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夜風!」我分拂著那長著鋸齒的漫天黃葉和白幔,任憑尖銳割破我的臉皮、我的脖頸、我的雙腕,我一路帶血的朝著那兩個躺在地上,將與山河共寂的少年跑去,明明近在咫尺,可是,我好像跑到雙鬢染霜也不能貼近他們已經被流年風化了的衣角。
「夜闌,夜風,不要死!」突然間我好像觸著一個溫熱的身體,我如抓到到救命稻草一般狠狠擁著他。
「伊陌,你想抱著的是本王呢,還是你的夜風?你真的就這般不甘寂寞,為夫滿足你可好?」
陰寒的聲音听起來是那般清晰,胸口處那酥酥麻麻的銷/魂之感也是那般真切入體。
難耐的一聲吟哦之後,我睜開昏沉的眼皮,入目的**羞得我面紅耳赤。
我緊緊摟著交疊在我身上的流斯夜闌精瘦的腰身,光果的胸脯密密貼在他的臉上,他的舌頭正含上雪白頂端的那抹殷紅。視線向下,他的堅/挺滾燙正在我的小月復上微微顫動著,躍躍欲試,但又像被一股意志硬生抑制住了般,欲進又退。
什麼情況?
三級片現場?
去你媽,老娘下輩子投胎到青樓老鴇世家也不會操日本蒼的飯碗!
一句話,流斯夜闌這賤人又想強我!
「啊啊啊!!!流斯夜闌!!!我去/你媽的賤人!你大早上發什麼神經啊!!明明是你撩撥的我,你一變臉又要說你不會因為一個下賤女人的身子而毀了大業的!!搞得你媽我就跟那狐媚子似的天天勾/引你上床**!媽的,老娘想起了來了,那個踹門功夫不錯的黑衣人說你踫女人要三思的!你他媽沒那本事把女人還瞎逞能!我知道了,流斯夜闌,那個異族美女定是傷了你的自尊心,你才把人家給殺了的!你自己沒本事還報復人家女孩!」
也許是因為剛剛那場可怕夢境的余慌還未完全退卻,也許是還未從昨晚那口辛辣的酒中完全醒來,總之,我現在的腦子像一灘爛泥般,沒有一絲清明的理智,像一個瘋子般拽著流斯夜闌的頭發,掐著他的臉,腿胡亂踢著,我自己都不清楚嘴里到底在嘀咕些什麼東西。
「伊陌」流斯夜闌怒極,眸子陰若烏雲。我的雙腕被他牢牢攥在手中,我听見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正發出生脆的聲響,原來是發自流斯夜闌另一只握拳顫動的手掌,骨節好像要破皮而出了般這一刻,我突然找回了理智。看著他被我撕扯的凌亂的頭發,以及他又添了新的血痕的脖頸處,我心慌的低下頭,默不做聲,不去理會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陶伊陌,為何你就分不清形勢呢?難道真的像徐太傅所說的那樣,我是仗著五皇子對我的寵愛嗎?要不然,為何,我對他竟敢這般放肆?依附于另一個人,又能光鮮多久呢?在這樣一個世界,用一個男人對你的寵愛作為這一生安定美滿的籌碼著實太自負,太天真。只有,憑著自己的能力自立自強了,我和秋兒的一生才有保障。
「伊陌,握著它,告訴為夫你的感受。」我的手驀地被他的碩大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