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醫院,蕭野銘就想辦法往安兒身上粘,笑得邪魅無比。摟住她的腰身,膩在車里,「老婆,我們回家先洞房吧?」「我還有點事,要不你先回去吧!」
「什麼事?」蕭野銘不悅。
「盈靈要給我慶祝生日,你知道每年都是她給我慶祝的,今天我不是結婚了嘛!更要聚一聚了。」安兒掏出手機,許盈靈已經在千島樹等著了。
「我也去,我請客!」他不容置疑。
「不行!」安兒立馬拒絕,「我跟我閨蜜聚會你湊什麼熱鬧啊?婚內協議書上可寫了,雙方有自由活動的權利,對方不允許強行干涉和參與!」
「我怎麼沒見你那什麼協議上有這麼多內容啊?」蕭野銘絕對的不滿,手箍住她的腰,用力一掐。
「哎呀!」安兒吃痛,掰他的手,他的手就跟鐵圈一樣,怎麼弄也不松開。
「你沒看見最後一句嗎?本協議最終解釋權歸燕安兒所有!所以,我有權添加……啊……」她哀怨一句,「疼……」
「我不去也行,讓蕭五跟著,我不放心!」蕭野銘松了一只手,往上移到她的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起來。
癢癢麻麻的感覺,安兒不自覺地輕顫了顫,她扭動身體欲逃開他的手,「蕭五就是個八卦精,帶他去我還怎麼玩啊?」
「你一個已婚婦女還想玩什麼?」手不滿足地從腋下探到前面去,他警告似地用力一捏。
安兒如招電擊一般,一下子彈跳起來,說什麼也不坐在他懷里了,「總之,你別管了,我自有分寸,你如果無聊,過去把婚內協議……」
「唔……」
這個男人屬狗的。
「別……」唇齒間,是安兒破碎的拒絕。
在他熱情的挑逗下,她竟然還有心思說話。除了,輕喚他的名字,或者老公,其他的語言都不允許出現。
漂亮的睫毛顫了顫,安兒輕輕睜開了眼楮,握住他的手,反口在他唇上一咬,惹得他渾身一震,就在此時,安兒推開他,打開車門就跑。
倒在座椅上,蕭野銘眼眸迷離的輕撫著自己的嘴唇,邪氣十足地盯著那個匆匆逃上出租車的女人,今晚,你還怎麼逃?
安兒模著自己火熱的雙唇,掏出鏡子一照,紅艷似滴,有些常識的人都能想象出剛才的激吻熱烈。
她抿了抿嘴唇,低著頭避開眾人的目光,飛快跑入包廂,剛一落座就收到蕭野銘的信息,「七點,必須回家!」
這男人,時間可掐得真夠準的,那功夫她才剛剛吃過飯呢!
「喲!」一見她,許盈靈就咯咯發笑,「春色無邊嘛!瞧你的櫻桃小唇,被滋潤得多春天哈!」
「去!」安兒拿起桌上的紙巾就砸過去,兩人笑鬧在一塊,菜上桌都是兩人的最愛,重口味自然要酒來配。
安兒酒量很差,硬是被許盈靈灌了幾杯,說什麼今天結婚又生日,這麼大的日子,不喝幾杯,白混了!
喝了幾杯,安兒有些上頭,情緒高漲起來,搖搖酒杯,指著自己的胸口,「這酒還真是個好東西!喝下去以後,壓在我這的東西一下子不見了!」
「安兒……」許盈靈被她嚇了一跳,起身就想奪她的酒。
安兒仰頭喝光,「越喝越好喝!」
「盈靈你知道嗎?今天,蕭野銘差點就沒跟我登記,後來好容易登記了,出現一個女人,說我丟臉說我是上流社會的笑話,她女乃女乃的,還侮辱我父母!」
她瞪著眼楮,說得氣憤難當,眼眶轉了一圈就紅了,她拍拍盈靈的肩膀,「不過別擔心,我賞了她一個,大大的耳光!」
「安兒,別喝了,你醉了!」許盈靈嘆了口氣,抱住她搖搖晃晃的身體。
從大學入學開始,安兒就是那個最勤奮最倔強,看起來最樂觀最沒有心事的人,可她知道安兒是那個最苦的,她永遠把心事藏在最里面的角落,不讓人看見。
她多希望她能多找她傾訴一下,可她分享的,永遠是快樂。
「我沒醉,我反而更清醒了!」推開她的攙扶,安兒拿起啤酒罐又喝了幾口,「他不是我可以愛上的男人,愛上他我會受傷的!所以,你得提醒我,千萬千萬不要愛上他!」
她真的醉了,許盈靈看著滿屋子亂跑胡亂說著些話的安兒,心疼了就手足無措了,不知道是該搶了她的酒,強行讓人把她綁回家去,還是任由她多喝些,將藏匿太久的情緒發泄出來。
就在這時候,安兒隨意扔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她湊過去一看,上面寫著‘協議人’,「你電話,誰呀?」
安兒過來一看,「是蕭野銘,我跟他定了婚內戀愛協議,他現在是我協議人,哈哈,我很聰明,對不對?」
「等等……」許盈靈沒來得及阻止,安兒已經接了電話。
「回家!」蕭野銘聲音極大,似乎等得不耐煩了。
「回什麼家?」安兒好笑,「在這個城市,我壓根沒有家,我父母住在醫院呢!我家在哪?」
「你怎麼了?」察覺出她的異樣,蕭野銘從沙發起身,拿著外套就往外走,萱姨叫都沒叫住,「在哪?」
「你管我在哪!」
听著她幾乎毫不猶豫的話,蕭野銘皺了眉頭,這語氣里夾雜了許多,惆悵煩擾和一絲不耐煩急于尋求解月兌的憤怒。
他嘆了口氣,拿她沒了辦法。
「你的閨蜜在你身邊嗎?」
「當然,她是絕對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安兒的語氣,又瞬間自豪感十足,「沒事,我就掛了,我要去跳舞!」
「喂……」蕭野銘在電話那頭,幾乎是爆吼。
想到那天她醉酒,就有些後怕,如果今晚也遇見些不三不四的人,他真的不介意開一回殺戒。
世爵,瘋了一樣飆出去,腦海中閃現出千島樹的名字,他覺得她會在那!
