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姑娘重點傷在手指,所謂十指連心,小依姑娘的是個手指甲都被挑掉,她是活活疼暈過去的。再加上她身上鞭傷及燙傷嚴重,而今幸好已快入冬,傷口不易感染,但若是小依姑娘在三天之內沒有醒過來的話……性命堪憂。」江太醫在檢查了小依的傷口之後,微微搖了搖頭,心道可惜了這麼個妙齡少女。
「什麼?」木流香听罷覺得一陣暈眩,幸好一直有夏逸軒在身邊摟著她,不然木流香估計就要和小依一起昏過去了。
「影兒,不要擔心,朕會命人好好照顧她的,你放心。」夏逸軒看著木流香的模樣,心里一陣疼惜,突然就對剛才她魯莽的舉動消了火氣。能對個丫鬟這麼好的主子,怎麼可能有一顆惡毒的心,夏逸軒略顯安慰。
「謝皇上。」木流香看著已經被梳洗干淨,躺在床上的小依,心里很是難受,雖然自己對小依並不是百分百的信賴,但她知道小依一直全心全意的對自己好。看著渾身滿是傷痕,疼的緊皺眉頭的小依,木流香有一絲懊悔。都怪自己大意,在這個吃人的宮里,木流香怎可這麼大意。
「影兒,我們先出去吧,讓小依好好休息,你留在這好好照顧她。」夏逸軒摟住木流香,然後看看卓雅,示意她照顧小依。
「是。」魅低首應允,然後抬頭看著夏逸軒摟著木流香走出房間,眼神復雜。
「影兒,不要難過了,朕一定會讓人治好小依的。」回到暗香殿里,看著木流香失神的模樣,有一點擔心。
「小依沒有父母,從小便在影兒身邊長大,一直以來影兒都把她當妹妹看待,如今……如今卻沒有盡到姐姐的責任,讓她受傷害至此,影兒心里難受。」木流香依偎著夏逸軒,喃喃自語到。
「沒事的,朕會保護你的,別擔心了好嗎?」夏逸軒並不理解木流香和一個丫鬟的感情,在他的眼里,奴才就是奴才。但是听木流香這麼說,夏逸軒也在思考是不是自己平時對奴才太過苛刻了。
「恩。」
「影兒,今日母後宣你所謂何事?」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聊了一下影兒的母親,不過母親去世的時候影兒年紀還小,所以並沒有太大印象。」
「恩,母後近年來一直都對你母親的死耿耿于懷。影兒,一天沒吃飯了吧?餓不餓?」夏逸軒看著木流香,關切的問道。
「有點。」夏逸軒一提起來,木流香的肚子果然開始發起了抗議。
「呵呵,來人,傳膳。」夏逸軒輕捏木流香白女敕的臉頰,對著外面的劉福海說道。
「是。」劉福海輕聲回答,然後派人去往暗香殿的小廚房傳膳。
不消多時,劉福海便引著幾個宮女進入內室,然後將飯菜在飯桌上布置好,低頭退下。這是夏逸軒吩咐的,在他和木流香一起用膳的時候不用侍候在側。這樣的例外,也讓木流香自在了很多,畢竟誰也不希望在自己吃飯的時候有幾個人在旁邊看著你吃吧。
「影兒,吃這個。」夏逸軒夾了一塊筍放進木流香的碗里,動作極其自然,像是演練了很多遍一樣。
「恩。」木流香悶悶的應了一聲,對于夏逸軒的溫柔,木流香有一絲慌亂,她能感覺到夏逸軒是真心對自己好的,可就是因為這樣,木流香有點迷茫。雖然早已預料到,可是還是自己不夠狠心嗎?
「影兒,你的手好點了嗎?」夏逸軒看著木流香放在桌面上還纏著紗布的左手,心里又開始自責起來。
「好多了,皇上不用擔心。」
「叫我軒,影兒,以後見到我也不用行禮,就當我們是一對尋常的夫妻好嗎?」夏逸軒拉起木流香的手,深情的說。
「我……好。」木流香看著一張極品帥哥的臉慢慢的放大,再放大,心里有一絲無奈。
「影兒,今晚……我留下來好不好?」夏逸軒輕啄了一下木流香香艷甜美的紅唇,然後附在木流香的耳邊輕聲說道,是征求同意的詢問,而不是命令。
「……」听見夏逸軒的這句話,木流香的臉瞬間發熱,被夏逸軒吹在耳邊的熱氣也變成異樣的感覺灼燒著木流香的臉頰。
「影兒,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夏逸軒說完,不顧木流香說話便抱起了木流香,走向被帷幔包圍的大床。
「軒……」木流香輕推夏逸軒,不自在的掙扎著,雖然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可是……
「影兒,別怕,交給我,讓我好好地愛你……」夏逸軒把木流香輕輕放在床上,輕壓上她的身子。
「……」木流香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群人的身影,有艾淳,有小依,還有自己的狼部。
夏逸軒見木流香沒有回答,當是她的害羞,便伸手解開了木流香腰前的帶子,並欺身上前親吻木流香香甜的唇,輾轉反側不能自已。而夏逸軒的手也沒有閑著,順著衣料滑進了木流香的衣服里,一點點的撫模著木流香滑女敕的皮膚。夏逸軒的眼楮里此刻充滿了**,木流香能感覺到他逐漸變熱的身體。
突然之間,木流香伸手抱住夏逸軒的頭,讓他可以更深入的品嘗到自己嘴里的芳甜。然後伸手解開了夏逸軒衣服的束縛,夏逸軒有一瞬間的呆愣,但只是一瞬間便被欣喜與激動代替了驚訝,開始更加賣力的挑起木流香的**。
「恩~」木流香在夏逸軒的手攀上她傲人的雙峰時輕哼出聲,對于她現在這副還未經世事的身子來說,這絕對是從未有過的感覺,以至于木流香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漸漸被點燃的欲火。若是不能反抗,那便只有順從,唯有權力,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不是嗎?
「影兒,我會輕點的。」夏逸軒溫柔的撫模著木流香的額頭,在看見她眼中出現的曖昧的情愫時,輕聲說道。
「恩……」隨著木流香的回答,夏逸軒直身挺入木流香的身體里,而木流香再一次體會到了初夜的疼痛,卻只有一瞬而已,但木流香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這種痛。雖然木流香在剛進入這幅身體時這個身子正在承受侮辱,但怕是沒有成功便被自己打破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痛,痛的木流香忘記了袁郎,只想要身上這個人的安撫。木流香沉醉了,放縱了。隨後便是一陣陣**浪潮的襲來,屋外夜色漫漫,屋內**旖旎。
而沉浸于**中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屋頂上那個落寞的身影,怕是只有月光才能記住那個人悲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