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5
金色的夕陽懸掛在碧藍的天幕上,它的光輝籠罩著一切。東歐的天空,東歐的城市,還有滿大街的金發碧眼的人們,共同構成了一副充滿異國情調的畫面。
一個身材火爆的金發女郎款款走在人行道上,路過一個排水孔的時候,一枚一格里夫納面額的硬幣進入了她視線。
誰掉錢了呢?金發女郎四下看了一下,卻沒人在四周。她聳了聳肩,蹲了下去。她或許並不在乎在一格里夫納硬幣,但她不會容許錢掉地上也沒人撿這種事情,所以她要撿起來,然後投到捐贈箱里,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她緩緩蹲下,伸手撿起硬幣。
她卻沒有看見,就在她的下面,在漏水井蓋的下面,有一雙貪婪的眼楮正在注視著她裙下的春光。
白生生的大腿,豐滿挺翹的嬌臀,還有可愛的小內內。
「哈!果然是紅色的!我就知道是紅色的!」一個胖子臉上堆著幸福的笑容,雞動非常。
金發女郎撿起了硬幣,離開了。
井下的胖子又從鐵梯上爬了上來,將一枚硬幣放在了條形井蓋上。然後他又返回井下,仰著頭,眼巴巴地守望著。他的神情莊嚴而神聖,他的眼神充滿虔誠,他就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
這個胖子就是被薔薇戰隊視為無敵戰將的田澤。
不知道薔薇戰隊的姑娘們知道她們心中的英雄正在干著什麼事情,她們心中的英雄還會是英雄嗎?
「田澤,你在干什麼?過來,她醒了。」漆雕婉容的聲音傳來。
田澤不舍地看了一眼井蓋,轉身向下水道深處走去。
這是基輔市的地下排水系統,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它足夠清淨,也足夠隱蔽,在加上足夠寬闊的空間,所以用來審問人是最合適的了,根本就不必擔心有人發現。
往前走了不到十米,在一處燈光的照射下,田澤看見了站在一處維修平台上的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還有那個女頭目。她躺在地上,奮力地扭動著身體,喉嚨里發出 的聲音,非常憤怒的樣子。
漆雕婉容一腳踢在了美女頭目的小月復上,呵斥道︰「你給我老實一點,你的毒牙已經被我扒了,你想死那要同意了才行。」
想死都要人同意才行,人到了這種地步真的是萬念俱灰了,什麼希望都沒有了。那個女頭目仰起頭,看了漆雕婉容一眼,然後又垂下了頭。事實上,漆雕婉容不僅拔掉了她的那顆藏著劇毒的毒牙,就連她別的牙齒也都給她扒了一個精光,她就算想咬斷舌頭自盡也不可能。
「田澤,你剛才干什麼呢?」卡秋莎也問道。
「沒什麼,思考問題而已。最近很多問題困擾著我。」田澤說。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卻浮現了一副美妙的景象,白生生的大腿,紅色的小內內,還有金色的小草……如果能幫那個姑娘鋤草就好了。可以的話,他還想幫她松松草地的土。
「你真是一個愛思考的人,你的哲學一定不錯。」卡秋莎笑道。
田澤呵呵笑了笑,「一般一般啦。」
「別听他胡說,那地方是一個條形井蓋,只要是穿著裙子從上面走過的女人,多半都被他佔了便宜。」漆雕婉容說。
「嚇……」卡秋莎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還有什麼妖魔鬼怪能逃過漆雕婉容的金楮火眼呢?
田澤卻滿不在乎地走了過去,「我原諒你的污蔑,你也打擊不到我。嗯,我們還是做正事吧,這個女人里面審問過了嗎?結果呢?」
「我試了一下,沒有結果。我也讓卡秋莎審問了一下,但沒有結果。如果不是考慮到她很重要,我早就殺了她了。所以才讓你過來試一下。」漆雕婉容說。
田澤看著兩個女人,這兩個惡魔一般的女人居然沒有取得審問的成果,這和他的期望相差太遠了。
卡秋莎聳了聳肩,「看著我干什麼?我最擅長的是殺人,審問的技巧雖然也會點,但算不上出色。而且,這個女人受過專業的痛苦訓練,我那些審問手段對她沒用。」
田澤又看著漆雕婉容。
漆雕婉容沒說話,也看著田澤。
一分鐘後田澤聳了聳肩,說道︰「還是我來吧,這種事情怎麼能勞煩漆雕軍長你老動手呢?」
田澤蹲在了女頭目的旁邊,仔細看著她。她的身上滿是被皮鞭抽過的鞭痕,身上各處也有明顯的淤痕,顯然是被卡秋莎用拳頭狠揍了一頓。最後,他的視線落在了女頭目的手指上,他發現女頭目的十指指甲已經被撥了個精光。
十指連心,針對指頭的傷害是最能讓人感到疼痛的。活生生地將人的指甲拔掉,這是非常殘忍的事情,那種痛苦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但是,這個女頭目卻忍受下來了,沒有吐露出她心中的秘密。
能做的卡秋莎顯然都已經做了,田澤有些頭疼了,他要怎麼做才能得到他想知道的信息呢?相比能活生生拔掉女頭目十只指甲的卡秋莎,他簡直就是一個審問的白丁,換做是他的話,他顯然做不到這麼殘忍的程度。
從女頭目的身上收回視線,田澤忽然想起了一點,他說道︰「婉容,你不是有智能電腦嗎?掃描她的大腦電波,讀取她大腦之中的信息不就行了嗎?有先進的辦法不用,為什麼要用原始的辦法呢?」
漆雕婉容淡淡地道︰「沒用的,這個女人的大腦之中裝著一個微型晶片,專門應對掃描和測謊儀器,那個方法沒用。」
田澤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心中忍不住地思考,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不僅有自殺的毒牙,就連大腦之中都裝著這麼變態的晶片。雖然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他卻相信,一般的犯罪組織,一般的恐怖組織是根本做不到這種程度的,她極有可能來自是東瀛政府的人!
