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建歸來之後,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大手在推動著事情的發展,rider突然來到了城堡里。
「嗚!」
rider可不是caster,他破解結界的手段只能是粗暴的。而由愛麗支撐的結界被暴力摧毀之後,愛麗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愛麗!」
衛宮切嗣急忙扶住了愛麗。
「切嗣,沒事的。」愛麗把手放到了環住自己的那雙手上,然後把目光投向遠處︰「只是,那麼粗暴的進來,不知道是誰?」
面對這個問題,衛宮切嗣把目光投向了穩如泰山的吳建,分析道︰「吳建只不過剛剛回來,想來其他的英靈也不會那麼快就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來的大概是archer了。那麼會在這種時期過來的,也就只有以英靈為主的caster和rider了。不過caster的話不可能會用這種方法,那麼」
「哎!那麼麻煩干什麼,直接出去看一下不就行了嗎?」
尼祿粗暴地打斷了衛宮切嗣的分析,雖然衛宮切嗣是想要定下一個策略,不過尼祿說完之後就跑了出去,而saber也不甘落後跟著走了出去。
「」
無奈的衛宮切嗣只能看向了吳建,不過吳建卻是捧起茶杯喝起了茶,他也只能讓愛麗一起出去見一下rider了。
「怎麼?你不一起去嗎?」
看到衛宮切嗣並沒有一起去,吳建放下茶杯問道。
「我只適合暗中行動。」
衛宮切嗣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接著就要往外走。
「真是搞不懂你,為了正義將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真的好嗎?」!!!
衛宮切嗣並沒有說話,倒不如說他無法說出話來。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吳建會認為他那些行為是為了正義,所以他露出了這個人在說些什麼的表情,而那個表情中也帶有一絲憤怒。
「不要那樣看著我,我並沒有否定你的正義。相反,為了正義而去戰斗,這是應該提倡的事情嘛。」吳建兩手一攤,笑嘻嘻地回答,不過他很快就收回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只不過,我只提倡量力而行。尤其是理想與自身實力的差距過于巨大的時候,很容易讓正義變質哦。」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衛宮切嗣頭一擺,離開就走了出去。雖然吳建也不認為可以讓他理解自己的話語,但看到他這樣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唉~~~把自己搞得那麼痛苦又是何必呢?」
吳建搖搖頭,也抱著間桐櫻走了出去。等他走到前門的時候,正好rider他們已經打好了招呼。
「ririder!」
一看到吳建出來,韋伯就離開縮到了rider的身後。看到他這個樣子,吳建只有一陣殘念——自己有這麼可怕嗎?又沒對你們怎麼樣
「哦~~這不是吳建嗎?你的傷已經好了嗎?正好我們打算開一場酒會,你也一起來怎麼樣?」
與韋伯相反,看到吳建rider反而興奮得大喊,也不顧韋伯的反對,大力邀請著吳建。
「哦?王者之間的酒會我也可以參加嗎?」吳建笑著問道。
「你在說些什麼?你可是能征服這個暴君的男人啊,當然有資格!而且,這只不過是英靈之間的交流罷了!喂,saber,這里就沒有一個可以開酒會的地方嗎?」
rider催促著,只不過愛麗可不會讓他再自己的家中胡來,于是就在花園里找了一處空地讓這些英靈待著。
「喂喂,這麼大個城堡,只有這里嗎?」雖然rider嘴里抱怨著,但他卻是很是干脆地就地坐了下來,並招呼著其他人︰「來來,別在那里站著,快點坐下吧!」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雖然saber很不情願,,但其他的英靈也已經坐下了,她也只能邊坐下來邊問rider的目的了。
「不要那麼緊張啊,saber。我這次來並不是來刀劍相向的,而是酒來一決勝負的!騎士王、暴君,還有吳建,今晚我可不會放過你們!」
「有趣,我接受!」
既然是挑戰,saber就沒有不接受之理,而且她也看得出來rider並沒有那種殺氣。
rider笑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眾人,說︰「雖然我說是以王的名義來進行一場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可不叫聖杯戰爭,不如說是聖杯問答比較好。我們之中,誰才是最合適取得聖杯的人這種問題,就問一下酒杯吧!」
