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團藏交給你們的任務,以及在水之國的所得」等靜音帶著霧隱的使者出門之後,她仔細的考量著我,她的眼神里面帶有很大的攻擊性。
「這是不可能的,綱手大人,您應該知道我是不能把任務透露給您的,有權知曉的也只有團藏大人而已,呵呵呵」我隨意的找到一個座位坐下去,看著她有些氣憤的臉,我只有聳聳肩,這不是我可以決定的事情,因為已經回到了木葉,所以團藏一定會考慮到相關事宜,如果我透露了消息,恐怕這會被視為不忠吧,我必須為自己的忠誠打下一個良好的印記「不過,我也是在為木葉做事,不會做出危害木葉的行動的,您就放心吧」
「放心?你們差點引起了兩國交戰!你叫我怎麼放心?我是火影,我有權知道所有的事情和經過」綱手極其認真的盯著我,似乎只要我在耍滑頭,她就會暴起行凶,不過今日之我並非昔日之我,自從吸收了足夠的能量後,我能力的強以及超越了一般人的認知了,當然了,如果綱手想要以命搏命,我可是沒有一點點的勝算。
「如果有需求,請找團藏大人詳解,我的身上可是有封印來著,所有如果我透露了相關消息,我的生命安全也不會得到保證,您是知道的,恩,既然都安全回到了木葉,那麼我就該去述職了,火影大人下次再見面了」揮揮手,我從窗戶外跳了出去,整個人在空中一閃而過消失在陰影中。
「團藏!」綱手的手緊緊握住,她極為憤怒的低呼著。
「佐為,請你好好解釋這次的行動吧」剛剛回到根的我,一進門就被幾把查克拉刀所架住,所施展這些危險性動作的就是我那幾位費勁千辛萬苦才從霧隱村手下逃月兌的幾位隊友,沒想到他們竟然還都活著啊,真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而團藏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用著冷諾寒霜的面龐看著我,似乎我是一個大麻煩一樣,沒錯,無論我到了哪里,哪里就會悲劇,我有克主之命。
「好吧,我坦白,不過大家是不是可以把這些危險的忍具收起來?相信我就算是想跑也沒有辦法,你們說是不是?」我曾經的伙伴們收起了他們的忍具用著很不屑的眼光看我,除了他們之外,這個幾十平米的小房間之中還有其他的根小隊的成員,他們也都一眼好奇的看著我這個剛剛加入這個隊伍的新人,在他們眼里,我身上還有很多的不解之謎,最重要的是——我姓宇智波,這個姓氏給我很多的方便之處。
「這次行動,其他人員的所在是我向霧隱方面透露的」我的這句話剛剛說完,其他人就一臉的驚訝,而因為我透露行蹤受到巨大磨難的家伙們用著殺父仇人的眼神敵視我,嘛嘛,不要那麼悲慘啊,好歹你們都沒有按照原計劃死去。所以不用這麼仇視吧。
「我需要你的理由,如果你的收獲沒有預期的那麼誘人,我想你的隊友應該會很樂意對你施展責罰」團藏陰沉著臉看我,估計他對于和霧隱村交戰也是心有忌憚,這只是一次簡單的述職可是卻聚集了這麼多的根成員,如果不是發生了大事,他們這些平常都隱藏在木葉深處的家伙才不會聚集在這里。
「為了任務不計損失不正是暗部的優秀傳統嗎?而且就算是犧牲了伙伴的性命,對于我來說,只要任務完成了,那麼也是可以接受的事情,所以一開始,我就打算著讓除我之外的人都死去的想法做任務的,當然了,諸位沒有死也是萬幸啊,看來,根的成員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我嘖嘖稱贊道,其他人的臉上都是鐵青之色,以後大家都是要一起做任務的,如果和我分在一個小隊里面,那可是極為恐怖的事情,而團藏依然沒有變換表情,不過他那只的眼楮直勾勾的盯著我似乎想要從我這里看穿我真實的狀況「而且我這次的收獲也是極為的豐富,在我說出之前,我想請各位無關人士暫時的出去一下」
我環視著四周,用著囂張的眼神和他們對視,因為我相信我的‘情報’有助于我鞏固在根里面的地位,有才能的家伙才能得到重任,這不是異常顯而易見的哲理嗎?相信,團藏一定會知道的。
