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想怎樣就怎樣???」溫潤的唇帶著壞笑,摟著她的手有意無意的輕捏著她的翹臀。她緋紅著臉,受驚似的嬌呼一聲,「壞人。」水女敕般臉好似能滴出水來,紅彤彤的。好像咬一口,好吧,不咬了,直接吃掉。
他輕吻著她的美眸,這雙眼今日哭過,他要好好補償下它。大手一用力,扯下她的衣裙,大片喜紅灑落一地,輕紗放下,人已在大床之上。
他靜靜的盯著身下的人兒,白膚勝雪,美艷動人。今晚過後,她便是他的人了。就算死也是他的魂。鐵柔嬌柔粉女敕,羞紅了的俏臉迎上他的目光。她看見了他眼里的地老天荒,也看見了她自己的羞射模樣。他俯身輕吻著,好似怕弄疼了,輕輕的,淡淡的,隨後又像怎麼吻都不夠,怎麼做都似不夠好,有些急促有些緊張。
她見他生硬笨拙,又羞又惱。終是反客為主,她上他下。媚眼如絲,聲音嬌柔。嫵媚道「美人,還是我來吧。爺被你弄得牙癢癢。」
他好笑,不由得想起初見她時,依舊蠱媚如絲說「美人,今晚就你給俺暖腳了。」
他邪魅一笑,一掃平日優雅。輕聲道。「這活很累,今晚我侍寢便好。」由于姿勢不雅,女上男下,江痕仰頭吸允著她的酥軟,長腿一勾,她不由得輕輕呻yin。正巧被他反身壓下,上下忙活。
她幸福承受著他的來回深入,面若桃紅,眸含春水清波迷離。紅色帳內春光無限,紅燭蠟淚羞紅,模糊了視線。
屋外烈風凜凜,星疏朗空。人們幾乎喝得癱醉,趴在客桌上,姿勢不一。有的倒在了桌底,有的趴在桌面喃喃自語,有的還嚷嚷著繼續寨子里有安排寢室,自然喜歡回房睡覺的可以回房睡覺。舞陌籬喝得很少,幾乎沒怎麼喝,倒是不善喝酒的芍藥反而喝得爛醉,一會輕輕呢喃,一會咕噥著好像在辱罵誰?
舞陌籬淡漠頷首掃了眼全場,大部分人也回房。也不見楚塵及那銀面男子。今日若不是芍藥極不正常的嚷嚷著要喝酒,估計這會她們也在溫暖的房間。舞陌籬蹙眉,冰霜似的小臉掠過無奈。搶過芍藥手里的酒瓶。
冷冷道。「藥兒姐姐,你已經醉了。」
芍藥抬頭,下搭著眼瞼。通紅的俏臉呼呼著「沒醉。誰說我醉了,酒給我。我還能喝。」趴在桌面的手胡亂的抓著,眼神朦膿,重影疊疊。見始終抓不到,不悅的咕噥「桌子跑了,籬兒幫我拿。」
舞陌籬汗顏!!抬手就給她後勺一爆栗。芍藥還來不及反應,暈在桌面上。閉眼的那刻,且非常淡定的說了句。「沒跑了、」
在寨里丫鬟的帶領下,舞陌籬攙扶著芍藥來到了偏院中客房。推門剎那,卻不知後方的某角落幾雙殘忍的目光如豺狼般盯著她們。見她們進了屋後,某男手一揚,示意周圍的人分散開來,隱在暗處。
約半刻鐘時,等待芍藥安然入睡後。舞陌籬卻沒半分睡意,隱約覺得這次婚禮不簡單,新娘的反常?還有楚塵及銀面男子,以及那個始終面色陰沉的灰白男子。還有幾個,態度都不怎麼明顯。現在她最想知道楚塵來這干嘛?既然他在這,那羅胤會在麼????
夜深知雪重,院中寒氣滲人,獵獵生風。一個單色身影出現在長廊上,手把著憑欄,漆黑如潭的眸望了望天。嘆了口氣,星疏蒼穹。隱隱有流水潺潺之聲,帶著清風的花香。很冰冷卻又清爽。
院子不大,有假山流水,有名花妖艷。由于這是客院,下人很少走動,怕是擾了休息。院子的左偏庭中,是大片大片的梅花林,有亭台水榭,假山之水源于那里。梅香飄得很遠,也淡。客房都是錯落的,且風景不一。舞陌籬不得不暗嘆江痕之錢勢之大。
燭光飄閃,舞陌籬身影斜長,單看蕭索落寞。抬腳輕移,正準備過院閑逛時,驟听一聲輕微的咳嗽聲,暗處的人不由一驚,瞪了眼出聲之人。哪知,舞陌籬早已听見。
駐足而立,冷聲道「出來吧,已經听見了。」
暗影處,來人相視一眼。點點頭,圍擁上去,把舞陌籬包成一個圈。手中寒光閃爍。約五六人,其中一個廋小的男子冷笑道,目光如蛇盯著她。「早就告誡慎言慎行不听,今日就讓你償償後果。」
舞陌籬挑眉,已認出這男子。正是福特酒樓怒恨鐵家小姐的那位,也出言威脅警告過她們。嘴角勾勒一絲譏誚,冷漠之極。「這可是石頭寨。」很好,自己沒找他,反而送上門來了。她舞陌籬討厭被人威脅。
「我呸。」廋小男子語氣充滿不屑,狂妄自大。猙獰道「江痕不過剛發芽的女敕小子,會耍點小聰明就真以為自己才智無雙?他娘的做夢。」隨即語氣狠厲,朝另幾人使一個眼色。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