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什麼時候過來的?」早晨起來,木流香看著已經坐在桌邊等著自己吃早餐的夏逸軒說道。
「叫我軒。」夏逸軒上前摟住木流香,頭抵在木流香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跟個小孩子似的。」木流香推了推夏逸軒,見夏逸軒沒有反應,只好任著他抱著,心里也覺得安心了許多。
「軒,我餓了。」木流香感覺夏逸軒都快睡著了的時候無奈的說道,不過這句話倒是真的。
「傻瓜,已經準備好了,先洗漱吧。」夏逸軒起身模了模木流香的額頭,看著木流香撅起的嘴巴,忍不住輕輕啄了一口。
「你……」木流香瞪了一眼夏逸軒,便起身小跑到平兒早就準備好的洗漱用品那里,臉上竟不自覺地開始燒紅了起來。
「皇上,媚美人告訴奴才,她要的是不會變質的東西。」在木流香洗漱的時候,劉福海走近夏逸軒說道。
「嗯,封她為葉嬪。」夏逸軒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宮中的女人最終的目的不都是向上爬嗎,夏逸軒比任何人都了解。
「影兒,你相信我嗎?」吃飯的時候夏逸軒看著木流香認真的說。
「恩,怎麼這麼問?」木流香有點吃驚的看著夏逸軒。
「葉媚兒封為葉嬪,你……」夏逸軒有些緊張的看著木流香。
「恩,跟我有什麼關系嗎?」木流香一听是這件事,有點松了口氣的感覺。
「呵呵,多吃點。」听木流香這麼說,夏逸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對木流香的回答還算滿意,木流香既然這麼說,便是相信他的吧。
「我去上早朝了,最近東進頻頻襲擊我南夏邊境,所以我可能不能常來看你了,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情就派人通知我。」看著木流香吃的差不多了,夏逸軒放下筷子,對著木流香說道。
「好,快去吧。」木流香溫婉一笑,夏逸軒看著木流香的笑容心底一暖,覺得最近的辛苦都一消而散了。
「恩,閑時再來看你。」夏逸軒捏捏了木流香的臉頰,溫柔的說道。
「平兒,你把這里收拾一下,卓雅陪我出去走走。」木流香看著夏逸軒遠去的背影,竟有一種不舍的感覺,好像要失去了一般。
「是。」平兒乖巧的回答,她心知卓雅有問題,卻不敢多去探究什麼。
「主子,你怎麼了?」魅跟在木流香的身後,看著木流香的手指輕輕滑過院子里的山茶花朵,看著被包圍在花海里的木流香,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憂愁,讓魅的心也跟著難過起來。
「這花開得再美,總有凋零的一天。」木流香撇過頭沖魅淡然一笑,轉身向前走去。
「曇花一現,才會讓人永遠都記得它的珍貴。」魅緊跟上木流香說道。
「最近有什麼消息嗎?」听完魅的話,木流香覺得此話對也是不對,而她無心計較對與錯,時間會證明一切。
木流香放慢腳步,悠閑的邁著步子欣賞著周邊的風景,來到皇宮這麼久,難得有這麼愜意的時候。
「最近有一伙不明勢力在到處打听木姓女子的下落。」魅想了想說道。
「哦?能查出是什麼勢力嗎?」木流香眉頭微皺,說道。
「正在努力搜查中,這個勢力很大,而且做事干淨利落,要是想得到有用的消息,只能等他們自己露出馬腳。」魅有些慚愧的說,狼部在江湖上已經闖出了自己的名氣,可是偏偏遇到了這麼一伙神出鬼沒的人,這讓狼部的人很受打擊。
「這事不急,夏逸軒說東進最近不太平是怎麼回事?」
「東進皇帝現已病入膏肓,而皇位的人選還未定下,所以各皇子都想立功以奪得皇帝喜歡。而近來東進的二皇子頻頻帶兵騷擾南夏邊境,破壞的程度卻不大,想必是想南夏發兵與之一戰,以此立功。」若只是一些小的戰亂,那南夏自然也不會大肆發兵,這樣只要二皇子勝利了,既為二皇子賺了口碑也不至于生靈涂炭。二皇子的算盤打的倒是很好,魅在心中冷哼一聲。
「想要做此美夢,想得美。」木流香听完目露凶光。
「主子想要怎麼做?」
「給準備我一張人皮面具,不要宮中之人的。」木流香對魅吩咐道。
「是,那我們先回去吧。」魅心知木流香要做什麼,便也不再多問。
「嗯。」木流香看著周圍的環境有點陌生,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走了這麼遠,就像是人生一樣,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而去。
「呦,妹妹,你看看我這記性,皇上昨日還叫本宮今日好好休息,保護好身體,你說我這今日看著日頭好就把你拉出來了,妹妹可要原諒姐姐才是啊。」
木流香和魅往回走的時候路遇葉魅兒和李靜攜手走來,木流香听著葉魅兒的話,心里暗暗一笑。
「臣妾參見梅嬪娘娘。」李靜看著木流香有內向外發出的華貴氣質,心里暗自佩服,對于葉魅兒的話更是不屑一顧。
「嗯,靜才人不必多禮。」木流香虛扶了一下想要行禮的李靜,微微一笑說到。
「大膽奴才,瞎了你的狗眼,本宮也是你看的了得?!」葉魅兒看著李靜對木流香恭敬的態度,心里一狠,沖著站在木流香身邊的魅一巴掌甩去。
「啊!」叫聲是葉媚兒發出的,葉媚兒現在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還有手腕被木流香攥的緊緊的,無法掙月兌。
「娘娘……」李靜不可置信的看著只在一瞬間發生的事情,睜大眼楮看著一只手抓住葉媚兒想要打向卓雅的手,另一只手迅速的甩給葉媚兒一巴掌。那個利落的弧線仿佛還在李靜眼前劃過,毫不留情。
「听說你被封為葉嬪了?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什麼也不是,或者我可以讓你見到我就必須行禮?」木流香把葉媚兒向前一拽,輕貼她的耳朵說道,然後滿意的在她的眼楮里看到了恐懼。
「我……我不信!你憑什麼?!我們現在是一樣的地位,你憑什麼這麼對我?!」葉媚兒用力的甩開木流香的手,歇斯底里的喊道,淚水噴涌而出。
「就憑我是原疏影,而你是葉媚兒。」木流香丟下一句話,轉頭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李靜,帶著眼神復雜的卓雅向前走去。
「原疏影,我不會讓你好過的!」葉媚兒狼狽的沖著背影都如此高貴的木流香喊道,聲音里滿是憎恨。
「主子……」魅跟在木流香的身後,輕聲喊道。在他眼中,木流香不是這麼莽撞的人,今天的事……
「不用說了,我不想我在乎的人再受到任何傷害。」木流香沒有轉頭,但是聲音里卻含著堅毅與決心。
魅听到這句話,身體和心靈皆是一顫,心里滿是化不開的感動,一直以來,木流香都是被他們奉作恩人和主人對待,對她的命令也是言听計從。即使魅喜歡她,但卻不敢表現出來,生怕木流香會厭煩並舍棄他,可是現在木流香竟然說他是她在乎的人,魅的心里真的很高興。
魅沒有再說什麼,但心里已經決定,一輩子不離不棄的陪著木流香,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定會護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