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能過上幸福的生活,為了兌現自己的承諾,文剛挺而走險,付出了生命。從現實主義的角度來看,他的行為是愚蠢的,是不值得的。但從愛情的角度去看他,他卻又是重情重義的人,他所做的事也是非常浪漫的事。血色的浪漫。
從爾東戰的言談里田澤知道文剛有機會進入赤軍的內部,成為六扇門的臥底線人,但無意間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他意識到這個情報的價值,所以就改變了主意,決定將這個情報賣成錢,與他心愛的女人過上另一種生活。但是,他距離成功僅僅只有一步之遙,卻因此而丟掉了性命。
這是一個非常感人的故事。
看著流淚不止的寧靜,田澤卻覺得文剛的付出是值得的。他也理解文剛的選擇,為了這麼漂亮感性的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友,還有什麼不值得的呢?
真相就擺在眼前,田澤卻想到了更多。文剛獲得了重要的情報,但他也意識到他處在了非常危險的境地之中,于是他將情報交給了寧靜,萬一他有什麼不測,那麼寧靜也有機會得到那筆錢,他也算兌現了他的承諾。
寧靜將文剛留下的東西交給了田澤,那是一只u盤。
田澤隨即打電話聯系了蘇定山和柳月。蘇定山一口同意支付五百萬的情報費用。柳月在那邊也開始做解密情報的準備。
「現在跟我回總部吧,你需要得到保護,只有在那里,你才能安全。」田澤說道。赤軍查到文剛的真實身份,那麼就能查到寧靜的身份,追殺她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而且這用不了多久的時間。
「好的,我跟你去總部。」寧靜雖然不知道田澤所說的「總部」是什麼地方,但她願意相信田澤。
「這麼快就要走了啊?」錢欣雨有些不樂意地道︰「不留下來吃飯嗎?」
田澤說道︰「形勢緊急,我不能留下來,等這件案子過去了,我再來好好陪你。」
「那……」錢欣雨看了不識趣的寧靜一眼,說道︰「寧靜,你出去一下,我和田澤單獨談談。嗯,就半個小時。你沒問題吧?」
寧靜這才意識到她已經當了礙事的燈泡,趕緊起身說道︰「唔,我沒問題,你們單獨談談吧,我在樓下客廳等你們。」
寧靜果然是離開了,速度飛快。田澤看著錢欣雨,他心里在琢磨著一件事情,是什麼私密的話兒需要說半個小時呢?他的時間非常緊迫,但是,他卻願意浪費這半個小時,不為別的,只為錢欣雨高興。
項羽為了虞姬就連脖子都可以抹,他田澤為了錢欣雨月兌褲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房間靜悄悄。
「你看著我干什麼?」錢欣雨有些羞澀地推了田澤一下。
「你真漂亮。」田澤說。
「就知道說好听的,油嘴滑舌的……不過我還就是喜歡你這點。」錢欣雨抿嘴笑了笑,「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卻留你下來,你不怪我嗎?」
田澤說道︰「難得和你見一面,耽擱一些時間算得了什麼?你為這個國家犧牲了許多,我也為這個國家犧牲了許多,我們都算是國家的大功臣了,我們兩個要單獨相處一點時間,就算國家元首也會點頭同意的吧?」
往臉上貼金這種事情胖子從來都是得心應手的。
錢欣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顯然是被田澤的言論逗樂了。她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田澤。她從床沿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田澤的跟前。她伸手抓著寬松的長裙的裙擺,慢慢地拉了上去,一直拉到胸脯以下才停下來。
修長的雙腿,潔白而圓潤,皮膚極其細膩和光滑。紫色的蕾絲花邊小內內,緊緊地包裹著桃形的玉尻,渾圓而堅挺。隱秘的地帶微微隆起,形成了一個丘壑般的輪廓,散發著成熟的氣息,極具撩人的魅力。她的小月復已經微微地凸起,卻又不顯半點臃腫或肥胖,相反的,那微微隆起的雪白如玉的小月復給她平添了幾分俏皮和可愛。
田澤知道她的意圖,他笑了笑,雙手摟住錢欣雨的翹臀,將臉蛋貼在了她的小月復上,靜靜地聆听里面的聲音。他听見了聲音,咕咕的聲音,但卻不知道是錢欣雨自己的聲音,還是孩子的聲音。
「听見了嗎?」錢欣雨溫柔地說道。
田澤點了點頭,「听見了,他在叫爸爸呢。」
「啐。」錢欣雨抿嘴笑了起來,「哪有這麼快,盡胡說。」
田澤揚起了頭,「是兒子還是女孩?」
「你猜。」錢欣雨捧著田澤的臉頰,幸福滿滿的感覺。
「女兒?」田澤本來是想猜兒子的,但他有些擔心錢欣雨誤會他重男輕女,是女兒就不疼愛了,那樣的話會傷她的心的。
錢欣雨輕輕地搖了搖頭,「再猜。」
「哈!」田澤興奮地笑道︰「那就是兒子了!」
「再猜。」錢欣雨說。
田澤頓時就懵了,先猜女兒是錯誤的,再猜兒子還讓猜,那就是答案不對了,但是,這世界上除了男女這兩種性別之外還有第三種性別嗎?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痛苦感受,「難道是……人妖?」
錢欣雨一巴掌就拍在了田胖子的頭頂上,「你去給我懷個人妖看看?」
田澤哭喪著一張臉道︰「我快急死了,你干脆點告訴我,究竟是兒子還是女兒啊?」
「笨蛋,是雙胞胎啦,這都猜不出來。」錢欣雨使勁地在田澤的額頭上戳了一指頭。
猜女兒是錯的,猜兒子也是錯的,田胖子猥瑣地猜出了一個人妖的答案,也是錯的,那自然就是雙胞胎了。這是一個簡單的答案,但卻也是一個讓田胖子興奮得發狂的答案。他不僅讓錢欣雨懷上了,而且一懷還就是兩個!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他的火力強勁,槍法蓋世無雙!
