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的提議讓二人也把目光投向了吳建。
吉爾伽美什當然不用說,那是目空一切的表情,仿佛吳建的選擇他一點都不在乎一樣。
雖然說不上是自信滿滿,但也是穩如泰山。反觀sa
,雖然是充滿了期待,但卻顯得信心不足——看來ride
的一番話對她的打擊很大。
「那當然會選sa
吧」吳建理所當然的回答,不過看到那兩人的表情之後,吳建接著說︰「你們兩個是什麼表情啊?這在外面隨便找個普通人,大都會選擇sa
吧?畢竟那是為民著想的明君嘛。」
「嗯」ride
顯得有點尷尬。
「哼!如果只是一個賤民,竟然會選擇那個天真的小姑娘本王還真是高估你了!」
「唉,我就不想參與你們的討論了,因為實在是太傻了。」
吳建一邊晃著酒杯,一邊搖著頭。
「哦?難道你有什麼高見嗎?」
說是高見,ride
的語氣中卻帶有刺一般的感覺。
「高見?就算說了,對三個白痴來說,真的理解得了嗎?」
吳建仰著頭,極盡諷刺地說道。而那副態度自然是讓sa
和吉爾伽美什火冒三丈,如果不是早就說好這是以問答的形式來對戰的話,恐怕就已經動手了。不過對于ride
來說,這倒不是無法忍耐的事——雖然他現在是眯著眼楮看著吳建。
「吳建,雖然你的力量的確是很強,但如此侮辱王者,不給出一個解釋,我征服王今天可不會讓你走回去。」
ride
明顯地晃了晃酒杯,意思就是說一定會把吳建灌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暗喻在其中就是了——沒人看得出來ride
是不是真的會動手。
「王者?敢問坐在我面前的是那個國家的王啊?」吳建掛著諷刺的笑容說道。
「」
「」
吉爾伽美什和ride
兩人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皺起了眉頭。倒是sa
幾乎是想都不想就要回答︰「我是」
「亡國之君算個屁!」
被吳建所打斷的sa
愣在了當場,保持著說話的口型,卻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音。不過,雖然樣子是難看了一點,ride
和吉爾伽美什倒也沒有取笑她的想法,畢竟心情差不多是一樣的。
面對三人的怒視,吳建慢條斯理地說道︰「所謂的王擁有國土和臣民的才算是王吧?就憑現在的你們,也算得上是王?還有,你們先給我理清王與國家之間的關系再說吧。對于王來說,必需擁有一個國家,哪怕它再小。但對于國家來說,就算它再大,王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哈~~~區區一個偽物,還真敢說啊~~~~」
吉爾伽美什真的是生氣了,對于以最古之王自傲的他,竟然有人在他面前說他不算是王,而且還說王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老實說他真的是氣炸了——如果不是沒把握可以收拾得了吳建和尼祿的話,他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嗯吳建,沒想到你竟然會說王是可有可無的存在——這種愚蠢的話竟然會出自你口,這是在開玩笑嗎?」
雖然一臉平淡,但ride
的語氣可是一點也不善,就算是豪爽大方的他也是無法忍受被人說成這樣的。
只不過,接下來的並不是吳建的回答——而是尼祿。
「哈哈哈哈哈哈,吾主說得真的沒錯啊,你們果然只是一些白痴罷了,哈哈哈哈哈哈。」
尼祿一笑,sa
就坐不住了,只見她反駁道︰「尼祿,你笑什麼?你也是一位王者,難道你認可那些否定王的話語嗎?」
「哈。」尼祿停了下來,擦了一下眼楮說道︰「吾主說的有什麼不對嗎?你認為自己是一個王的話,那倒是把你現在的國家的名字、位置說出來啊?」
「尼祿,對于這一點我倒是沒話可說,國家滅亡的我的確是沒資格再說自己是一位王。但是,對于那句‘王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我可沒辦法沉默啊!」
雖然是對尼祿說話,但早已放下酒杯的ride
死死地盯著吳建,看樣子吳建是一定要給出一個說法才行了。
不過,這個問題竟然還是尼祿幫著回答︰「你們的眼楮和耳朵都怎麼了?倒是給我說說你們現在所處的到底是什麼時代啊?」
