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許你這條婬棍詆毀夜闌!我要將你的邪教奸光、殺光、搶光、燒光!我要去刨你的祖墳!你這絕子絕孫絕八代的龜孫子!你媽就是五毛錢一次的賤雞!你爹更是比跳樓大甩賣還要便宜的賤鴨子,不僅打死不收錢,還堅決要到貼錢!我要夜闌和四哥奮戰到天明,直到把你母、你妹、你弟、你爹、你叔還有你這敗類,奸干了才罷休!你爹是」
之前的興味蕩然無存!
從沒有人能將本座激怒到如此地步!
全身的血脈似要爆裂了般!
唯有殺人才能平息體內的急流涌動!
我要殺了眼前這個口吐污言,張牙舞爪的瘋女人!
三年不到的光景,怎麼會把一個清冷孤傲的女子改造成這副模樣?瘋婦人!
她對我罵,咬,踢,掐,拽,真是瘋女人!
*
猶記當年,飄雪深夜,那個手持彎月劍一路廝殺到我房的女子,是如何的清冷,如何的孤絕,如何的傲骨。
我從若代昏睡過去的身體里抽出來,翻身下床,徐徐走向那個身形清瘦單薄的女子。
頸間陡然一寒,她說︰莫教主把還魂丹交出來,否則,我就殺了你。
她的聲音,婉如她那雙含了深譚之水的眸子,清冷,無瀾。
這般風情的女子不勝在容貌,勝在風骨。她不如若代美艷撩人,但是寒梅的素雅冰清更是惹得男子染指。
想必與她燕好,滋味也定是不同一般的吧。
正是此念頭,我才故意縱容她闖如我教。
她拔劍打入我教時,我就感受到了一個與本座把玩過的所有女人都不同的存在。果真如此,不傾國也明媚動人。
「姑娘深夜到訪讓本座受寵若驚。」我毫無顧忌的靠近她,鼻尖充斥的清淺幽香讓我的身體一緊。
我知道,她不會殺我,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因為她要本座的東西。其實,就算十個她也動不了本座一絲毛發。
那把架于我頸間的刀,我視作無物。
「給我一顆還魂丹,否則我會拼死搶奪。」她來之時定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吧?要不,她定不會如此孤注一擲。
在劍鋒嵌入我的肌體之前,我出手反擊。
不費吹灰之力,她已經被我打倒在地。她的體力早已在半個時辰前的打斗中透支殆盡,再加上本門秘藥「軟骨散」已起作用,她如何與本座較量。
「娘親,你讓陌兒不可尋短見,陌兒沒有違背你的遺言。陌兒可以心安理得的去黃泉路上尋娘親了。」
原來如此。
她知道還魂丹根本救不了已故的人,還這般決絕的闖入本教。她只是為她的死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罷了。
可是,你怎麼知道本座一定會殺你呢?
等本座玩夠了你這副身體再說吧。
我抱起地上渾身虛軟的女子,向床塌走去。
她的目光依舊淡漠平靜如初,她說,「莫教主,如果你不介意我還沒到及併之年,你要我就是。娘親說,我不可以欠別人人情,我今天殺了你這麼多人並非我所願,你要是能看上我這副身體,你就拿去吧。我御風陌不該殘害那麼條性命,盡管他們是該誅的邪教之徒,娘親,我對不起你。」
她始終都沒有哭。
甚至連一丁點的悲傷都端倪不出。我想,那雙清冷無波的眼楮里定是埋藏了一生一世的伶仃孤苦吧。
這樣的女子,身體的滋味定也是讓人著迷的,就像她與生俱來的風骨般,讓男人不由自主的迷戀。
*
現在的她哪來那時的半分風骨!
辱罵本座父帥的人都得死!
御風陌,本座今天就要了你的性命!」其實,本座早就知道你已不是之前的她,你以為本座還還會顧及那絲莫名的情愫舍不得殺你嗎?」
為何不一下掐死她?
為何慢慢發力讓她窒息?
我想最後再感受一下她的氣息。
「婬棍,姐每天夜里都會來找你玩的」
「是嗎?本座等著與你的鬼魂暗夜**。」
「莫楚邪,放開本王弟妹!」
呵!四皇子,你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
為何,這一刻,竟有有一種緊繃的弦得以松開的感覺?
ps下章就切回女豬視角了。流年,你的四哥來了,我沒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