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達成了一系列不平等協約後,我終于獲得了暫時的安全和自由,不過我卻感覺到這是一切崩壞的開始,心里的陰郁感無比的強烈,可是在這里我沒有辦法表達出來,這就是軟弱的悲劇啊。
「你到目前為止似乎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對吧」照美冥挑著眉毛問道,她走路一瘸一拐,我跑過去扶住她,按理說,這一切的錯應該都在我的身上,可是我才剛剛近身,她就甩開我的手,她面色鎮定的看著前方,沒過一會,她走路的姿態也慢慢的恢復過來,她的手上有攜帶衣物的卷軸所以不用擔心衣物的損壞,而我則是披著暗部的斗篷和面具,只不過我還是可以從她臉上細微的表情上觀察出她忍受痛苦的姿態,心里悠悠的嘆息,這就是好面子的女強人嗎?不想讓自己的部下看到自己難堪的一面所以強撐,不過始作俑者的我可沒有理由去指責她對自己的不體諒。
「你一直都這樣,應該很累吧,因為曾經將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他人之上結果嘗到了失望的滋味,所以你才會將所有的負擔背在自己的身上,認為自己能行,認為自己什麼都可以做到,包括帶著一村之民重新走向輝煌的明天。可是你有沒有想到這對你是多麼大的壓力?」我緩緩的跟著照美冥,嘴里發出類似于感慨般的陳述「我說過我會負責,那麼我就不會逃,至于我的名字,我想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等到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再說,名字什麼的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用任何喜歡的詞語稱呼我」
「是嗎?即使是代號也好,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我不想讓自己的希望存在于自己的臆想之中,而且不會逃這個東西我听了很多遍,可是結果,你應該知道的」美冥回過頭給我一個很嫵媚的笑容,我知道她並不是真的喜歡我,這只是一個女人對于某種物品的佔有欲而已,我只是恰好的第一個佔有了她的身體,所以她才會認命般的承認我是她的另一半,這是一種近乎于頑固的執著,沒有理由也沒有道理。
因為——水影沒有機會談戀愛!或許她在我之前有過喜歡的人,可是想到了當時的血霧政策,沒有一個人會接受有血繼限界的人的喜歡吧,她應該曾經受過了很大的打擊,到了後來執行任務期間又見識了無數人的死亡,無論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上還是死在別人的手上,這已經無需緊要了,她所希望擁有的只是一個丈夫,是誰都無所謂,即使現在不是我,那麼以後她也會臨時選一個,又或許古老終生,把事業放在第一位的人,對自己的感情都很淡薄。
「那麼請叫我佐為吧,這是我的真名,雖然很大眾,這確實是我的名字」我用著愛憐般的眼神迎向她的眸子,似乎在剎那之間,美冥的眼楮里面有些觸動,不過她很快就轉過頭去,她依然還在前面緩步的走著,可是我卻覺得她的腳步有些急促。
「不要以為你自己表現出一些溫柔就會讓我放松對你的警惕!找到曉在這里的存在的基地後,你就要回去了,不過你要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三年的時間到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去木葉親自拜訪,然後把你抓回來,即使你當上了火影也沒有逃月兌的可能!要是你結婚了那麼就是水之國與木葉開戰的宣言!」美冥說的摘釘截鐵,語氣堅硬的不容拒絕,我只是凝視了一會她的背影,不禁從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放心吧,我會遵守約定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商討一下如何殺掉那幾個曉組織冒充根的家伙吧,我不想留下隱患」黑色的斗篷在隧道中一揮而過,隧道中僅存的一點亮光也全部熄滅了,之後,陷入無限的黑暗之中。
「綱手大人,這是來自于水之國的外交信,請您過目!」靜音慌慌張張的將公文送上來,她的臉色絕對不會很好。
「水之國?!」還在打著瞌睡的綱手的眼楮忽然之間睜得大大的,她擦過嘴角邊的唾液後定楮看著信上的訊息,才一會,她又忍不住的開始砸起桌子起來「團藏到底在干什麼!為什麼會派他的護衛隊到水之國去?殺了那麼多的霧隱忍者,難道他想一力挑起戰爭嗎?真是該死的武斗派。不過他的護衛隊應該不會被捉住吧,團藏的根小隊人員,凡是被捕,應該會自動死亡來著!」
「那個,最重要的似乎是他們抓到了一個根成員的俘虜所以才會判定這是一起嚴重的外交沖突,他們把俘虜帶來了,要不要帶他進來?」靜音很頭痛的說到,執行任務留下活口落下口實才是最悲劇的事情,她想不到為什麼根小隊的人竟然會產生這麼嚴重的失誤,難道根的人素質越來越低了嗎?
「帶上來吧,連帶水之國的使者也一起帶上來,我想要知道全部!」綱手發現自己已經出離了憤怒,這種暗部應該處以極刑!而且還是團藏的!木葉本來就是出于衰弱期,引出了這麼多麻煩的家伙可是在斷送木葉的前途!不可饒恕。
「火影大人,你好啊」走近了辦公室中,我很隨意的摘下自己的面具,背後是美冥隨意的拉出來的一個擔任使者的人,我和美冥之間的關系沒有人知道,即使是戰姬也被我瞞住了,不過兩者之間還在互相的合作之中。
「佐為!為什麼又是你」綱手的雙眼都快要噴出火來,想必,她恨不得將我再次送入拷問部吧,不過已經沒有那個可能了,我的臉上繼續堆著笑。
「火影大人,看來此人確實是木葉的忍者了,這次作為一次嚴重的外交事故,我想您應該明白一旦處理不好,很可能會爆發戰爭,而且死亡了那麼多的霧隱忍者,此事斷不可善了」長相忠厚的忍者看到了綱手臉上驚愕的表現之後,他臉上浮現出一副理所當然和果然是真的表情。
「靜音,你去和他談談外交的事情,如果賠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就簽訂意向書,如果對手要價太狠,你就和他說不用談了,要是他一口咬定佐為是木葉的忍者或者說他是根的人,你就說他是叛忍,和木葉早已月兌離關系就行了」綱手將靜音拉到耳邊輕聲叮囑道,她的眼神犀利的看著我,似乎我身上有什麼很惹人厭的東西一樣。哎,看來我就是這麼不受人待見麼,真是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