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事情突然轉變,圍觀的人訕訕離去。拉牛牛
蘇煜冷笑一聲,招來屬下,在他耳邊低喃幾句,走了。
下屬愣住,主子讓他帶人廢了李彪的雙手,啥意思?派人跟蹤簫三少,直到剛才那女人安全回自己家,又是啥意思?
當李彪下樓,他們的車被人砸得粉碎,一群混混借故與他們大打出手。蕭大帶著人過去時,李彪已如死豬一樣栽在地上,雙手粉碎性骨折,難道三少派人動了手了?
短短一夜,惡霸斧頭幫,銷聲匿跡,李彪雙手被廢,眼楮被挖,死于非命。
「好熱!」燕安兒感覺自己被一團火緊緊包裹著,熱得難受,她掙不開,手指煩躁得到處亂抓。
「嘶……」蕭野銘吸了口氣,「女人,你有點良心行麼?剛才是誰救你出來的!」
看著她醉後的凌亂模樣,蕭野銘頓覺心煩氣躁,大步走至跑車前,將她狠狠一塞,扔進車里,門 地關上。
燕安兒感覺被人關在了一個狹小的地方,很不舒服,她拍打著窗戶,「蕭野銘,你混蛋!放我出去!」
蕭野銘黑著臉坐在駕駛位上,一把扯過鬧騰不斷的她,「燕安兒,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我給你一千萬,買你一夜,你當時裝得多清純,現在呢?一個矮胖的禿子,你也巴巴貼上去?」
燕安兒醉了,她听不懂他在說些什麼,只覺得難听,立馬反駁回去,「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管我!我喜歡怎樣就怎樣!啊……」
蕭野銘忽然捏住她的下頜,將她單手提到面前,「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沒資格管我!你又不是我的誰!」
一把火,騰地從心底蔓延,蕭野銘手一甩將她狠狠摔在座位上,欺身而上,扣住她,「女人,告訴你,從今天起,我是你的男人!你,歸我管!」
手,收緊,剛才還能壓抑的怒火瞬間噴發,她的下頜咯咯作響,只要他的力道再加一分,就會月兌臼。
她卻不知死活地瞪著眼楮,醉眼昏花里,只記得面前的人是仇人大惡人,不能對他妥協,不能!
被她仇視如敵,戒備森嚴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他怕自己扼住不住怒意,將她狠狠捏碎,「閉上你的眼,否則……」
「閉上就閉上!」安兒嘴一撇,「還不如蘇煜帥,不稀罕看!」
幽深的眸,閃著冰藍的光,里面藏著洶涌的怒,在听到蘇煜二字後,幾乎將她捏碎。下頜輕輕的一聲響,安兒尖叫一聲,含糊不清地嚎叫,「痛,痛,痛!」
掌控她生死大權的手突然松開,她因反作用力往後一倒,頭重重砸在車窗上, 地一聲巨響,頭的震動牽連了下頜的痛苦,痛上加痛成了劇痛,她的眼淚唰地一下出來,「好痛!」
她咬著唇,眼淚掛在臉上,極其無辜,一雙朦朧的大眼控訴似地瞪著蕭野銘,水汽涌上又落下幾滴淚。
「你……沒事吧?」她萌態,讓蕭野銘語氣一軟。
瞧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蕭野銘忽然覺得,她喝點酒,也不是一件壞事,只要在他身邊,伸出手去為她擦眼淚,「誰讓你惹我生氣,誰讓你喝酒喝得渾身酒氣?」
「我怎麼知道你會生氣,你又沒告訴我,什麼事會讓你生氣,什麼事會讓你無法忍受,而且,那酒鬼才想喝,馬尿似的!」
「下次我告訴你,什麼事我會生氣,你就不要違背好不好?」蕭野銘一笑,探過身子去,溫柔地將她圈在懷里,耐心的誘哄著。
「那,什麼事,你會生氣?」安兒歪著腦袋問。
蕭野銘捏了捏她的鼻子,她這模樣可愛得緊,他將臉湊過去,貼近她殷紅的臉頰,她本能地退開,「離遠點說!」
她這樣的抗拒,蕭野銘不覺得生氣,反而有些欣喜,她雖然喝醉了也總算還知道防備。
他也沒再湊近,只笑著道︰「我不喜歡你跟其他的男生走得近,我不喜歡其他的男人靠近你,我不喜歡你關心其他的男人,也不喜歡其他的男人關心你……」
「呃……」安兒迷迷糊糊地打斷,「怎麼都是對其他的男人要求啊?那誰才不是其他的男人啊?」
她微咬著櫻桃色的唇,極為認真的望著他詢問,一雙靈動的大眼楮因為醉酒顯得水汽蒙蒙,懵懂之色從眼神中流露,自然天成。
他心中一嘆,你可知道你多迷人!
頭點點低下,唇輕輕觸了下她的嘴唇,似有電流直通心底,他再也無法控制,低喃了句,「你的男人,蕭野銘!」
燕安兒瞪大眼楮,將臉移開,滿腦子都是那句霸道的話,「蕭野銘是誰?」
低下的頭,突然卡在半空,蕭野銘眸一厲,唇重重落在,在她嘴上一咬,「會咬你的!」
「狗?」會咬人的,不就是狗嗎?難道是食人魚?
「燕安兒,你找死!」下巴,被人握住,用力提起,她被迫與比他高出許多的男人對視,「看清楚,我就是蕭野銘,你的男人!」
然後,奇怪地望著他忽然低頭下來,將涼薄的嘴唇附上她的,輕輕摩擦,嘴唇上輕微的觸動,卻引發內心處陣陣輕顫與翻滾。
她盯著他,伸手模模自己的唇,又模了模他的唇,天使般純淨的眉眼,泛著如嬰兒般的懵懂好奇,他身子一顫,一口將她手指含住,舌尖靈活地繞著她的手指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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