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陽光照射在床上沉睡中的人兒,被陽光籠罩的兩人相擁在一起,仿佛是一副生動的畫一般溫暖人心。
木流香緩緩睜開眼楮,有點木然的轉動視線,看著身上凌亂的被子還有把自己擁在懷中的夏逸軒,看著他剛毅且稜角分明的面頰。心中有一絲不明的感覺升起,他的懷抱是溫暖的,是木流香一直渴望卻很少能享受到的溫暖。可是,木流香清楚地知道,他的溫暖卻不是屬于自己的。
「醒了?」夏逸軒眯著眼楮看了一樣有點呆滯的木流香,以為她是不適應,便更加摟緊木流香,並用手輕輕地撫模著木流香的頭發。
「恩。你今天不用上早朝嗎?」木流香緩緩地舒了一口氣,把頭埋在夏逸軒溫暖的胸膛里。
「今天不用上。」夏逸軒對于木流香的動作很是滿意,心底是從未有過的幸福與滿足。
「難道你昨天是計劃好的?」木流香抬起頭看著夏逸軒,難得的想要調侃他。
「難道愛妃對朕昨晚的變現還不滿意?」夏逸軒微囧。
「……」木流香微汗……
「影兒,你真香。」夏逸軒翻身將木流香壓在身下,輕嗅木流香身上的香味。而此時兩人未著寸縷的身子緊密貼合在一起,一股無名的曖昧瞬間彌漫在空氣中,就連外面的太陽都適時地隱去了身影。
「……你好重……」木流香尷尬的輕推夏逸軒,真不明白難道是後宮的女人都是擺設嗎?為什麼夏逸軒像是欲求不滿的樣子。
「呵呵,影兒,我想要……」
隨著夏逸軒這句話的結束,暗香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令人羞紅了臉的身體較量。
……
「軒?」木流香在夏逸軒終于得到滿足之後無力的趴在床上說道。
「恩,怎麼了?」夏逸軒轉過身子,摟住木流香。
「額……我們還是離得遠一點吧。」木流香拉起被子隔在兩人中間,生怕夏逸軒又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呵呵,三日後母後會在安樂宮召開家宴,到時丞相也會來,進攻這麼久,想家了吧?」夏逸軒把話題引到木流香關心的事情上。
「恩,要影兒準備什麼嗎?」怎麼可能會想家,又不是真正的家。
「什麼也不用,陪在朕的身邊就好。」夏逸軒寵溺的說道。
「我餓了……」木流香捂著肚子,制止住它的不斷抗議。
「哈哈,來人,準備沐浴,傳膳。」夏逸軒對外大聲說道。
「是。」
一群宮女推開內室的門,魚貫而入。而隨之進來的還有外面異常刺眼的陽光,原來已經日上三竿了。
時間飛速過,轉眼間便到了家宴那天。自從夏逸軒留宿暗香殿之後,這幾日夏逸軒亦每日都賴在暗香殿不走,就連奏折都讓人搬到暗香殿來批閱。更讓木流香哭笑不得的是,夏逸軒禁止任何人進入暗香殿,更不許木流香出去,整日的霸佔著木流香。
而暗香殿之外更是流言蜚語漫天,各宮妃嬪也是怨聲載道,天天去四妃還有太後宮中哭訴。惹得太後都煩了,誰人來都不接見。
「軒,你就不能顧及下你的其他老婆嗎?」木流香手支著臉,看著一旁正在批閱奏折的夏逸軒悶悶的說道。
「老婆?」夏逸軒放下手中的筆,有點疑惑的看著木流香。
「就是你的女人。」木流香都快被悶死了,就連魅這幾天都不能接近她,還好小依已經醒來了,傷勢也漸漸好起來。
「那我的老婆,你想夫君怎麼做呢?」夏逸軒對這個解釋倒覺得挺有意思的,也對木流香感到好奇,一般的女子得了專寵不可能會是這幅想把他往外推的表情吧?
「你的大老婆會生氣的,她要是帶著你那麼多的小老婆來找我麻煩,我會很苦惱的。」木流香趴在桌子上悶悶不樂的說。
「你是說皇後?她都幾年沒有出宮了,所以影兒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夏逸軒說道這里,有點不自然,像是很不願意聊到這個人。
「哦。」木流香感覺出來夏逸軒的異常了,也不再追問,找個機會讓魅查一查就好了。
「晚上就要去安樂宮參加家宴了,你先好好準備一下吧,我去母後的宮中看看。」夏逸軒捏了捏木流香的臉,然後在木流香粉女敕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便起身離開了。
木流香看著夏逸軒的背影,微嘆了口氣,這幾日的相處,夏逸軒對無微不至,她不是沒有感覺的人,可是……終究,愛情講究原則,有些原則是木流香無法說服自己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