「哈哈哈!我當爸爸啦!我有兒子還有女兒啦!」田澤興奮地將錢欣雨抱了起來,激動所至,他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輕點,小心點……要是掉了,我找你賠。」錢欣雨有些緊張地道。
田澤頓時不敢亂動了,要是出點差錯,錢欣雨還要他一炮雙響,他可沒有那個把我。
「抱我上床。」錢欣雨說。
田澤很听話地將錢欣雨抱到了床邊,然後輕輕地將她放在了床上。他的動作非常之輕,仿佛錢欣雨整個人都是果凍做的,一不小心就會碎掉似的。
錢欣雨摟著田澤的脖子卻不松手,她的一雙長腿也平分而開,圈住了田澤的臀。她看著田澤的眼神也有些灼熱了起來,似乎是在傳遞著某種信號。
田澤感覺到了她的需要,卻不忍心地道︰「不是吧……你現在已經……」
「還早呢,你輕輕地來就沒有問題。我好想你,難得見你一次,難道你就這樣走了嗎?」錢欣雨有些幽怨地道。
「真的沒事嗎?」田澤平時天不怕地不怕,但這個時候卻畏手畏腳了。
「沒事,我問了醫生的,她說可以的。人家是女生,人家都提出這種要求了,難道你還要裝矜持嗎?」錢欣雨沒好氣地白了田澤一眼。
玉人在懷,美目含俏,欲迎還羞,人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田澤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呢?他含著笑點了點頭,伸手輕輕地撩開了那條小內內。
錢欣雨有些緊張地閉上了雙眼,卻在某一個剎那之後,她的雙眼悄然睜開,喉嚨里也飄傳出了一個顫栗的申吟之音……
田澤的動作非常之溫柔,小心翼翼,如行雷區,每隔兩分鐘的時間,他重要詢問錢欣雨有什麼不適,搞得錢教授很是無語,最後干脆用她的櫻唇堵住了胖子的嘴……
半個小時之後,錢欣雨和田澤才從樓上下來。
錢欣雨的嘴角含著甜蜜的笑意,臉上紅潮未褪,顯然是被喂得飽飽的了。都說幸福的女人最漂亮,這個時候的她絕對比半個小時之前要漂亮得多了,精氣神也好得多。
「那,我就走了。」田澤依依不舍地道。
錢欣雨點了點頭。她看著田澤,眼神之中充滿了濃濃的情意。如果不是當著幾個國安保鏢和寧靜的面,她會忍不住與田澤來一個熱烈的吻別。但因為種種原因,她只能這麼和田澤告別。
田澤帶著寧靜離開了。幾個國安的保鏢目送田澤和寧靜離開,神情稍有些怪異。錢欣雨自認為掩飾得很好,與田澤保持著地下情人的關系,但每天都與她朝夕相處的保鏢們豈有看不出其中貓膩的道理。只是這種事情,誰那麼不識趣說出來呢?
呆呆地站在門口,錢欣雨一直到看不見田澤的背影才轉身進屋。她回到了她的寢室,躺在松軟的床上。空氣之中還殘留著田澤的味道,腦海里也不斷涌現出剛才與他歡好的景象,她的心中嗎,滿滿的都是田澤的身影。慢慢的,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簾之中滾落了下來,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到了床單上。說她不想告訴凌青她和田澤的關系,那其實是自欺欺人,有那個女人不想和自己心愛的男人長相廝守,讓他只屬于她一個人的呢?可是,她又無法面對凌青……
傷感、心痛、幸福……一種種感受在心田里翻涌,她的心徹底亂了。
猶豫了良久,她還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凌青的電話。
「凌青,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錢欣雨有些支吾地說道。
「正巧,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是件好事呢。」凌青的聲音傳來。
「那,你先說吧。」
「我懷孕了。」凌青說道。
錢欣雨頓時愣在了當場,凌青居然也懷孕了!
「不要告訴田澤,我瞞著他呢,我準備給他一個驚喜,算來那個胖家伙也快休假了吧,我準備在假期告訴他呢。」凌青的聲音顯得很興奮。
「那個、那個……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上個月我才發現呢,最近一段時間孤兒院的事情,還有酒廠的事情都挺多的,我也沒時間跟胖子說這事。」頓了一下,凌青問道︰「對了,你不是說又是要告訴我嗎?什麼事呢?」
「呃……其實也沒什麼,是、是……我們院里需要一些酒,我想從里面酒廠采購一批,你給我發來吧。」
「這算什麼事啊?要多少箱,我送你,就算提前請你喝滿月酒了,對了,你可要當孩子的干媽啊。」
「嗯,行,我當干媽。」錢欣雨說,她心里卻在道︰「我還想讓你當我孩子的干媽呢!」
這叫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