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坐在湖邊,懶得去理身後的人。
「妃妃。」
真是煩,轉過頭去,瞪了那人一眼,又轉過頭來,繼續吹涼風。身後的人沉默了又沉默,然後就听到離開的腳步聲。
一張豬臉還不嚇走你。
低頭看了看湖面,丫的,真是恐怖,本來就長得丑了,竟然一張臉還又紅又腫的,真是丑上加丑。
繼續晃蕩著腳,哎,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是不是該考慮一下,逃跑啊,可是,逃跑了要是在外面餓死了怎麼辦?
「哎——」
「你在嘆什麼氣呢?」
「啊!走路都沒有聲音啊,這麼悄無聲息地就坐在我旁邊。」
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個人,就是剛剛在我背後叫妃妃的那個男人。
「給你。」
他遞過來一個白瓷瓶,我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他。
「什麼東西?」
「藥粉,擦了之後你的臉就不疼了。」
「哦,謝謝。」
接過那白瓷瓶來,放進衣兜里,那人疑惑道︰
「你怎麼不用啊?」
「我回去找只狗試試,要是沒毒我就用。」
「什麼?」
「我們又不熟,你突然給我一瓶藥,我當然要小心一點了。」
那人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一笑,「除了背影像妃妃,就這說話的語氣像。」
「切,我才不要是她呢。」
「為什麼?妃妃那麼好,所有人都喜歡她啊。」
「那是你們的事,反正我不喜歡她。」
那個女人很假,對,她說話很假,笑得很假,就連走路都很假。
「好了,丑丫頭,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找妃妃。」
「她和少爺出去了,還有,我不叫丑丫頭,我叫小奴。」
「小奴,謝謝你告訴我她出去了,不過我要去等她。」
「可是他們可能會玩很久。」
「沒關系,我都習慣了,再見,小奴。」
「再見。」
你怎麼對她這麼好呢?
晃蕩著,再晃蕩著,風一直吹著,拿出懷里的藥瓶,倒出里面的一些粉末,撲到臉上,好舒服,再撲一點,再多撲一點得了。
「喂,你是誰啊,為什麼坐在湖邊?」
轉過頭去。
「鬼啊——」
真是的,大白天的哪里有鬼,抖抖頭,臉上的粉末四處飄散,站起身來,回到我住的柴房,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好累哦,就睡下了,只是,睡著之後,盡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一會兒夢到錢妃妃,一會兒又夢到我,最後竟然我變成了她,一下子就把我給嚇醒了。
著一只桶,走到井邊。
對著月光照照我的臉蛋,好像真好多了,那藥粉還真有用。因為做夢嚇出了一身汗,就站在井邊,月兌了衣裳,準備洗澡。
一陣陰風吹過,全身一抖,糾結著要不要月兌了小兜兜,一個白衣人突然出現我面前。
「啊——」
好吧,我這一聲啊沒叫出口,因為我被那個白衣人蒙住了嘴。
「不要叫,否則我殺了你。」
「嗯嗯嗯。」
使勁地點點頭,然後那人放開我,白發帶,白衣裳,白鞋子,大晚上的裝什麼白衣鬼。
「我問你,錢妃妃怎麼不在閣樓里。」
「又是她。」
「什麼?」
「哦,她下午和少爺出去了,可能還沒回來。」
那人突然臉色一邊,眸光一暗,嚇得我伸手去拉拉衣裳,可是我現在沒啥好拉的,全身上下只有穿著一個小兜兜。
「哼。」
那人一溜煙就不見了,拿起衣裳穿起,趕緊就跑回柴房了,天干物燥,還是少出門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