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8
沒有告別儀式,甚至不能和家人朋友通電話,一切都以保密為重。田澤很想和凌青通通電話,問下她懷孕沒有。他還想叮囑一下她有了孩子千萬不要自作主張打掉,他這個父親要做主留下來。但最終他都沒能打這個電話,因為不允許。不過他相信漆雕婉容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就算凌青想買避孕藥,女軍長也會給給她換成假藥吧?
當然,這些都是杞人憂天,這些都是假設的情況,哪有一炮就命中靶心的?而就算是命中,通常都要兩個月後才會有反應。比如大姨媽不來串門了,比如無緣無故想嘔吐,特別想吃酸的食物什麼的。
就這樣,懷著各種亂七八糟的問題和猜想,田澤踏上了烏克蘭的土地上。一下專機,他就接到了漆雕婉容的通過微型通訊器傳來的通話。
通話很簡短,漆雕婉容告訴只田澤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她和卡秋莎已經到了烏克蘭了。第二件事就是凌青現在由蘇定山派人暗中保護,他大可以放心。
由蘇定山派人暗中保護凌青,田澤確實很放心。另外卡秋莎和漆雕婉容一起來了烏克蘭他也感到很高興,卡秋莎是烏克蘭人,熟悉這里的一切。有她這個幫手保護他的安全,或者幫他處理一些事情,那必定是非常給力的。
從基輔機場出來,早有烏克蘭官方的安保團隊在等著了。體型高大,神情冷峻的烏克蘭保鏢,能防火箭彈的防彈轎車,這些都讓人感到安全。
負責接待錢欣雨的是烏克蘭科學院院長的專職秘書,尤利婭。她是一個純正的烏克蘭族人。她的身材高挑豐滿,金發碧眼,皮膚白淨如雪,從外貌上根本看不出她的年齡,但田澤卻覺得,能混到院長秘書這種程度,她的年齡絕對是二十五到三十之間。再年輕一些,即便是再漂亮,沒有足夠的人生沉澱,也難以混到這種程度。
非常難得的是,尤利婭居然講得一口流利的漢語。這恐怕也是派她來接待錢欣雨的原因吧,但這卻讓田澤很窩火,他學得一手好烏克蘭語,但人家卻只講漢語,讓他這個英雄毫無用武之地,想在錢欣雨和余靜燃的面前秀一把烏克蘭語都不成。
雙方簡單地接洽了一下,正準備上車的時候,機場廣場上忽然傳來驚呼的聲音,本來正常出入的人群也頓時混亂了起來。
不等余靜燃下達命令,薔薇戰隊的十二個姑娘們就將錢欣雨團團圍了起來。這是最基本的一個人牆保護,如果有殺手想刺殺錢欣雨,無論是近身開槍,還是使用狙擊槍進行遠程狙擊都得先干掉姑娘們才行。
田澤和余靜燃也在第一時間站到了人牆的最前沿,警惕地看著混亂的源頭。薔薇戰隊的姑娘們是人牆,那麼田澤和余靜燃就是兩把鋒利的尖刀了,兩人會根據各種情況采取進攻和防守的動作。
如此快速的反應,都是這段時間里的訓練的結果。
但就充當防御陣型的尖刀而言,田澤更想加入人牆的團隊,和薔薇戰隊的姑娘們肩並著肩,臀貼著臀地保護錢欣雨。不過這個願望早在他第一次提出來的時候就被余靜燃一腳踢破了。
防御的陣型倒是瞬間出爐了,但現身的卻不是敵人,而是幾個白花花的烏克蘭美女。
是的,是白花花的烏克蘭美女,因為她們突然現身的時候,各自月兌掉了身上的簡陋的長裙,赤條條地叫嚷著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余靜燃有些訝然地道。看那些果.身的女人的架勢,她們似乎是在抗議什麼。但她仔細想了一下,錢欣雨這次是秘密出行,行程相關的信息都屬于保密級別極高的機密,這些烏克蘭女人是沒有可能知道的啊。
余靜燃問的是田澤,但她跟著就發現那胖子正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幾個果.身的烏克蘭美女,頓時一股怒火冒起,她重重地踩了田胖子一腳。
「哎喲……」田澤這才回過神來。
「如果那幾個女人是殺手,你此刻已經沒命了。」余靜燃訓道。
田澤卻呵呵笑了笑,「余隊,她們要是是殺手的話,你覺得,她們會把槍或者刀藏在什麼地方呢?」
余靜燃,「……」
「余局,不是我說你,你差不多快要和這個世界月兌軌了。這幾個女人可是世界級的大名人啊,她們是烏克蘭的著名的女權運動組織femen。這些女人最擅長的就是月兌衣服抗議這樣那樣,嗯,基本上什麼都抗議吧。國內各大網絡媒體長拿她們的抗議照片吸引眼球,提升網站流量。可惜,那些該死的編輯總是在他們自己欣賞了以後把照片打碼……」田澤又笑了,華國億萬網友只有能看有碼的照片,但他現在卻見到了femen的女戰士們,更重要的是,她們還是不打碼的!