rider拍了拍他身邊的酒桶,然後一改嚴肅的面容,戲謔地說道︰「對了,好像還有一個自稱為王的人哪。」
「雜種,有些話可不適合當玩笑啊。」
回應著rider的話,一道金光平地而起,那銳利的目光穿透過來,竟然讓saber和愛麗還有韋伯渾身僵硬——與吳建一戰之後的他不一樣,現在的吉爾伽美什充滿了凌厲的氣勢。
「archer!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saber厲聲問道,雖然這里以聚集了不少英靈也不差那一個,但吉爾伽美什那凌厲的氣勢實在是不像來喝酒的。
「啊,他是我在來的路上踫到的,也正好讓他一起來。只不過他是步行的,所以來得晚了一些來吧,金閃閃,你也不要那副樣子了,今晚我們就是來喝酒的!」
rider做著和事佬,而吉爾伽美什也收起了那凌厲的氣勢,不過他還是不肯坐下了,並且一直盯著吳建看。
「哼!我是听說要開王的宴席才來的為什麼會有一個偽物混進來了?」
「不用那麼在意吧?他也是英靈,而且是尼祿的主人啊其實其他的master也可以一起來的嘛。」
rider把目光投向了抱著間桐櫻待在一旁的愛麗,,不過愛麗怎麼敢與這些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一起喝酒?所以她急忙搖了搖頭,並瞪了一眼韋伯,示意韋伯讓rider收斂點。不過韋伯更是沒有那個膽子了,只見他再rider的身後拼命地搖著手。
「算了,我們就開始吧!」
為了讓這個酒會順利進行,rider趁現在這個時機砸開了酒桶,用木勺勺起了酒,先是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把木勺遞給了saber。
saber剛要接過木勺,吳建就從旁插話。
「喂喂,我說rider,你就這樣把自己喝過的遞給一個女孩子也太失禮了吧?」
對于這句話,最先由反應的當然就是saber了,不過她也不是將木勺搶過來,而是直接跟吳建理論。
「吳建!你這是在小看我嗎?在成為騎士之後,我就已經拋棄了女性的身份!在把我當女性看待之前,你應該把握當成一個騎士!所以我要你收回那句話!」
saber憤怒的話語響徹在眾人耳旁,雖然她並沒有展現出激動的情緒,但那陰沉著的臉已經說明一切。
不過saber的這種態度反而激怒了另一名女性——尼祿,只不過尼祿完全沒有表現出來罷了。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話還是要說的
「saber喲,你在小看女人嗎?」
「你在說什麼?小看女性的應該是吳建吧!」
saber右手一劃,仿佛要將尼祿的話打飛一樣。
「哈!」尼祿輕笑一聲沉聲問道︰「你為什麼要否定自己的女性身份?你認為女性無法擔任騎士,無法成為王嗎?」
尼祿的話仿佛化作一道利箭刺中了saber一樣,讓她晃動了一下,激動地說︰「你在什麼傻話?我不就是騎士,你不就是皇帝嗎?」
「那你為什麼要否定自己女性的身份?」
「你我嗚」
尼祿再一次的發問,讓saber結結巴巴的,說不成一句話,最後化成了一道申吟。
「哼!說到底,最小看女性的就是你這種人了!」說完這句話尼祿站了起來,把手放到高聳的胸部上,俯視著saber說道︰「朕以女性的身份自豪!就算此身不為王者,哪怕是一介草民,余也不會去否定什麼,無論是做什麼余都會抬頭挺胸去做!」
尼祿的宣言更是讓saber相形見絀,仿佛尼祿身上發出了耀眼光芒一樣令她眯起了眼楮。而尼祿也跟她所說的樣子挺起了胸部,讓那本就高聳的胸部看起來更加挺拔。而尼祿的手依然放在胸部上,俯視著saber的視線也正好與saber那平坦的胸部形成一條直線。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是什麼意思!?」
saber咬著牙齒問道,身上的熊熊怒火仿佛在說你給我說清楚。那股氣勢甚至讓在場的男性都不由自主地縮了一下,只不過這不單對尼祿沒有任何作用,反而讓尼祿笑了起來。
「因為你的胸部太小了,小到就算一起洗澡也發現不了你是女的,所以你才會那樣拼命否定自己女性的身份是不是?」
「可」
仿佛听到了什麼被咬碎的聲音,saber激動地大喊︰「這跟胸部一點關系也沒有!!!」
此時的saber把手撐在地上,本來盤住的一只腳也踩在地上,以一種半跪半站的姿勢怒視著尼祿。
(看saber反應這麼激烈,尼祿這家伙在這段時間看來沒少調戲saber啊。)吳建斜著眼看著尼祿猜測道——雖然只不過相處短短的一段時間,但以尼祿那非常對吳建胃口的性格的行事,吳建倒也猜測得差不多。
saber這一次可以說是把這些日子被尼祿騷擾的氣一下子撒了出去,而在場的眾人都被saber出乎意料的情緒嚇到,愣了好一會。
現場一下子就變得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