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天,感冒加重,晚飯後,鼻子里塞著兩條白布,虛弱地在園子里溜達,走著走著,一束金色的光射了過來。
如此騷包的金晃晃,在蕭府只有一個人,咱們的太子殿下,一個閃身,躲到一棵大樹後面,再一個閃身,躲在一朵大牡丹後面。
靠近,再靠近。
「水墨,你還要拒絕我嘛?」
「殿下這是什麼話?」
「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可是你對我卻是若即若離的,水墨,這樣的游戲,本太子不喜歡玩。」
「太子嚴重了,水墨就是一浪蕩男子,怎麼會惹的殿下這般在意。」
「水墨。」
那丫的語氣一下子弱了下來,水墨,好樣的!
「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若是帶你進宮,父皇發現了,定不會饒過我的,如果我當上……」
「太子不用勉強,水墨只是一介小倌,怎配入宮陪侍左右,只是有時候水墨一人,總覺得有些了無生趣。」
「不,我不準你了無生趣,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水墨,再等等我好嗎,我安排一下,一定很快就能接你進宮了。」
「不勞太子殿下了,水墨現在很好。」
有些迷糊了,這倆人的奸情真是錯綜復雜。
「你不要逼我!」
「逼你又如何?」
遠遠地看到太子一臉的猙獰,然後慢慢伸出一只手,什麼!想要殺人滅口。
「手下留人——」
一招河東獅吼使得是風雲變幻,萬鳥撲騰,然後下一剎那,無數把亮晃晃的大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原來听牆角的人這麼多。
「hi,太子殿下,是我。」
「是你。」
揮揮手,一群保鏢瞬間消失,現在我相信這丫是太子了。
「你在那邊干什麼?」
「哦,我昨天不是打水戰了嘛,然後回去發現有點感冒了,結果今天早上起來真的感冒了,到了今天下去就重感冒了。」
某男頭上三條線。
「那和你為什麼在這里有什麼關系?」
「然後我就想著要不要來個以毒攻毒,晚上再出來溜溜,吹吹冷風,說不定會好一些。」
「然後呢?」
「然後就溜到這里來了,hi,水墨。」
得瑟著和一旁溫柔似水的男人打招呼,水墨很溫柔地一笑,然後走過來,拿出自己的一塊手帕來遞到我手上。
「鼻子里的布條都浸濕了。」
「是嘛?」
用力一噴,兩條水淋淋的布條落到太子殿下的腳尖處,咱們的太子殿下渾身一顫,夜風果真是有些大了。
「那個,水墨,我有東西給你,你要不和我去趟我住的小苑。」
「是嘛,好啊。」
「那我們走吧,我告訴你哦,昨天你那舞跳得真是太絕了,你那袖子是怎麼舞的,竟然這麼有力,還有……」
兩人攜手離開,留下某金晃晃男,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