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我的腰!」
安兒迷迷糊糊只听到這樣一句,聲音很溫柔,鬼使神差她竟真的很听話地緊緊抱住了那人的腰。
蕭野銘摟住她,一步步邁向地上的肥佬,如死神渡步而來,李總嚇得臉色慘白,「你別過來,你敢動我一下,我讓我兄弟廢了你!」
「啊!」一聲慘叫,李總猛然掙扎,想將地上被那人狠狠踩住的手抽回,那人卻腳下一磨,力道極重,「記住,是我要廢了你!」
「你敢,這條道上,誰沒听過我李彪的大名!」李彪的右手已經血肉模糊,那只手剛才拉到過安兒的胳膊。
「不就是當年的斧頭幫,靠做些下賤的事搞了點錢,弄了幾個不起眼的店面?在我眼里,踩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螻蟻那麼簡單!」
他冷笑,腳下狠狠一踢,正中他的軟月復部,「現在,給我滾到門邊去,叫你的兄弟們進來受死!」
李彪恨得咬牙,自己被重傷,反擊是不可能的,他連滾帶爬地到了門口,包廂門剛打開,後背就被人重重踩踏住。
「兄弟們,給我……啊……」大喊,化成慘叫。
「你們是單挑還是群毆?」霸道地踩著李彪,蕭野銘腳下力道極大,臉上卻慵懶閑適,話出口囂張得令人發指,「我不介意,你們一群單挑我一個!」
「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知不知道……」帶頭的人,臉上有刀疤,據說就是所謂的斧頭幫第一好手。
蕭野銘嗤了一聲,「我知道你長得很丑,臉上還有刀疤,還有個惡心的名字叫刀疤龍,也知道你們就是那狗屁斧頭幫!不過,我想說,長得丑就不要叫龍,我看你是惡心得連老二都流膿!」
「這小子欺人太甚,砍了他!」刀疤龍面目猙獰地叫囂。
包廂內,突然跌跌撞撞走出來一嬌小漂亮的女人,她拉著蕭野銘的衣角醉意朦朧,「我想回家!」
「女人,沒看到你男人正在辦正事?進去!」蕭野銘不悅地訓斥,這女人就是不該喝酒,滿身酒氣不說,還神神叨叨的!
蕭野銘從腰間抽出個東西,扔在她手里,「保護好自己,順便好好欣賞你男人的格斗絕技!」
「槍?」燕安兒看清那玩意後,驚詫萬分地喊了句,「私藏槍械,犯法!」
一句話叫嚷出來,震懾全場,有識貨的人認識這是德國最先進的手槍,漸漸的開始有人認出,此人是蕭家三少!
遠處,听到燕安兒的聲音,蘇煜的眼楮一亮,腳步停下往人群的方向而來。
「你是蕭家三少,蕭野銘?」一瘦子上前顫顫巍巍問道。
蕭野銘斜眼看他,輕蔑一片,「你的眼珠,沒白長,待會我會為你留著!」
李彪一听三少的名號,腿頓時軟了,他那群兄弟都面有駭色,素聞三少風流,可卻從未听說三少會為一個女人大動干戈的!
「彪哥無意沖撞,還請三少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們!」瘦子巴巴求情。
蕭野銘冷笑著將腳提起又落下,很重。李彪控制不住,一口鮮血噴涌而出,他嗆咳得難受,「三少,腳下留情!是我有眼無珠,你饒命饒命!」
「那你留著眼楮干什麼?」蕭野銘腳再次加重,幾乎要將李彪的背踏穿,「還要我動手麼?」
李彪像篩子一樣亂抖,「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您饒命饒命,您問問她,我真是一點便宜也沒佔到,饒命啊!」
「他,抓了我的胳膊!」燕安兒瞪著朦朧的眼,極其無辜地辯解。
「那只手?」蕭野銘眼眸一冷,柔聲問,像是在哄騙一個小孩,說出真相。
燕安兒湊上去看了看,指指左手,「這只!」又指指血肉模糊的右手,「這只!」思考後,坦白道︰「忘了!」
「嗯,那就都廢了!」蕭野銘只凝著燕安兒,此時她臉紅紅的嬌艷欲滴,眼眸迷離得像要透出水來,心開始燥熱。
他邪惡非常地俯視腳下的人,掏出隨身攜帶的精致匕首,一把插在李彪的左手上,一劃而過,極為巧妙地劃斷了他所有的神經,他邪笑,「這,只是小小的懲罰!」
殺豬般的嚎叫,刺痛耳膜,燕安兒一抖,那邊蕭野銘高大的身軀擋住了他的嗜血,她什麼都看不到,只看到那群丑男,凶神惡煞地朝蕭野銘撲過去,她大叫,「小心!」
蕭野銘利落起身,長腿一踹擺平一個,拎起燕安兒扔入包廂,他立在門口如神帝睥睨螻蟻,黑色的手槍空洞洞的槍口直指李彪。
李彪巨駭,幾乎尿失禁,突然被一雙高貴的皮鞋踩住用力一磨,慘不忍聞的嚎叫卡在喉嚨散發不出,他面無人色頓時暈了過去。
蕭野銘極度厭惡地將他的肥體一腳踢開,「我很忙!速戰速決,你們一起上!」他將槍往腰間一別,朝那些人勾了勾手指。
刀疤龍的臉,蠕動了下,那條刀疤顯得猙獰不堪,片刻他沉聲道︰「今天,是咱彪哥不對,多謝三少不殺之恩!」
說罷,命人扶起李彪,逃也似的飛跑走了,蕭野銘立在門口,朝圍觀的人群抱怨,「究竟是誰在外面傳播的我謠言,怎麼一見我比兔子還跑得快,害我好久沒活動筋骨了!」
至于不殺之恩,說得未免早了點吧?他蕭野銘可沒這麼仁慈。
他眼眸一垂,燕安兒從包廂出來,又扯住了他的衣角,唇角一勾,將她橫抱起,妖邪魅惑地留下一句驚世駭俗的話,揚長而去。
「走,回家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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