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男兒行 4,做了好事能留名嗎?

作者 ︰ 為你喝彩

更新時間︰2012-09-17

正當容兒他們在背後驚異王實醒來後與前不同的表現時,王實正背著一個背簍,徘徊在登州城大街小巷。看著日益減少的銀兩,他知道他必須盡快找到一項財源來維持他們基本生活。這是身為一個男子和家庭的挺梁柱的義務和職責。

「伙計,你這里有明礬嗎?」王實踏進登州城最大的一間藥鋪,放下背上的背簍詢問道(明礬是做肥皂的必不可少的一種原料,本來原打算收集雞蛋和鴨蛋加工成皮蛋出售,但王實細細考慮以後覺得做皮蛋只是小打小鬧,利潤不大,掙不了幾個錢,況且工藝含量也不高,容易被人識破和仿制。根據市場調查和目前的經濟情況所以做肥皂就成了首選)

「有。6文錢一斤,您來多少?」

「你這里有多少?量大的話,可以優惠點嗎?」

「客官,您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話,稍買點明礬回去用就可以了,不用買那麼多的」長著一張憨厚的臉藥鋪小伙計好心說道

明礬是硫酸鉀和硫酸鋁的復合鹽,又叫石膽、白礬、鉀礬、鉀鋁礬、鉀明礬,在明朝明礬是天然形成的,和熱醋喝下去具有止咳功效,和我們現在的止咳藥一樣平常,平常百姓有咳嗽就用明礬來治。

「我這里有20來斤,客官你要是包圓的話,就算您5文錢一斤好了」留著兩縷鼠須,操著山西口音的掌櫃在旁忙不迭捧起笑臉插言道,話剛說完畢,又轉身狠狠瞪了一眼那憨厚的伙計,怪他多嘴

「成,老板,那就來個20斤,我全買了。省的你去責怪這伙計」王實豪爽地笑道

王實付完錢,背上背簍正要出門,卻听見門外遠遠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讓讓啊,讓讓!別擋道啊,救命啊」迅速走出門口一打量只見一個小伙背著一個人哭著喊著跑向這里。後面還跟著個跌跌撞撞的小丫鬟。他的樣子很恐怖,身上紅了一片,全是血。所到之處路人紛紛給他讓路。王實也迅速讓開門口。

「郎中救命啊,郎中!」小伙的嗓子都快啞了,不停地在藥店的大廳里呼救,但是他口中所喊的郎中似乎並沒有在。

王實皺了皺眉頭,這個藥館是怎麼回事,這麼久了怎麼連一個出來招呼的人都沒有。而且他還注意到剛才一直坐在前台問診的老頭不見了。等了一會,那個留著鼠須,山西口音的掌櫃皺著眉頭出來對那小伙說「你快去其他藥店吧,這傷我們治不了,郎中不在」

這麼重的傷不想辦法趕快止血,這人還能活嗎?這個郎中真沒有擔待。王實心中一陣鄙夷。

「讓我來看看」王實將肩上的布袋扔到地上,急忙走到那小伙的身邊。雖然他以前沒有學過行醫,但在後世咨詢爆炸的年代里。一些外科傷口的處理手段總是了解的。

王實走到小伙身邊的時候,小伙還在拼命地大聲叫喊,根本沒有注意到王實的臨近,看樣子已經被嚇傻了。

「閉嘴!!想救人的話就給我閉嘴」王實大喝一聲,驚雷一般的響聲將小伙震住,呆呆地看著王實,嘴唇和身體都哆嗦著。小丫鬟忙伸出手拉了拉小伙的袖子。小伙這才反應過來,巴巴地看著王實道︰「先生,你能救我們家少爺?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少爺啊,小人給您磕頭了!」

王實瞪了他一眼,大聲道︰「閉嘴!別慌,天還沒有塌下來呢。我怎麼說,你怎麼做,這樣或許還能救他一命。你先把他放到地上,平放,四肢舒展開,把他的衣服解開,把受傷的部位露出來,先用棉布捂上,阻止他再流血。」

小伙連連點頭,小心地把背上的人放到地上,想解開那人的衣服卻好像有點為難。最後還是小丫鬟幫著解開那人的衣裳。一個差不多十厘米大的傷口在肋下露了出來,血水還在沽沽地往外冒,由于天氣嚴寒,流出的血水還冒著絲絲熱氣。

王實看了一眼,傷口比較大,看樣子是刀傷,應該很深,斜刺而上,也不知道傷沒傷到肝肺。傷口的外圍有些粘稠狀的粉未,應該是金創藥之類的止血物品。可惜傷口出血嚴重,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王實蹲下,伸手按住傷口旁的一處動脈,待流血的速度緩下來,開口問道︰「身上有沒有銀錢?」

「銀錢?有!有!只要您能把人救過來,您要多少銀錢都行!十貫,一百貫,一千貫,哪怕是再多都沒問題,麻煩您先救人好嗎?先生,少爺都流了好多血。」小丫鬟顯然是誤會王實的意思了。王實雖愛錢,但還不至于這樣趁人之危。

王實皺了皺眉頭道︰「你去給我找一間淨室,買兩壺好酒,越烈越好。再買一些女人用的針線,盡量細一點的。還有再準備一把鋒利的小刀,和一鍋開水。」

「這,」小丫頭和小丫鬟有些茫然,互相對視了下,不知道王實讓他買這些東西做什麼用。現在最主要的不是應該先救人麼?

