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按照自己的想法,蕭山是非常想在確認太歲不會產生副作用後用異能按照它的模樣重新創造一個,或者幾個,那時候成對的雷霆和黃蜂體內,都帶著這樣的小太歲,在情急的時候直接消化它,就能獲得更強的體力和飛行時間。
但是眼下這太歲培養起來實在是太難了,單單是這些藥草磨成的粉末,一個星期內的消耗就不下三兩萬塊錢,這還是比較廉價的中層藥材,也虧的是中層的,如果是名貴的中草藥,恐怕還真是喂不起。
這還是一小段的觸須加快了生長速度,如果對整個太歲下令加速生長,天知道每天要多少藥材才能達到自己把這玩意取代食物的想法,母巢一直都靠著洞穴里的那塊只會長肉的肉塊為食。
以後移動起來,需要的體能更是天文數字,不能走在那兒都帶著這塊二三十噸的肉塊來移動吧。
這雖是外海,但離大陸還是不遠,周圍的漁產資源也並不是非常豐富,母巢肯定不會在這里窩一輩子,可這麼個大家伙動起來的食物需要又要怎麼解決。
一瞬間就愁壞了自己。
雙手拄著木箱的邊緣,這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不解決自己名下生物的食物來源就等同無法長距離或超長距離的飛行,那還拿什麼談運送貨物,又拿什麼來快速斂財成為一方霸主,這根本不解決,就實現不了自己的願望。
「海水中不是有取之不盡的微生物嗎,你為什麼不試試?」美惠子跟在身後,兩雙手壓在小月復前,出聲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卻換來蕭山一陣苦笑,轉而扭過身來看著美惠子,攤了攤手。
「我也想過用海水中的微生物來代替這些藥材,但是你也看到了,這太歲的味道如果滲透在海水里,怕是方圓幾十里的生物都得吸引過來,那時候不是都被發現了嗎?」蕭山說出了自己的顧慮,轉而看著美惠子。
「你可以讓沾染了這些味道的海水,進入母巢的食道吸收干淨,再把海水排出去,我想即使不能完全吸收,也可以把這味道減弱一半吧,就算吸引了什麼東西來,不正好解決了食物的來源嗎?」美惠子稍稍思量了一下,轉而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醍醐灌頂怕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了。
「你是說,母巢吸收富含微生物的海水進來培養太歲,然後把太歲反哺回來的液體再順著母巢的食道流出去,這些液體可以滋養母巢,廢棄的海水排出去……」蕭山嘟囔著從另一間屋子里找來紙筆,在紙上隨意畫著一個循環系統。
「這些混雜在海水中的液體肯定不能被百分百吸收,而這些排出去的液體就可以培養或吸收更多的微生物聚集過來……」嘟嘟囔囔,在紙上畫了個草圖,按照這個意思來說,是一套很好的循環。
這個方法肯定沒有這些藥材帶來的效率高,但卻勝在一分錢不花,一旦這個循環形成,生生不息的運作起來,就會產生這些藥材無法比擬的作用,藥材畢竟是有限的供給,而這套循環是無休止無代價的。
眼下沒有什麼好辦法,試試這個也無妨。
這條進水的管道順著脊梁來到這間屋子,在蕭山異能的改造下,出水的地方連接了腸道,招呼美惠子一起退了出來,轉而靠母巢強勁的肌肉閉合了這個房間,伴隨蕭山的異能,強行催動太歲開始開始生長。
海水順著這些通道進入,站在外面的兩人可以听到海水砸在房間里的嘩嘩聲,等待了片刻,這聲音慢慢消失,母巢一入既往的平靜。
領著美惠子來到專門用來看電視的房間,安靜的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心不在焉的的看著電視,整個人的心思卻在用異能詢問母巢的感覺。
約莫兩個小時,太歲分泌出了第一批反哺回來的液體,順著腸道開始向外流出,這時候母巢傳回來一份愉悅的感情,許是吸收了這些太歲液體,很是歡悅的感情傳遞回來,從這些感覺上來看,這套循環系統,是正確而有效的。
這些微生物幾分鐘就能用超強的繁衍能力彌補這些漏洞,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而排出去參雜著少量太歲液體的海水,就會成為微生物的養料,時間長一些,這些微生物也會發生巨大的變化,那時候,母巢藏身的這個洞穴必然成為一個微生物的天然溫床。
現在太歲還只是個籃球大小,轉化的效率並不高,假以時日,蕭山敢肯定這個太歲一定能給自己一個驚喜。
