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睜開眼楮,一陣天旋地轉,好暈,睜著眼楮在床上挺尸了半天才慢慢緩過來,好像是宿醉吧,只是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腦袋里一片漿糊。
暈倒倒地走進大廳坐下,抬頭就看見熊貓那丫低著頭扒飯,一副做錯了事的小孩樣兒,昨晚,我們倆好像一起去了青樓吧。
「熊貓,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我好像都不太記得了。」
嘩——
熊貓手里的筷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低身拾起,繼續扒飯,頭都沒抬一下。
「喂,你怎麼了?」
「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飯都扒鼻孔里去了。」
「啊!咳咳……」
「熊貓,你昨晚去哪兒打架了,怎麼被打得這麼慘。」
「你還敢說,一邊是你,一邊是大……大哥,早。」
轉頭看到阿翼走了進來,矯健的身姿,深藍色錦衣包裹著六塊肌肉,再練練,應該就可以練到八塊了,只是……
「阿翼,這麼大熱天的,你戴個貂皮圍脖不熱嗎?」
白色的大貂皮圍脖是很酷,可是應該會很熱吧,阿翼扯了扯脖子上的圍脖,抬眸,只驚鴻一瞥,可是,我的腦袋里 的一聲,好像有某跟弦斷了。
昨夜……
喝醉,有一個人,不對,好像有很多的人,麼麼,種草莓……
不會,應該是昨天晚上做夢的,我是個淑女嘛,怎麼會做那種事呢,只是抬頭看到阿翼看著咱那捉模不定的眼神,小心肝一抖。
「阿翼,你昨晚不會剛好也去青樓談生意吧。」
「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吃飯,吃飯。」
「我沒有去談生意,只是踫巧路過那里。」
「啊?那你該不會踫巧去里面逛了一圈吧。」
「沒有。」
「哦,那就好。」
「我看到阿飛坐在窗子邊喝酒,就進去找他了。」
「什麼?熊貓,你為什麼要坐在窗邊喝酒?」
「我,我……」
我已經很慘了好不好,昨晚你喝醉後,你,你……而且後來被大哥狠狠地教訓了一段,臉上一邊是你打的,一邊是大哥不小心一拳揍的。
「那個,阿翼,昨天晚上,我們倆有踫到嘛?」
不要,那個模糊的人影一定不是你。
「有,昨晚你喝醉了,是我抱我回來的。」
——
心碎了,那昨晚遭了我毒手的人就是你吧,爺爺啊,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原來我喝醉了會變成一女流氓呢,低頭扒飯。
「妃妃。」
「到!」
「以後不要喝酒了。」
「是——」
眼楮一瞥,看到了那深藏貂皮圍脖之下,一顆顆紅艷艷的,貌似形狀有些熟悉的「大草莓」,嗚嗚,看來昨晚真是辛勤耕耘,竟然中了這麼多。
「還有,阿飛,以後不準再帶妃妃去那種地方。」
「是。」
終于在我和熊貓全程低頭扒飯,阿翼不停地去扯扯那厚厚的圍脖中,吃完了早點,阿翼離開後,我仍然心存一點僥幸地湊到熊貓面前。
「那個,熊貓,昨晚我喝醉之後,沒對你大哥做什麼吧?」
「哦,沒有。」
「還好,我就說吧,我怎麼會是那種沒有酒品的人,你大哥脖子上的草莓一定是他昨晚在青樓和別人中的,呵呵。」
「等一下,妃妃,我是說你不是只對大哥做了什麼,你是對很多人都那個,你看我的手,就是你昨晚咬的。」
「呵呵,你確定你不是狗咬的。」
「確定,要不要對比一下牙印,我確定這是你咬的。」
腦袋里所有的弦在這一剎那, 里啪啦全部斷掉了,直挺挺地站起身來,轉身,走出兩步,開始抹淚狂奔。
「沒臉見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