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漆雕婉容會招兵買馬,派人保護凌青和錢欣雨,原來是兩女都懷孕了。這種事情,田澤是最後一個知道,甚至連凌青和錢欣雨,恐怕也是後漆雕婉容知道吧?事實上,漆雕婉容不僅研究兩女的月經周期,研究她們的身體有無妊娠反應等等,她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懷孕這種事情,她必然是第一個知道的了。這看起來有些變態,但胖子的女人懷孕卻關乎世界的命運,她豈能不慎重對待呢?
田澤目前還不知道凌青也懷孕了,他的心思也都在寧靜所交給他的情報之上。他比任何一個時候都想立刻回到六扇門總部,讓柳月破解u盤之中的情報。他恨不得他的奧迪a6座駕生出一雙飛機翅膀,飛過密密麻麻的車,密密麻麻的樓,一瞬間就到了。
你越是著急的時候,這路越是堵。離開科學院小區沒多遠,十字路口的交通指示燈打出了紅燈的信號。看著蜂擁而過的車群,田澤無可奈何地打消了闖紅燈過去的念頭。就眼前這種情況,他除非是開著坦克沖過去,否則是沖撞不開橫向通過的車流的。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寧靜顯得有些緊張,她看著車窗外,神思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用緊張,很快就到了,到了那里你就安全了。」田澤安慰地道。他完全理解寧靜此刻的感受,她剛失去了心愛的男友,又要去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所以她表現的有些緊張和恍惚也是很正常的了。
「呃……我沒事。」寧靜輕輕地說道,她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痕。
田澤還想安慰她,可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人家姑娘剛剛失去了男友,難道他還能對人家說……你這個未亡人,你不要悲傷了,我來當你男人,我來安慰你,好嗎?
有些悲傷是言語無法撫慰的。
就在這時柳月打來了電話,她問道︰「田哥,你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剛離開科學院小區沒多遠,路上很堵,我估計恐怕要半個小時後才能到總部。」田澤說道。
「你需要支援嗎?」
「不需要了,你做好準備就行了。」田澤說。
「不過我半個小時都沒看見漆雕婉容和卡秋莎了,我估計……」柳月說道︰「她們已經來接應你了,你留意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田澤說。
交通指示燈打出了綠燈的信號,田澤說了句再見便掛斷了電話。他轟了一腳油門,奧迪a6從斑馬線呼嘯而出,汽車的引擎發出沉悶的轟鳴聲。
搶先通行,每個開車的人都有這種心態和經歷,田澤就更必不說了,他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趕回六扇門總部。
恰好就這時,一輛體積巨大的悍馬車從橫向的路口飆射出來,瞬間就到了奧迪a6的近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寧靜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叫。
搶紅燈?田澤的腦海里瞬間閃過了這個念頭,但眨眼他就否定了它。他猛一打方向盤,讓車身改變直行的路線,避開了悍馬車對副駕駛座的直撞。
轟!沉悶的響聲,悍馬車狠狠地裝在了奧迪a6的車尾上。奧迪奧迪a6的車尾頓時變形,放在後備箱里面的工具和雜物也炸彈碎片一般向四下飛濺。
巨大的沖撞力讓奧迪a6的車身再次改變方向,從四十五度斜行再次變成了直行。
田澤松開離合器,一腳油門猛轟,車尾變形的奧迪a6再次向前急沖,瞬間就甩開了那輛悍馬車。
悍馬車猛一打風向,追了上來。
這不是因為搶紅燈通行而造成的車禍,而是精心準備的截殺!
