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咋啦?誰規定女人不準來青樓尋歡的!」
「女人不是該去小倌館嘛?」
「小倌館,有這麼個館嘛?」
「有啊有啊,下次我帶你去哦,我告訴你,本來我早就想去了,本少爺雖然不是斷袖,只是,人家真的好奇嘛?」
一個「人家」嚇倒了一片片觀眾,真是看不出一向囂張跋扈的北堂少爺還有這麼一顆琉璃心哪。
只是,某兩人好像已經開始進入某種神志不清狀態。
一張臉在我眼前晃蕩,好像是,嗯,挺眼熟的,「那個,大哥,你哪位?」
「我嘛?我是大名鼎鼎的北堂爍啊。」
「北堂爍,不對不對,你明明是,明明是我的前男友啊,對了,就是我前男友,你丫的。」
啪——
一個巴掌拍過去,好像不倒翁哦,有好幾個影子,我抓,我再抓。
「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衣服,這是你的衣服嘛?明明就是我家的窗簾,你看,我家的窗簾就是藍色的,天空的顏色。」
「天空的顏色,呵呵,好像哦,我的里衫也是天空的顏色哦,等著,我月兌下來。」
「嗯嗯。」
于是,滿場寂靜,只見某男三下兩下地就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扔給對面不男不女的某人。
「給,看吧,我的里衫也是天空的顏色吧。」
「嗯,只是,兩顆小丁丁。」
啪——
「好痛!」
「痛,怎麼會痛,你藏兩顆小櫻桃在身上干嘛?我要吃。」
所有人瞬間石化,這是要上演活嘛?就在那水潤的櫻唇就要咬上某男胸前的茱萸時,一英俊瀟灑的某男從天而降,一把攬過某女。
「妃妃,不要鬧了。」
切——
一場好戲被破快了,只是蕭家大公子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全場,所有人噤聲。
迷迷糊糊地眯著眼眸,兩只小手抓著面前男人的衣襟,再一瞥眼看到我那薄情的「前男友」,頓時火氣又上來。
「你,過來。」
對面某男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干嘛?」
「這是我男人,帥吧。」
「蕭衍翼,帥,只是沒有我帥。」
「什麼,他哪里沒有你帥了,我告訴你,以前我說你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那是我被眼屎糊了眼楮,哼。」
「以前,我們以前認識嘛?」
「你,你劈腿就算了,你竟然假裝不認識我,好得我也暗戀了你一年多,追了你三天,好了一天,你竟然不承認,你還我的大好青春來。」
渾身一凜,在所有人反應未及時,一把撲到對面的男人身上,當時傷心也過了,哭也哭過了,只是你不能否認我曾追過你,這是原則問題。
騎在某男的身上,撲啦撲啦一段狂打。
「你這負心漢,負心漢!」
最後一抹口水,對著身後完全石化的男人,鉤鉤手指。
「帥鍋,廁所在哪里啊?」
咚——
最後一個記憶,尿急,然後倒在一個帥鍋的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