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堅持,那好今後我就讓你邢雲好了!」
向老爺子擺了擺手,卻沒有因為邢雲的話有任務生分的。哈
到此時,距離邢雲進入書房也有一段時間了,向又誠看到自己的父親兩人聊著天,卻忘了治療,于是連忙開口提醒道︰「邢雲!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邢雲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書房,這才道︰「換一個地方吧!由于老爺子的哮喘病已經快到了末期,如果不全身都施針的話,我怕沒多少用處。」
「既然如此的話,要不就是房間里吧!」向又誠提意道。
「好!就按照向伯父的話做吧!最好不要讓老爺子走太多的路,所以按排的房間距離書房越近越好,這樣施針時才更有效果。」邢雲道。
很顯然,邢雲的那聲伯父叫得向又誠心里十分的高興,所以不一會兒,他便離開了書房去安排房間了。
在向又誠離開房間後,邢雲和向老爺子又聊了一下,沒聊多久從書房外面傳來的一陣爭吵聲。
向老爺子好像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無奈搖了一下頭,便對邢雲道︰「邢雲!你扶我出去一下!」
邢雲也听到了那陣爭吵聲,听得向老爺子如此說,當即直接伸手將向老爺子摻扶了起來,慢慢的走出了書房。
一走出書房,邢雲便見前在有兩個人在爭吵著些十分,而其中一人正是去往按排房間的向又誠。
「向國誠!別你那這麼過分,我只不過是借你們的房間替爸針灸罷了,難道你連爸的死活也不管嗎?」向又誠十分氣憤的道。
「向又誠!你除了整天會將爸掛在嘴邊還會什麼?爸的死活我是要管,但並不是像你這樣隨便找個人來就醫治,什麼針灸就可以將快到末期的哮喘病治好?那根本是無稽之談,我听說你帶來的還是一個十**歲的毛頭小子?」
說到這,向國誠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一個連女乃都還剛剛斷的毛頭小子你就讓他來治療爸,向又誠,我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別有用心。」
如果是一般人被向國誠如此步步緊逼早就失去了方寸,但向又誠是誰?他可是向家的家主,同時還是天京軍區的軍長,又豈是他向國誠幾句話就可以嚇倒的。
所以在向國誠大笑起來的時候,向又誠只是搖了搖頭,便道︰「我是不是別有用心爸自然知道,不過,你向國誠是不是別有用心,爸就不知道了。」
一听向又誠的話,向國誠當即臉色鐵青,他一臉陰沉的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在外面的小動作別以為我跟爸都不知道,我們不說只是因為你也同樣是向家的人,而且還是向家的長子,話盡于此,以後該如此做我不會管,爸也不會管。」
說完,向又誠就想離開,他還要去按排房間,既然這向國誠不將房間讓出來,那他還要找一處就的近房間,不然等下邢雲又在哪里針灸呢?
可是,向又誠沒走幾步路,卻見身後傳來向國誠憤怒的咆哮聲。
「向又誠!我不會放過你的!」
「向國誠!你又在發什麼瘋了?」
在邢雲的攙扶下,向老爺子來到了走廊上面,卻听到向國誠說了那句不會放過向又誠的話,當即大怒了起來。
「爸!」
看到向老爺子到來,就算是向國誠也不得不妥協,畢竟不管在向家,還是在整個華夏國內,向老爺子的能量實在太大了,他就算不表現出恭敬也不行。
「你還有臉叫我爸?你剛才是不是在說不放過又誠?怎麼老頭子我都還沒走,你就想反了不成?」向老爺子十分憤怒的道。
「爸!我不敢!」向國誠低著頭道。
他雖然敢在向又誠面前大吼大叫的,但在向老爺子面前卻不敢放肆,畢竟向老爺子不比向又誠,向又誠是他弟他可以大吼,但對于向老爺子他雖然不滿他的偏心,可還是十分尊敬他的,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在向老爺子面前表現得如此恭敬的原因。
「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都跟沈家合作了,你說你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的?」向老爺子氣得直跺腳道。
向國誠一听向老爺子如此說,當即知道剛才向又誠說的話是事實,向老爺子還真知道他在外面的事情了,不然他也不會知道他與向家的敵對家族沈家在合作。
沈家同樣也是軍人世家,沈家老爺子也是當初跟向老爺子一起打天下的好兄弟,只不過,新華夏國成立後,兩位老爺子也因官場上的事情漸漸的走到了對立的面前。
向老爺子主張以德服人,以法治國,可是,那位沈老爺子卻是一直以當初那位偉人主席的‘以子彈下出政權’的理念來治國,在當初的戰爭時期,那位偉人主席的這個理念自然是可行的。
但自從新華夏國成立之後,世界就進入了和平時期,在這種和平時期他們要的卻已經不僅僅是武力的作用,更多的是要考慮怎麼樣怎麼樣與全世界的國家和平相處,以及自身國體的發展。
就因為這樣理念的不同,原本一起戰斗的兩個兄弟走到了對立面,雖然並沒有到撕破臉皮的地步,小沖突卻也不斷,特別是向又誠他們這一代的沖突更甚,反而是第三代關系倒是不錯。
不過,這不錯是建立在沈家第三代唯一男丁喜歡向家大小姐的基礎上的。
這些事,向又誠他們自然不同意,但是他們也不能限制沈家子弟的行動不是?最讓他們感到欣慰的是,向大小姐對于沈家那人極看不順眼,特別是他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樣子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只是,表面上向家與沈家乃是世交,她向大小姐也不能做得太過份,這也讓沈家的那人以為向大小姐對他也有點好感,這才進行了不停追美行動。
其實,邢雲不知道,這次向老爺子將他叫來,不單是為他治療這麼簡單,他還有另一個目的,而這個目的正是與他的孫女向思蝶向大小姐有關,也正是這個目的,讓邢雲郁悶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