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十幾米長的客廳還有那通往二樓的幾十級台階,安然只覺得腿軟心跳,叫苦不迭。此時此刻,她真恨自己的父母為什麼當初不把她生的高大一些;或者干脆生成個男人就好了,那樣她就不會被任何人欺負了。同時又暗罵楚天佑的父母難道就不能把他生的嬌小一點,如果是個侏儒,她是不是就不必費這樣的力氣了。
數學老師說,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現在通往楚天佑臥室的直線她是找不到了,可是……她回頭望了望自己的臥室,倒是僅有幾米之遙。
算了!本小姐又不想佔他便宜!安然決定就不費那勞什子的力氣了,直接扔她臥室算了。本來想扔客廳的,但是一想他光溜溜的樣子,如果有外人闖入實在不雅,只好忍痛將自己的臥室讓給他了!
將他扔在自己床上時,安然幾乎要累到虛月兌了。看到他高大的身體老老實實的躺在她粉女敕女敕的床上,她竟然產生了一種成就感。
禽獸楚天佑,你還不是先上了本小姐的床!
氣喘勻了之後,安然又忍不住欺身上前,趴在他的臉前,端詳起這個妖孽。
他的氣場太強大,這幾天,除了第一次大膽的吻過他,安然在他面前始終惴惴的,如果她對他多看一眼,都會遭到他的嘲笑。
現在好了,終于可以踏踏實實的欣賞一下了。
他仍然沉沉的睡著,他臉上的皮膚真好,緊致白皙卻又不女氣,令安然強忍著才沒伸手去模上一模。沉睡中的他有種孩子般的純淨,長長的睫毛偶爾抖動一下,撩撥著她的心弦,濃黑的眉毛也溫順的舒展著,如果不是仍然可以嗅到他呼吸中的酒氣,安然差點相信他是個毫無陰霾,陽光而又快樂的人。
而他連著兩晚都在醉酒中度過,一定是因為不開心吧。會是因為娶了她嗎?
視線向下滑動,又滑上他俊美的身材,安然突然眼楮一亮,驚喜的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終于等到報復他的機會了!趕緊跳下床,翻出相機。對準他的身體,安然發出一聲奸笑,現在,她要一展她的攝影技術了。
對著他的身體 嚓嚓拍了好幾張,反復看著照片,總覺得不過癮,這樣的尺度只怕還對他起不到威脅和震懾的作用。
安然羞澀的刮了刮臉,反正……剛才該看的全看了,索性一把扯下了包裹在他腰間的浴巾
橫著拍,豎著拍,放道具的,不放道具的,安然對著那具性感的軀體,拍了個夠。而且越拍越興奮,她實在是太高興了,原來一向囂張的楚天佑也有這麼任人擺弄的一天啊,想想她都感到無比雀躍,無比歡欣。
這天晚上,睡在沙發上的安然做了一宿的美夢,在夢中她興致勃勃的向楚天佑展示著她的攝影作品,而楚天佑則痛哭流啼的向她磕頭告饒。
那感覺,怎一樣爽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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