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你要熄怒,不然對你的病情不利。」
邢雲見向老爺子如此的憤怒,當即出來打了個圓場,向老爺子一听邢雲的話,倒是將那份怒氣壓了下為,只是對著那不成氣的向國誠道︰「還不給我滾!記住不得跟沈家的人合作,雖然你是從商的,對向家的地位不會有威脅,但你一旦與沈家合作吃虧的只會是你。」
「爸!我知道了!」
向國誠說完後對邢雲投去了一個善意的眼神,畢竟剛才如此沒有邢雲從中相幫,向老爺子要原諒他怕是極為困難的一件事情。
邢雲只是對他微微一笑,他剛才說的話雖然是實情,卻也有給他解圍的意思,所以對于向國誠的善意之舉,他欣然接受了。
隨即,邢雲對向老爺子道︰「老爺子!我們進房間吧!」
向老爺子這才對邢雲,點了點頭道︰「倒是讓邢雲你看笑話了。」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更何況一個家族,如果其中沒一些矛盾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邢雲微微一笑,並沒有將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你倒是看得開,如果這些小子都有你這般懂事,我也不會整天煩心了。」向老爺子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
對此,邢雲默默一笑,卻不回答,因為這問題實在不好回答,每個人成長的地方不同,就會造成不同的性格,如果是邢雲生長一個大家族內,天天錦衣玉食,或許現在的邢雲就不是這樣了。
在進入房間後,邢雲直接讓向老爺子扒著躺在房上,在這之前自然要將他上身的衣物全部去除,這也是為了下針準確。
「老爺子!我要開始你,要施針結束之前希望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你都不要動。」
邢雲一到要施針的時候,整個表情就會表現得十分的嚴肅起來。
「邢雲!你就安心施針吧!你放心吧!我不會動的。」向老爺子倒沒什麼在意。
邢雲對著向老爺子點了點頭,這才從自己袋子里取出一盒銀針。
這一盒銀針並不同之前在火車上葉風所用的銀針,這是他爺爺留給他的,也是銀針當中的極品存在,整副銀針都是用十分稀有的銀礦石所制作完成的,整盒銀針所用的銀礦石純度都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
無限接近百分之百,這樣高純度的銀針真是世間少有,或許也只有在傳說中才有。
若不是向老爺子的病實在是太重,邢雲肯定不會使用這銀針,畢竟要使用這銀針以如今銀針的境界卻也只能使用一次,若是之前他還沒有得到《狂神訣》之前,他更甚至根本沒資格使用這盒銀針。
邢雲隱隱感覺到,自己之所以會無意間在自己房子後山上得到《狂神訣》並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或者那《狂神訣》就是他爺爺放在那里也說不定,不然也無法解釋他爺爺如果只是一個凡人的話,又怎麼可能能夠使用這盒銀針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邢雲現在想知道都已經晚了,畢竟他爺爺已經不在,想要問也沒有地方去問。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向老爺子,邢雲這才發現已經月兌掉衣服的向老爺子那背上那很明顯的一道又一道的傷痕,有人說,一個男人身上的傷痕其實就是代表著每一個勛章,其實,向老爺子身上的傷痕才是真正的勛章,因為這身體上的每處傷痕都是在戰爭時期被敵人所傷的。
向老爺子沒有將他除去,只是因為這是他的勛章,一些不同于掛在軍裝胸前的勛章,是一些真正有著記憶的勛章。
暗中感慨了一翻之後,邢雲這才從銀針盒內取出一根銀針,並道︰「老爺子!我要下針了!」
「下吧!」向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邢雲點了點頭,這才一臉嚴肅的將目光投在了向老爺子的背部。
只見,邢雲以極快的速度不停以不同的銀針扎在向老爺子的不同位置,每扎一個位置向老爺子的眉頭便消皺一分,漸漸的,邢雲整個身體上流轉起漸漸的銀色光芒,那銀色光芒與邢雲手中的銀針顏色如出一轍。
而隨著邢雲速度的不斷加快,銀色光芒也越來越強盛起來,而正在施針的邢雲面前除了一道道細小的銀色光芒後,已經看不到銀針以及他的手臂了,因為他的手臂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點。
向又誠原本是想來看看邢雲為向老爺子施針施得怎麼樣了,但是,一進門,他便被邢雲那神乎奇跡的手段給震驚了。
這哪里還是針灸,有人見過施針這麼快速度的針灸嗎?至少他向又誠是沒有見過。
也正是因為看到眼前這一幕的不凡,向又誠只是靜靜等在一邊,並沒有去打擾邢雲為向老爺子施針。
隨著邢雲的不斷施針,他額頭上汗珠一點一滴的掉落下來,那是體力過度的表現,畢竟這並不是普通的施針,雖說如今的他已經是初級武者了,但也經不起這銀針的連翻施為,除非他實力再次突破,不滿施展一針還真是十分的費力。
若不是之前向家的出手相幫,或許邢雲也不會花費這麼大的力氣來給向老爺子治療了。
閃電般的施針過後,邢雲這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這才將全部銀針再次拔出放在了銀針盒中。
見邢雲停下了動作,向又誠這才過來問道︰「邢雲!我爸他沒事了嗎?」
「沒事了!讓老爺子休息一下吧!我先回去了!」
邢雲像是用盡了力氣一般,說了一句,這才朝著房間外面走去。
向又誠並不知道邢雲由于運用全用施針的關系,他體力已經接近極限了,見邢雲要回去,他忙叫來向老開車送邢雲回學校。
邢雲拖著一個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天京大學,原本他以為自己可以支持到寢室才對,哪知道最終還是因為體力不支的關系直接昏倒在了校園內的一條小路上面。
就在邢雲昏倒的前一刻,他有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臉埋進了兩團很大的軟軟的肉里面,隨即他便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