「我讓你來,還有另外一個目的。」漆雕婉容又說道︰「你還從來沒有審問犯人的經歷,但你必須學會這種技能,這次算是對你的訓練。現在,你可以動手了。需要什麼工具的話,卡秋莎會給你提供的。」
卡秋莎說道︰「鉗子、手術刀、鐵鏈、有鐵釘的皮鞭……田澤,你需要什麼盡管開口吧。」
田澤想了一下,「那些東西我都不要。」
卡秋莎疑惑地看著田澤,「都不要?」頓了一下,她忽然笑了,「哈,我知道了,你該不是想強.奸她吧?」
田澤,「……」
「田澤,要我們離開這里嗎?」漆雕婉容問道。
田澤,「……」
這兩個革命軍的家伙,她們把人家當成什麼人了!
「看來我們真得離開了,卡秋莎,我們走吧。」漆雕婉容說。
「田澤,我們在外面等你的好消息。」卡秋莎說。
田澤很想叫住她們,但話到嘴邊他又吞了回去。他絕對不會那麼干,但他所想到的辦法卻實在不宜留女士在旁邊觀看。所以,由得她們心里怎麼想吧。
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還真走了,頭也不回,很干脆。
平台上就只剩下了田澤和女頭目,沒人說話,很安靜。用于維修的工作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芒,在它的照射下,可以看見從平台下緩緩流過的烏黑的污水,還有四處亂竄的老鼠。那些小家伙一點也不怕人,有一些甚至跑到田澤的身邊,好奇地看著他。
「殺了我。」女頭目打破了沉默。她的中文不錯。
「如果你回答我一些問題,我就滿足你。」田澤笑著說。
「呸!」女頭目張嘴一口血水噴在了田澤的臉上,怨毒地道︰「你這豬,如果你想那樣做你就來吧,我不怕你,你也別想從我嘴里得到什麼。」
田澤伸手擦掉了臉上的血水,一點也不起氣的樣子,「你以為我要強.奸你嗎?你別自作多情了。你這樣的姿色,在外面最多也就一百塊一次吧?我犯得著弄髒我的身體嗎?」
「你這骯髒的華國豬!呸!」女頭目又吐了一口血水。
這一次田澤卻早有準備,及時躲開了,他笑道︰「你想激怒我,然後殺了你?你還是別抱那種希望了,你會失望的。知道我要怎麼審問你嗎?你猜猜?」
女頭目急怒攻心,差點背過氣去。她躺在地上,手腳被綁著,但這個胖子卻要她猜他怎麼審問她!他當這是好玩的游戲嗎?
但不可否認的是,田澤越是輕松淡定,沒有半點凶惡的姿態,女頭目卻越緊張。她也不得不承認,田澤的心理攻擊很奏效。
「你猜不到嗎?我來告訴你,我要用這些生活在下水道里的老鼠審問你。」田澤說。
「哈哈哈……」女頭目忽然笑了,「你是個白痴!在我所受過的訓練里,就算是毒蛇都不怕,你居然用老鼠來嚇唬我?」
「你不要太過自信,你怕不怕,等我做了你才知道。現在,我們開始吧。」田澤解開了綁在女頭目腳上的繩子。
雙腳恢復行動能力,女頭目忽然一腳踢向了田澤的雙腿要害。
田澤沒有避讓,雙腳一分,一下子就夾住了女頭目的右腳。然後,他將解下來的繩子打了一個活結,套在了女頭目的右腳腳踝上。隨後,他松開女頭目的右腳,將繩子的另一頭系在了平台上的一個鐵環上。
多余的繩子他用匕首割斷,用同樣的方式套住女頭目的左腳,又將之系在另一只鐵環上。
整個過程,女頭目都沒有放棄掙扎和攻擊,但根本就沒有作用。就算是雙手也能自由活動,她都沒法打贏田澤,更別說是在雙手和一只腳被捆著的情況下了。
「殺了我!你這只低賤的華國豬!」女頭目咆哮道。
「你在開玩笑嗎?高貴的東瀛女士?」田澤解開了女頭目手上的繩子。
女頭目忽然一拳打向了田澤的小月復。
田澤一把抓住她的拳頭,猛力一扯, 嚓一聲脆響,他頓時將女頭目的肩骨卸了下來。隨後,他用同樣的方式卸掉了女頭目的另一只手臂的肩骨。
雙腳被大大地分開,並用繩子捆在鐵環上。雙手的肩骨月兌臼,無法動彈,此刻的女頭目完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