扔了電話,安兒打開包廂門沖出去,她想要尋找更暢快的呼吸,更自由的天地。
大廳里,好多人,她捂住嘴,有些緊張,跌跌撞撞沖出了千島樹,在前面的小花園呼吸著夜剛剛來臨時的味道。
許盈靈拿著包,跟在她後面,她靜靜地坐在草地上,看著天空發呆,夏末的夜也開始有些微微涼了。
「我送你回家,你現在嫁人了,怎麼能讓你老公著急呢!」許盈靈將她拉起。
安兒反身抱住她,「我不想回家,回家要洞房的!我不要洞房,回你家好不好?好不好?」
「安兒!」許盈靈又好笑又好氣,「女人啊,洞房花燭夜很美好的啦!你害怕個啥!」
世爵急剎在路邊,蕭野銘大步跑過去,又忽然在遠處停下,他看見自己的女人抱著另一個女人請求她不要送自己回家。
她的理由竟然是她不要洞房!
這個笨女人!
「燕安兒,跟我回家!」他上前,接過已經沒有力氣站立的她,將她緊緊摟在懷里,二話不說扛起世爵,綁上安全帶後才與許盈靈道謝告別。
有她老公照顧,許盈靈自然不必擔心了,將她的包包遞進去,「她很少醉酒,好好照顧她!」
「我會的,再見!」知道這是她的閨蜜,蕭野銘態度溫和,他扶住亂動的安兒,緩緩發動世爵。
一路,她又哭又笑,胡說八道,吵得蕭野銘恨不得堵上她的嘴,狠狠地咬幾口。
「乖,你喝醉了!別鬧……」蕭野銘抱著她,無可奈何地哄著,到了家門口,她就是抓著安全帶不松手。
「回家喝點醒酒藥好不好?」
「不好!」安兒想哭,「我不要洞房!」
「好,不洞房!」蕭野銘一手抱住她,一手去扯她的手,讓她松開安全帶,這個姿勢已經保持很久了,若不是他體力好,非倒下不可。
「你保證?」安兒睜了睜醉眼朦朧的眼。
他咬牙,「我保證,乖!先回家,好商量!」
「好!」安兒放手,反身就摟住他的脖子,「我好困,快點睡覺,好不好?」
「好,只要你乖,就讓你早點睡覺。」醉酒的她,身子更加的軟,抱在懷里感覺很舒服,某種感覺在一點點的蘇醒,他的笑也變得意味深長了。
遠遠看見蕭野銘抱著安兒進屋,萱姨準備好東西,去了隔壁別墅休息了,今天是三少的洞房花燭夜,肯定旖旎無限,她一個老婆子,就不便打擾了!
一步步上樓,蕭野銘將她抱入浴室,柔聲問她,「先洗澡好不好?」待她眼神迷離著點頭,就將她放在沒水的浴缸里,轉身打開水龍頭放水。
溫熱的水,蒸出霧氣來,安兒本來朦朧的眼楮,顯得更加的迷離可人,「熱……洗澡。」
她柔軟如貓,波動著他的心弦,按住不安分的她,蕭野銘垂首在她耳邊,「熱了,就把衣服月兌掉好不好?」
「嗯……」她睜了睜眼楮,讓自己的雙腿自由地浸泡在溫暖舒適的水里。
如玉的長腿,在水里綻出妖嬈的花來,蕭野銘經不住低吼一聲。
水,越來越熱。
他輕輕地貼近她,生怕驚了她,緩緩地觸踫讓他渾身如觸電般的感覺,這樣的親近竟然覺得異常熟悉。
熟悉到他急欲尋找更深。
他將渾身柔軟如水的安兒輕輕放低,輕喚著這只屬于他的稱謂,「老婆……」
從今夜起,他就會是她的唯一。
千鈞一發。
安兒突然伸出雙手撐住他的雙肩,在他發愣的當後自他的身下,滑了開去。睜開眼楮迷離地望著他,一個翻身,將他壓住……
「等等,我來……」
------題外話------
加更回饋親們,嗚嗚……遇審核,不完整,莫pia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