「她們在抗議什麼?與我們有關嗎?」余靜燃的面色頗有些尷尬,但心里卻不以為然,除了胖子這樣的男人,誰沒事去關注femen女權組織呢?
「她們的抗議與我們無關,她們在抗議基輔機場的航班過多,飛機排放了大量的二氧化碳,污染了環境。」田澤終于找到了秀一把烏克蘭語的機會,頗有些得瑟地道。
「無聊,上車。」余靜燃說。
「余隊,我能不能過去跟她們合個影?我也是一個環保衛士。」
「可以,但去了就不要再回來了,我尊敬的環保衛士同志。」
田澤,「……」
由八輛轎車組成的車隊離開了機場,向基輔酒店開去。
錢欣雨乘坐的是第三輛轎車,開車的是一個烏克蘭司機。尤利婭坐副駕駛位,後排的三人分別是余靜燃、田澤和錢欣雨。田澤再次陷入兩人夾坐的尷尬境地,但無論是凌青和錢欣雨夾他,還是這次余靜燃和錢欣雨夾他,他都如坐針氈。他時時刻刻都主意著,不讓他那比較肥大的去觸踫余靜燃或者錢欣雨的翹臀,以免給他帶來不可預測的厄難。
一路上尤利婭還充當起了導游的角色,給後排的三個華國人介紹道路兩邊的風景,有時候還會根據景點的歷史講一個有趣的小故事。有她的講解和小故事,這段三十多公里的路程倒也不顯得枯燥。
半個小時後車隊開進基輔市市區,又來到了基輔酒店。早在半個月前,錢欣雨所定下的房間的一層樓都被租了下來,電梯口隨後都有兩個烏克蘭保鏢守著,樓梯口也不例外,也有兩個烏克蘭保鏢守著。這樣的保護措施,殺手想要靠近錢欣雨的房間都很難。更遑論突破整支薔薇戰隊刺殺錢欣雨呢?
田澤的房間就在錢欣雨的隔壁,余靜燃和蜘蛛女蘇玉枝更是與錢欣雨同住一房,寸步不離地進行保護。其余的女探員的房間也在錢欣雨房間的隔壁或者附近,如果有情況,她們都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除了樓梯口和電梯門口,整整一層樓都是自己人,這種安排也讓人頗為放心。
如此高級別的安保措施,就算是國家領導人也不過如此,由此可見,錢欣雨在華國的地位是極高的,而她這麼一個科學家對于華國的重要性也是不可或缺的。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即便是沒出一點意外,又是在層層設防的環境之中,田澤心里卻總有點不踏實的感覺。為什麼呢,難道是防守太嚴密了嗎?或者,是環境太安全了嗎?抑或則,是事情發展得太順利了嗎?
就在琢磨什麼地方不對勁的時候,卡秋莎的聲音忽然從微型通訊器里傳來。
「田澤,你到樓下咖啡廳來一趟,我在那里等你,15號桌。」卡秋莎說道。
「這個時候見面?不合適吧?喂?」田澤剛想問一下原因的時候卡秋莎卻掐斷了通話。
他想了想,卡秋莎是個經驗豐富的殺手,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只是單純地想和他一杯咖啡吧,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一分鐘後田澤出了門,他有一種猜測,卡秋莎這個時候要和他在這個場合見面,一定和他剛才的不好的預感有關。他必須要去見見她。
「田哥,你要到什麼地方去?」一出門就踫上提著手提電腦的柳月。
瘦高的個子,帶著無框的近視眼鏡,秀氣的鼻梁,大而明媚的眼楮,柳月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博學的大學生或者某個公司的第一秘書。她身上的氣質更傾向與職場ol,而不是薔薇戰隊的鐵血女探員。但事實上,她就是薔薇戰隊的專業黑客。田澤對她的評價就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妞下載不了的毛片。
「呵呵,我去熟悉一下環境。戰隊里必須要有一個熟悉環境的人,不是嗎?這種下力的苦活我不去做誰去做呢。」什麼話從田胖子的嘴里說出來,那幾乎都是雷鋒的語錄。
柳月抿嘴笑了笑,「田哥,你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呢,說話總是那麼幽默。」
田澤有些飄飄然了。
「不過,你也是我見過臉皮最後的男人呢。」
田澤,「……」
先夸你,然後再用小手打臉,扯耳朵,這是每個女人都愛干的事情。
「田哥,求你個事,好嗎?」
「什麼事呢?」如果是生孩子這種事情,田澤是義不容辭,兩肋插刀的。
「我很喜歡你那套田家拳,有機會的話,你教教我行嗎?」柳月有些靦腆地道︰「六扇門里的格斗技太霸道了,我這樣的女孩子總是無法學好的,我的戰斗力在戰隊里是最弱的,我想田哥你親自教我的話,我會提升很快的。」
「好啊,有空我就教你。不過現在我真要去熟悉環境了,回頭我再和你仔細談談。」田澤說。
「好的,田哥。」柳月從田澤微微一笑,好不千嬌百媚的樣子。
田澤心中一聲嘆息,爺怎麼就這麼招人喜歡呢?尤其是女人,還特麼全都是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