「「「!!!」」」
三位王者(曾經)齊齊像是被什麼打擊到一樣,這倒也不是說他們沒有了解過這個世界,只是呆在這個世界只不過是短短的十幾天,加上又是把心神都放到聖杯戰爭之上(單是為吳建苦惱就花費了他們大多數的時間),他們的觀念根本就沒有轉化過來。
「看到現在的國家就應該明白了吧,王不是必要的存在啊,只不過是我們自以為是地認為人民需要王罷了!」尼祿感嘆著,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隨時將酒杯一扔。
隨著當啷的一聲,現場一片寂靜。
「那那個」
這時,韋伯戰戰兢兢地發出了聲音,等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時候,韋伯吞了一下口水硬著頭皮說了下去︰「我覺得在ride
他們的那個時代,王是必需的。因為那個時候的意識形態不像現在這樣,如果沒有王來引導他們的話就無法將人類的文明延續下來。」
韋伯說完這些話,就像一只鴕鳥一樣將頭埋得嚴嚴實實的︰「我這個笨蛋!在說些什麼,在說些什麼啊,要是他們生氣的話」
在那瑟瑟發抖往壞里想的韋伯,並沒有看到投向他的是一片的贊賞,他甚至連偷看都不敢做。
「小子,你說得」
ride
剛想夸獎一下韋伯,但卻被吳建打斷了。
「哼!的確,那時候受制于生產力和文化水平,人民的確是需要王來領導他們。但是,那也是因為人民的需要,王才得以誕生。到了文明快速發展的現在,人民不再需要王了——倒不如說王已經是一種阻礙了。說到底,王的存在與否,根本就是取決于人民。需要的時候就擁立,不需要的時候就丟棄,所謂的王就跟奴隸沒什麼兩樣啊。」
吳建的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看了一下那三位曾經的王者,最後視線停留在ride
臉上︰「ride
,老實說你剛才嘲笑sa
的時候我差點沒笑出來。所謂的王之道,那也是國之道,在國家滅亡的那一刻起,就代表著王之道的失敗。明明連第二代都無法延續下去,還真虧你能嘲笑sa
的王之道。看來你還活在那個時代不肯清醒過來啊,簡直就像是一個不肯正視自己的失敗的小丑。」
「」
ride
默默不語,只不過那緊握的拳頭可以代表著他此刻的心情——恨不得將吳建暴揍一頓。
不過ride
不說話,並不代表沒人替他打抱不平。
「哼!」
只見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以眼角的余光看著吳建說道︰「一個連王都沒有當過的偽物,竟敢在那大放厥詞,真是可笑!」
吉爾伽美什那不屑的話語並沒有讓吳建的情緒激動起來,倒是激起了尼祿的反擊。
「金閃閃喲,先別急著說這些啊。在這之中最像小丑的就是你了。」尼祿捂住嘴說道。
「膽子倒不小。」
「膽子?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英雄王的稱號嗎?整天擺出那副最古之王的嘴臉,是想要教我們尊老愛幼嗎?說穿了,只不過是一個土地主想要炫耀自己罷了。」
「土地主?哈哈,竟然說我這個英雄王是一個土地主?哈哈哈哈哈哈哈!」吉爾伽美什怒極而笑。
「呵,跟余的領土比起來,那不就是一個土地主嗎?」
「這也是土地主嗎?」
吉爾伽美什說著,展現了他的王之財寶。
在一片金燦燦中,愛麗和韋伯簡直是要嚇出魂來,就連sa
也以為吉爾伽美什要動手了,急忙半跪了起來。
「哦~~~余說錯了,你不是土地主」尼祿仿佛被嚇到了一般,不過她接下來的話語卻是火上澆油︰「你應該是一個小丑才對。」
「你說什麼!?」
「難道不是嗎?這些東西真的是你搜集的嗎?不是吧,大部分的東西都是你之後才造出來的吧?你之所以擁有這些,只不過是因為英靈是根據傳說而獲得寶具這個特性才有的。所謂的王之財寶,其實也就是你的賣身契,就跟我的‘招蕩的黃金劇場’一樣吶。雖然是這個世界所賦予的但那明明是被賜予的東西,虧你還能沾沾自喜以為是靠自己的能力所得,還說什麼所有的寶物都是你的有本事,你就不要用英靈之軀把這些東西搶到手啊。」
「你」
「夠了!王者不是任由你們侮辱的!!!」
沒想到,吉爾伽美什還沒有發難,sa
倒是憤怒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