「都出去,我想听听他到底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團藏如同驅趕蒼蠅一樣揮揮手,其他根的人都只有心有不甘的退出去了「說吧,如果你戲耍了老夫,我可是會讓你生不如死!」
「控制四代水影矢倉的人是宇智波斑,而且他還是曉組織的一員,已知的干沛鬼鮫被稱為無尾人柱力,他有和人力柱一樣的查克拉和殺傷力,曉組織或者說斑在水之國國內的基地大多數都被損壞了,所得到的訊息也沒有,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血霧時代大量消失血跡忍者都與他有關,按照斑血輪眼的特性可以說明他擁有隨意控制人的能力,而水之國的三尾依然處于野生狀態,至于六尾人力柱已經叛逃下落不明中」我從容的上報出我所知道的一切,不單單是我在原來火影忍者里面所知道的東西,而且還有我和美冥一起探查原來矢倉所建立的秘密基地所知道的一切,斑利用血跡忍者做了大量的**實驗,至于他的用途,到目前為止依然未知。
「我知道了,你的能力相當厲害啊,厲害到我都沒有辦法去找你的茬」團藏閉上了他的眼楮,他沒有過問我是如何找到這些東西的經過,看來他也是一個只看重結果而不看重過程的人,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上被種下了封印,他自信于我不能對他撒謊,團藏的一只手敲打著椅子的扶手,听取了我的匯報,他還要在腦袋中進行重新構成,並且做出下一步的舉動。
「你從現在起就擔負起追查曉組織所有的成員和他們的目的任務,我給你權限,你能調動根組織中所有的資源,只要有需要你就可以讓其他人執行你的命令,即使是因為你的興趣而自殺也沒關系,我要的是,所有曉組織實力的評估,他們的人力,還有對木葉的威脅程度,如果有必要,可以與他們進行一些聯合溝通,他們一旦威脅到了木葉,我希望看到的是這個組織的滅亡,你有辦法做到麼?」團藏依然還是閉著眼楮,可是我感覺到空氣中的威壓都快要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為什麼會這麼相信我?難道是在試探麼?
「我不敢接下這種任務,和曉組織作對,我沒有這個膽量,無論是宇智波斑還是宇智波鼬,又或許是干沛鬼鮫,他們都不是我能對付和揣測的人,團藏大人,您不覺得這過于強人所難麼?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中忍而已,況且,您不怕您的根小隊就這樣都被我玩死了?」我打著呵欠,有些放蕩不羈的看著他。
「既然你都知道宇智波斑是曉的人,那麼你感覺你還能月兌身室外?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宇智波斑是什麼人,他作為曾經宇智波的族長,我想,如果你不能去戰勝他,你的未來也只有死而已。宇智波斑對于木葉來說可不是什麼美好的存在,他只要找到機會就會嘗試消滅木葉,而作為一個將近不老不死的家伙,他的轉身之術似乎只對你們這些有寫輪眼的家伙才行得通,那麼你說你的答案會是什麼?所以,接著這片虎符吧少年,我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丟給我一個類似于隨身攜帶的玉佩狀物品後,團藏再次陷入陰影之中,我知道這里沒我什麼事了,接下來就是他對于其他根小隊成員的吩咐了。
至于這個任務到底是好還是壞,我自己也拿捏不定,因為我的對手等級完全都變了,只有圍觀過才會知道曉的恐怖,而曉組織中一定有團藏所覬覦的東西,不然他也不會把這麼大的權利給我,即使給了我,他也一定在其中有牽制我的存在,忍者不好當啊。我吐出了一口氣憂郁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