這一天的時間蕭山都只是和美惠子在房間里喝啤酒聊天,順便密切注意著太歲那房間的動向,這套循環系統簡單無比,卻非常管用而且絕對的有效,臨近夜里的時分,蕭山讓母巢停止了進水的動作,排空了太歲的那件屋子。
地面上不可避免的有些雜質,但在海水的沖刷下必然會被帶出去,地上的容貌因為受潮粘連在一起,木箱被肌肉抱住,避免它被水沖走,這一天的時間下來,太歲的體形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那原本偏向粉色的肉球和觸須,微微有了點加深的意思。
幾只小觸須此刻也粗壯起來,看起來已經沒有先前那種羸弱的感覺。
確認了這套系統是有效的,剩下的也就是時間問題了,蕭山心頭松了口氣,轉而再次沖站在門外不肯進來的美惠子豎起一根大拇指,贊許的笑了笑,兩人在一起待了一下午,不覺的時間過了多久,這時候返回放電視的屋子,才發現僅剩的一箱半啤酒混著兩個白酒瓶子,已經消失殆盡。
「咱倆喝了這麼多?」蕭山詫異的看了美惠子一眼,沒感覺自己有喝醉的感覺,只不過那扶牆的手還是出賣了自己。
擺放在桌上的零食和一些花生皮碎屑無聲的在闡述著一個事實。
臉色帶著一份潮紅,連耳朵也染上一份粉紅,美惠子畢竟是個女生,此刻更顯一份懶散,那原本的領口也因為燥熱的緣故耷拉下來,香肩外露,剛走進這間屋子才發現自己身子不听使喚。
喝酒的時候怎是感覺自己沒醉,但一站起來才發現腳下發虛。
「呵呵……」一聲輕笑伴隨搖擺的身子,美惠子栽倒了沙發上,側躺著和服似花瓣一樣四散開來,竟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蕭山腳下也是一陣漂浮,見美惠子睡的迷迷糊糊,上身倚在沙發上,卻斜著躺在地上,兩條腿交疊在一起,不由得嗤笑起來。
「你這受過訓練的,也就這樣,呵!」蕭山嘴上調侃著,連說話也帶著點大舌頭,抬腳沒深沒淺的走過她身邊,懶腰想要把她抱到沙發上,卻發現今天這酒確實是喝的有點多了。
雖然是攔腰抱住了,就是提不起力氣來……
「嘿!」蕭山就不信這個邪,稍稍提起力氣想要抱起來,咬牙嘿了一聲,緊跟著一聲哎喲就沒了力氣,更是因為懷里的抱著美惠子往前栽了過去。
被這麼一折騰,美惠子也睡不著了,轉而嘲笑般的笑出聲來,好在這地面上是一層絨毛地下是柔弱的肌肉組成的地面,摔不疼,吃吃的笑里夾雜著一份戲弄。
蕭山力氣沒提起來,更是栽了個跟頭,此刻臉枕著在這妖精的月復上,渾身被酒勁拿捏的根本就懶得再動一下了,暖洋洋的感覺混雜著酒勁在身上游走,困意上下兩個眼皮簡直就要粘在了一起了。
臉頰蹭了蹭,卻轉而扭了個身子干脆側躺在她小月復上,眼皮更是懶得睜開。
不消片刻就酣睡過去。
這一睡,也不知道有多久,只感覺鼻翼兩側奇癢無比,接連兩個噴嚏,卻是美惠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此刻分明就是她捏著一縷頭發,用發梢癢著自己的鼻孔。
許是不好意思中還帶著點蔫壞,蕭山想起來又不想起來,暗道一聲女兒身男兒冢。
「幾點了?」蕭山嘟囔著問了一句,卻突然想起來母巢里根本就沒裝著表,有也只是電腦上的時間而已,這才訕笑了一聲,抬起左手看了看,這一睡竟然已經過了下午,已經跑到了六點光景。
雖然身體已經從酒勁兒里恢復過來,但後腦上的柔軟體驗像牛皮糖一樣扯著不願意離開,鼻翼兩側滿是這妖精身上的異香,透著一份慵懶,小月復起起伏伏的呼吸著,那華貴的布料偶爾會觸踫著臉頰,滑膩無比。
「色鬼,我腿都麻了。」嗔怪一聲,美惠子卻是催促自己趕緊起來,但並沒有推月兌之類的動作,與其說是推月兌,反而不如說是一份縱容還差不多。
事已至此,蕭山自然是無賴起來,反而往上蹭了蹭脖頸躺的愈發舒服起來,片刻的思索過後,眉頭稍稍皺了起來,轉而那只手就不由自主的伸了出來,卻撫上了美惠子的臉頰,後者身子只是輕微抖動一下,就似貓兒一樣順從的任由他手撫上臉頰。
「惠子姐,我要是這輩子不放你出去,你怪不怪我?」蕭山眼中帶著一份不忍也罷,憐惜也好,這句話其實早就哽在喉里,只是每每想要問出來,都咽了下去,今天卻是終于問了出來。
「這兒不就是我家嗎?怎麼會怪你,只是勞煩你這個口是心非的色鬼不要給我出去的希望,這念頭斷了,就不會怪你。」美惠子任由蕭山的手貼在臉頰上,微微眯著眼楮,煞是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