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翼讓熊貓送我回小苑,就這樣一路**地滴著水走著,熊貓扶著我什麼話也不說,不要以為你的眼楮是看著前方的,我就知道你在偷瞄我。
「喂,有啥想問的就問吧。」
兩人停了下來,熊貓眼楮瞟著一旁的大石頭,嘀嘀咕咕地問道︰「北堂爍是不是喜歡你啊。」
「好像是吧。」
「什麼叫好像,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
熊貓突然很認真地看著我,其實比起其他人,蕭衍飛應該是最單純的一個,眼眸里很少其他的思量,單純的對我好,單純的叫人喜歡。
「阿飛,你知道我是從哪里來的嘛?」
「千岩山。」
「那之前呢?」
「你失憶了,然後被一個……」
「你听不出那是我胡掰的。」
「什麼!你騙我們的。」
「嗯,我不是這里的人,我不知道自己在這里有沒有未來。」
咧嘴一笑,大步向前走去,熊貓站在原地,一時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
「等一下,妃妃,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就是那意思啦,啊楸——」
「衣服都濕透了,趕緊回去啦。」
「嗯。」
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花園里,一身道袍的男子從假山後慢慢飄出,手里攥著一張人皮面具,月色下,嫵媚一笑,閉月羞花。
……
打水戰的後果,感冒了!窩在被子里,不停地吹鼻子,打噴嚏,屋里點了好幾個火爐,還是有些冷。
「小姐,快喝點姜湯。」
「嗚嗚,還是想打噴嚏。」
「小姐再吸吸這鼻煙,會舒服點,對了,小姐,北堂少爺在屋外等了一早上了,還是不見嘛?」
「不見,讓他去面壁思過去。」
「可是小姐剛剛吩咐了讓北堂少爺蹲牆角畫圈圈啊。」
「他還在畫著嘛?」
「是啊,從剛才開始北堂少爺就一個人蹲在牆角畫圈圈呢。」
「算了,讓他進來吧。」
「是,小姐。」
雪兒走了之後,伸手拉了拉被子,一定是發燒了。
「妃妃,我錯了——」
一個反應未及,一顆黑色的腦袋蹭到了身旁,然後抬起一顆無比虔誠的腦袋,露出兩顆水靈靈的小狗眼。
「妃妃,我不是人,我酒後亂性,我豬狗不如,你一聲獅吼,吼了我吧。」
「我不要浪費我口水,對了,你的眼淚是我剛剛的洗腳水吧。」
「什麼?剛剛端出去那盆水是你的洗腳水。」
北堂爍兩只水靈靈的大眼楮一下子昏暗了,拉起我的衣擺抹抹,癟癟嘴,蹲在床邊。
「妃妃,你的洗腳水我都受了,你原諒我吧。」
「嗯,給我倒杯茶。」
蹲在地上的人一樂,立馬站起屁顛屁顛地跑到桌邊給我倒了一杯茶。
「請用茶。」
「嗯,下次記得用茶水,還能明目呢。」
「謹遵教誨,哎,坐過去一點,蹲在牆角畫圈圈畫了半天,腳都蹲麻了。」
死相,兩人又嘻嘻哈哈的狼狽為奸,什麼!某女沒心沒肝,我就是沒心沒肝了,怎樣?人家就是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