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嗆進了水,堵塞般的難受,安然劇烈的咳嗽著,試圖將那些水從肺中咳出來,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真恨不得將眼前這個醉鬼碎撕萬段。
可是他已經喝醉了,她真要和一個醉鬼計較嗎?尚一晚難受的甩了甩頭,打算不再理他,趕緊逃出去為妙。
她的頭發**的,隨著她的甩動,有晶瑩的水滴濺落下來,濺在楚天佑的肩頭,涼涼麻麻的,像是過電一般,讓他渾身的不自在的動了動。
安然的腿剛剛要邁出浴缸,可是身子卻又被他孩子氣的從後面一把抱住。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像小狗一樣的蹭著,同時含著幾分委屈和撒嬌般的說︰「生氣了嗎?讓我抱抱。」
心里的某個地方仿佛簌一下就軟了,他的聲音仿佛是化骨綿掌,頃刻之間卸去了她一身的力氣,連剛才的憤怒也一掃而光,只能任由他抱著,因為委屈她用胳膊怨恨的在他胸口搥了一下。
接著他柔軟的唇就落在了她雪白的頸間,他的吻輕輕淺淺的,就像一條魚在輕輕的啄著,像是在品嘗著某種食物,不時還伸出舌尖輕輕的舌忝一下,覺得味道不對,就換一個地方,繼續品嘗。他的唇每一次落下都似乎啄在她敏感的神經上,讓她渾身戰栗,不安分的扭來扭去,別扭的躲避著他的品嘗。
她覺得全身好熱,像是快要點燃了一般,哪怕是在水中,仍然難以抵抗這熾熱的折磨,她決定再也不要忍受下去了,索性身子一躺,重重的將他壓在身下。
楚天佑喉嚨里發出一聲低低的呢喃,接著就老實了,手也悄無聲息的滑了下去。
趁著這個大好的機會,安然奪路而逃,抬腿從水中跨了出去。
再回頭看楚天佑,他依然靜悄悄的,背靠在浴缸的壁上,像一個听話的孩子般,安然的闔上了眼楮,身體隨著水波微微蕩漾著,相映著牆壁上的復古圖紋,完美的像一副畫。
難道剛才她太使勁,給他壓昏過去了,安然有些擔心的悄悄上前,用手指去試他的鼻息,呼吸勻暢,中氣十足。
原來這廝……他睡著了。
安然撓了撓頭,難道就讓他在這睡著嗎?一宿不會泡月兌皮了吧?可是,拖走他,又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思來想去,為了不讓他明天泡成豬頭影響他的美觀,安然還是決定舍命將他拖到臥室,誰讓他只剩下男色這一項可以觀賞的價值了呢?
安然先換了套干燥的衣服,然後將浴缸里的水放掉,順便替他擦干淨身子,接著就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將他一米八幾的身體像頭豬一樣從浴缸里拖了出來,當然第一時間,她拿了塊浴巾裹在他腰上,遮住了最關鍵的部位,那里多看一眼,都讓她覺得臉紅心跳,周圍的氣壓指數上升。
從浴室將他拖進位于二樓和臥室是件巨大的工程,楚天佑睡的真死,任由她折騰居然眼楮都不睜一下。
才剛走到客廳,汗水已經順著額頭不斷的流下,安然確定這是她有生以後搬運過的最重的一件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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