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柴房。
一道破門,一床破破舊舊的被子,某擺大字的女人。
咚——
門倒了,拍起了一陣灰塵,某女繼續大睡,一身白裳的男子走了進去,拿著扇子,拍拍那女人的頭。
「醒一下。」
某女無動于衷,繼續埋頭大睡,某男伸出穿著白靴子的腳踢了踢她,「丑丫頭,醒一下。」
「嗯——」
婉轉纏綿的一聲呻.吟,拉著被子轉個身,繼續睡,只是露出被子的小半截小腿,還挺白的。
只是,床邊的某男輕皺眉頭,低身下去,伸手拍拍她紅紅的臉蛋,「啊——好痛!」啪一聲,手被狠狠打了一下。
「哼,竟敢打我。」
哼哼兩句,繼續睡,某男突然輕笑一聲,坐到床邊,月光從窗子照了進來,照在了他的臉上,一雙桃花眼冷冽而多情,他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兒,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我問你,錢妃妃什麼時候和蕭衍翼這麼親密了?」
在睡夢中,我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話,然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只是怎麼有點呼吸困難,逼不得已地微微眯開眼楮。
「美人。」
某男探身過去,就看到一雙半睜著的眼楮,正色迷迷地看著他笑得很是的婬.蕩。
「美人,親親。」
櫻唇微嘟,竟不覺得太丑。
「我問你,最近妃妃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她就是個奇怪的女人。」
「嗯?」
「她打我。」
「什麼!你的臉是妃妃打的。」
「不是她,但又是她,雪兒。」
轉身,眯著眼楮,痴痴地看著美人,繼續半睡半醒,只是,床邊的人卻陷入沉思。
「呵呵。」
伸手拉過一只手,枕著睡,嗅著一股熟悉的氣息,心終于安定下來,到底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呢?
突然,臉頰傳來一陣溫熱的氣息,癢癢的,睜開半眯的眼楮,一張臉近在眼前,桃花眼,粉色唇瓣。
「美人,親親。」
「把眼楮睜大了。」
「嗯……」
努力睜大眼楮,但眼楮還是半眯著,臉色又被拍了下。
「叫你把眼楮睜開。」
「你,你打我,嗚嗚……」
可憐地嗚咽著,結果,半睡半醒之間,淚水迷糊了眼楮,更加看不到眼楮了,某男無奈地抽回自己的手。
「我是瘋了,竟然覺得你的眼楮像她。」
一身白裳的男子悠悠一笑,站起身來,誰知道手突然被床榻上的人兒握住。
「不要走。」
為什麼會有一瞬間心疼的感覺?男子站在床邊看著床榻上的人兒,拿出袖中的一個紅色錦盒,打開盒子,抹出里面的一些藥膏,溫柔地抹在那紅腫的臉上。
「好舒服。」
……
陽光照在床上,好晃眼哦,半眯著眼楮,突然睜大。
「丫的,誰把我的門給拆了。」
坐起身來,一陣涼風吹來,渾身一顫,本來柴房就很破了,哪個混蛋竟然還把老娘的門被拆了,掀開被子。
咚——
一個盒子滾下床去,低身撿起那紅色的錦盒,什麼東西?打開盒子,是乳白色的膏藥,咦?我什麼時候有這個雪花膏的?
「小奴,小姐叫你。」
「來了。」
把錦盒揣進懷里,打了水洗臉,臉頰竟然不痛了,只是,更痛的才將要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