白真是越來越無語,這個死丫頭,真是誰也不忘啊,不過——
和涼墨學長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什麼意思?
秋兒……喜歡陶哥哥,又是怎麼回事兒?
最後的那句混蛋,十有八.九應該指的是自己吧?
,白痴!
樊白在雲春暖的額頭上輕敲了一記,然後打橫抱起她朝臥室走去,臭丫頭,還敢抱怨遇見我準沒好事,我遇見你才是倒了八輩子霉好吧,瞧瞧,你天天給我整的都是些啥事啊?
想到這,樊白還真想直接把她扔床上得了,可是事與願違,手上的動作偏偏不由自主的溫柔,一點都沒有弄疼她。
拉了床被子幫雲春暖蓋好,嘴里卻一點都不積口︰「白痴,你還是睡會吧,否則還真沒人能受得了!」
不料是不是因為他的那句「白痴」惹怒了躺在床上的雲春暖,某姑娘這次反應強烈,「嘔」的一聲全吐樊白的身上了。
「這……你……找死啊你!」樊白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吐到他身上,他長這麼大,可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出!這這……這也太那個什麼了吧?!樊白的臉已經快成鍋底了,可是卻真的是有氣無處撒,要他現在跟一酒鬼較勁,他還真干不出來!
鐵青著臉走進浴室,這身霉氣最好這次就一次洗清,如果再有下次,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還可以這麼冷靜。
可是,老天爺跟他開玩笑是上癮了還是怎麼的了,就沒打算過讓他安生,他這邊正洗得郁悶著呢,那邊浴室門卻「砰」的一腳被人給踹開了,而且最接受不了的是,踹門的還是那個不知死活的白痴!
就在樊白怔愣的瞬間,雲春暖卻自己撲了上來,抱著樊白就是一頓亂模,嘴里還嘟囔著︰「小豬豬,你不要亂跑嘛,你乖乖的才更討人喜歡啊!听到了沒……咦?小豬豬,你好像變白了呢!」
小豬豬?
他……沒听錯吧?
死女人,你不死不甘心是吧?還沒完沒了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現在根本什麼都沒穿啊,想自己怎麼著也是一代美男,如今這樣子春光大泄,真是一種奇恥大辱吶!
迅速的把雲春暖推出浴室,又是「砰」的一聲,牢牢得關上門,三下五除二的整理好自己,哼,他今天真是有「眼福」——不僅見識到了什麼是女酒鬼,還見識到了什麼是絕世女流氓!這下好了,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被看光了,這個虧吃的,還真夠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