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陌,握著它,告訴為夫你的感受。」我的手驀地被他的碩大填滿。
不再像當初那般一驚一乍,我閉著眼楮,任憑他操控著我的手,讓我握緊那灼我肌膚有些滑潤的擎天柱。
「乖嗯~~~,只要把你的感受告訴本王,本王就不為難你,也不為難你的丫頭。伊陌,乖,快告訴為夫。」
他的一只手撫上我的背部,將我的身子慢慢拉近,貼上他的胸膛。當我的綿軟與他的堅實相抵時,他的身軀猛然一震後,半垂著鳳目仰著緋紅的臉,舒適的低吟一聲。因充滿**,縈繞在我臉畔的音節綿長低沉,極近蠱惑。
我咬破內唇女敕肉,想讓疼痛抑制住身體內那股原始的**。
「很硬,很大,很燙,很粗,很滑。」我閉著眼楮,強迫自己把這麼**的話說成無關痛癢的事情,只有這樣,我才能保持冷靜與理智,不為欲念所牽動。
「呵呵,那還敢覺得為夫沒有本事呀?」他撥過我的及腰長發,沿著我的側頸一路輕吻向下。
我咬緊牙關,硬是將不能自制的申吟聲生生憋進了肚子里去。嬌喘是人為的控制住了,可是我的身體被他的靈舌點燃了熊熊烈火,無論怎樣堅定的意念也駕馭不了它,它在顫動著,因欲而動。
「伊陌,你說你手里握著的東西有沒有本事讓你快活?伊陌,你覺得為夫像被你暗地詛咒的那樣,是被別人壓在身下的小受麼?伊陌,你緊咬著嘴巴,連眼楮也不敢睜開,你是怕自己叫出聲來麼?」
流斯夜闌繼續操縱著我的手,讓那根堅/挺滾燙的東西在我的掌心摩擦運動。
我受不了了,雖然我的心理年齡已經二十五歲了,可是聲色婬糜對我來說仍是沉淪不堪的事情。
我要爆發,我不想和他再這麼**下去!
「是!你有本事!這天下就你的床技最有賣點!你不是小受,你是萬年總攻!那些男人只能讓你來壓!他們永遠沒有反/攻的機會!是,我不敢說話,我怕我**的叫出聲來!是,我不敢睜開眼楮看你,因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將你玷污了去!我這麼回答你滿意了麼!」
歇斯底里的咆哮一通後,我狠狠的推開貼著我前胸的流斯夜闌,直直的趴在床上,拉起被子蒙住臉,嚶嚶哭泣著。
我雖清楚他對我的深情愛意,他是那般的縱容我,可是,我亦知道,每個男人都是有底線的,我這般不知好歹是不是已經突破了他的極限?我也不想這般挑釁他的威嚴,可是,我真的對這種露骨的**反感。
「你這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本王真是太縱容你了!下次你要是再敢和本王或其他男人說那不知廉恥的話,本王撕爛你的嘴!你好自為之!」
他拂衣而去,房門重重合上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回蕩好久。那久久散不去的還有他身上淡淡的杏花氣息。
好多年之後的某個大雪紛飛的夜晚,他欲求不滿的又纏上我剛與他歡愛完畢的身子,在進入之前,他盯著我疲憊的眼楮,笑的邪魅生華,「伊陌,為夫以前總顧著你的身子不能盡興,今晚就算你叫的奄奄一息,我也不會牽就于你,以報六年前的那個秋你讓為夫心灰意冷之仇,你可知道,那些年你的冷靜與理智不是不解得風情,是因為對我無情,無情非無心,只是無你所說的愛情。」
ps︰作者︰小五狼,你怎麼知道伊陌暗自罵你小受的啊?本人不記得,何時讓她這麼高調的說過啊?
五皇子︰遲早有些天,本王要將你捏了!這麼低調本王都知道,她要是高調了,豈不是全天下人都知道?
作者︰伊陌啊,小五狼都叫了,你真能憋啊!
女豬︰xx哲人說過,情不到深處
作者︰說人話!和小四狼裝文藝!你看小五狼多2b,多討喜!
(求冒泡啊,明天能不能更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