「快去!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話就按我所說的,快點把那些東西準備齊了!如果耽擱久了,人死了我可不負責。」王實見小伙和小丫鬟沒動,惱怒催促道。

「不用了,先生,救人如救火,老夫這些東西還算齊全,先生就請在老夫這里醫治吧。」這時藥房的那個郎中走了出來,主動提供柳一條要求的場地和物品。

王實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這老頭剛才雖臨陣月兌逃,讓人不恥,但是現在能再回來也還算是有點良心

一行人把傷者抬到藥房後院的西廂,王實吩咐把所有的器具都放在沸水里煮上一遍。剛把人放下,小丫鬟就忙著清場,除了王實,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就連背傷者來就醫的小伙也不例外。

王實用溫水把手洗淨,然後把刀具,針線從沸水中撈出。深吸一口氣,對一直站在一旁觀看的小丫鬟說道︰「這種手術需兩人才能完成,一會就要請你在旁邊幫忙了。」

「嗯,先生您吩咐就是了」小丫鬟點了點頭應道

王實剛用力解開勒在傷者胸前密密麻麻的布條,刷的一下,一對雪白粉女敕的豪ru就顫巍巍地彈了出來。大,真大。王實目測了下,起碼得有36d,那兩個粉紅的蓓蕾還在上面抖了抖。估計一個手,還抓不過其中一只來。正目不轉楮打量時,小丫鬟紅著臉,忙拉過那人貼身的衣服擋住那對豪ru。王實驚訝地轉頭看了看那小丫鬟

「這是我家的小姐,剛才人多,所以沒有說。」

「哦」點了點頭,王實站起身來,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定了定神,穩定了下情緒,鎮定下來。先在傷口上倒了一壺烈酒,把傷口上的血水沖洗干淨,「針線拿來」王實接過了小丫鬟遞過來的針線,蹲,左手把傷口捏在一起,右手里的針對著肉皮就刺了進去。

縫合傷口,這種事情對于現代人來說很是正常,可現在在明朝人的眼里那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小丫鬟忙拉住王實惱怒地問道「先生,您這是做什麼?還嫌我家小姐不夠疼嗎?」

「相信我,只有這辦法。快摁住你小姐,別讓他亂動」王實顧不得多說,一針刺下去,從肉里穿過,線上頓時血跡斑斑,好不嚇人。「啊」隨著一聲壓抑地尖叫,小丫鬟趕緊把眼楮閉上。王實強自鎮定,動作生澀地在這人傷口上一針一線地縫了起來。在網絡上電視上見過是一回事,自己動起手來又是另一回事。王實一針刺下去才知道自己的壓力有多大,才縫了幾針,就緊張得頭上直冒冷汗。「幫著擦汗,快點」王實踢了下一旁閉著眼楮的小丫鬟。

好不容易縫完,王實頭上臉上全是汗。打量了下傷口,一針長的一針短的,一針深的一針淺的。王實無言的尷尬微笑了下,用小刀把線繩割斷,再澆上一壺烈酒把傷口清洗了下。伸手在傷者的鼻端探了探,還好,還有呼吸,暫時還死不了。「金創藥」王實拿過小丫鬟遞來的金創藥厚厚地朝傷口上抹了上去。

那對豪ru,隨著王實的抹藥的動作隔著一層薄薄地綢衫不時顫動著。王實頑心大起,瞅了一眼在旁邊低著頭忙碌收拾東西的小丫鬟,迅速拉開綢衫反手把多余的金創藥朝那對玉ru抹了上去,手指還輕輕地在那蓓蕾上捻了捻。

「啊?」傷者發出一聲低低地驚呼。原來那傷者在王實縫合傷口的時候早已疼醒過來,察覺有個陌生男子拉開衣服在幫自己救治,又驚又羞,裝著沒有醒來,直到王實模上她的ru房這才驚叫起來。

王實被抓了正著。好生尷尬。訕笑了下聳了聳肩,板了板臉正色道︰「小姐,傷口已無大礙。只是現在氣血嚴重虧損,需要長時間的調理才能完全康復。過幾日待傷口全部愈合後,你自己再把傷口上的細線拆下就是了。在下疲勞不堪,這就告辭了」

「敢問先生高姓大名,家住何處?容日後小女子好生報答」等了好一會,那小姐咬牙切齒問道

「山野之人,不敢有辱清听」王實拉開門撒腿就走。開玩笑,報了住址姓名,不是等著報復嗎?

那小姐又低低地吩咐了那小丫鬟幾聲,由于失血太多,說完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生活,有時候比一場三流電影的劇本更顯得荒誕不經,王實和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就在這尷尬的場景相逢相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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