就在數秒鐘之前,悍馬車沒有半點剎車的跡象時田澤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現在悍馬車發瘋地追上來,更加印證了他的預判。只是他沒有想到對方會在如此之短的時間里就追查到了寧靜的存在,要殺她滅口了。
一個槍手從悍馬車的副駕駛窗中探出了上身,他的手中赫然抱著一支m4a1步槍。
噠噠噠!槍聲乍響。一梭子子彈呼嘯而來。奧迪a6的後窗頓時破碎,一顆子彈扎進了副駕駛座的座椅之中。
「低頭!」田澤吼道。
寧靜顯然是嚇傻了,她听見了田澤的吼聲,但身體卻還保持著僵硬的姿勢,一動不動。田澤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領,一把將她扯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後死死地將她的頭壓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這是一個讓女性感到羞恥的姿勢,但對于寧靜來說,這卻是一個救命的姿勢。
「不要亂動,相信我!你會沒事的!」田澤一邊大聲安慰著寧靜,一邊猛轟油門,車子的時速已經達到了一百五十碼。
被田澤死死按在他大腿上的那一瞬間,寧靜其實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她也剛剛才意識到她和田澤正被人追殺,對方先是用車撞擊,然後又是用槍射擊。她這一輩子哪里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顆心緊張得要死,就連身體也顫栗不停。她趴在田澤的腿上,臉蛋埋在田澤的雙腿之間,櫻桃小嘴所對的位置是男性最敏感,最具侵略性的位置。換做是平時,她肯定是不干的,就算是文剛,她也從來沒有給與過那種服務。但是現在,在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的情況下,她居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這樣的曖昧到了極點的姿勢反而給了她一種很強烈的安全感。
這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呢?埋首在田澤腿間的寧靜亂糟糟地想著,從她口鼻之中呼出去的熱氣無可避免地撲卷到了田澤的敏感部位上。男人的身體在有些刺激上,往往是不受大腦控制的。田澤這個時候在努力地擺月兌悍馬車的追殺,根本沒有半點那方面的心思和想法,但寧靜的小嘴離他的小胖子僅僅隔著兩層布料,從她口鼻之中呼出的熱氣時時刻刻包圍著它,侵擾著它,它便悄然發生了生理反應,一點點,一點點地挺立了起來,也越發堅硬了起來。
強悍的悍馬車,奪命的槍手,還有未亡人的櫻桃小嘴……這真的很復雜,不是嗎?
田澤無法將林靜的頭挪開,因為她根本就沒有預判槍手射擊路線的能力,極有可能一冒頭就被爆頭了。寧靜也沒有離開田澤雙腿之間的想法,因為比起眼前的尷尬處境,她更在意的是她的生命。在田澤的雙腿之間她能感到安全,這就夠了。至于那讓頂著她嘴唇的硬邦邦的東西……不還隔著兩層布料嗎?這個時候誰還在乎那個呢?
只是,剛剛失去心愛之人的未亡人……她的心理上的傷害卻是什麼理由也彌補不了的了,她自責,她羞愧,她恨命運多舛,然而她又需要安慰,需要呵護,需要安全感,總之,她的心徹底地亂了,她的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打濕了胖子的褲子。
與未亡人交往,佔有她們的身體並不是最讓人感到享受的事情,最讓人感到享受的事情卻是體味她們心理上的那種羞愧和自責的感覺。她們有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需要,渴望著正常女人所渴望擁有的一切,但是她們卻又無法擺月兌對前愛的懷念,于是羞愧,于是自責……寧靜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她感到羞恥,但她卻又需要田澤。
然而,田澤卻沒有功夫享受寧靜這個未亡人帶給他的感覺。對方的肆無忌憚和窮追不舍已經徹底激怒了他。這里是華國的首都,豈容他們這些宵小放肆!
噠噠噠!第二波槍聲響起。
田澤猛打了一下方向盤,將滿是彈孔的奧迪a6駛向了一個路邊停車場。
宛如槍戰片的激烈場景下,路上的車輛和行人紛紛閃躲,伴隨著驚恐的尖叫聲。停車場的門衛就連工作崗位也不要了,丟了崗亭,撒腿就跑。
「婉容!你在什麼地方?」車子撞斷欄桿向停車場沖了進去,田澤一邊呼叫漆雕婉容。空曠少人的停車場正適合戰斗,他要追殺寧靜的人有來無回!
通訊器里沒有半點回音。
柳月不是剛剛才說她們已經離開六扇門了嗎,怎麼會聯系不上呢?
一種不祥的感覺頓時冒了出來,田澤下意識地掏出手機看了一下,跟著就發現就連手機都沒有信號了。
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通訊已經被切斷。這里的人就算要報警,恐怕也只有步行到附近的警察局了。但是普通的警察,就算來五十個,又有什麼作用呢?他們的戰斗能力,他們的裝備,根本就沒法和殺手相提並論。就算是趕來了,也只能是白白犧牲而已。
是誰?擁有能切斷所有通訊的能力?這也是田澤迫切想知道答案的事情。是東瀛赤軍,還是來自未來的殺手?
奧迪a6在一個車位上急停了下來。田澤打開車門,跳下車之後一把抱住寧靜的縴腰,也將她拖下了車。讓她自己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自己下車,這會更有禮貌,但現在這種情況下可不是講禮貌的時候。
「跟著我!」田澤拉著寧靜向停車場旁的一幢還在修建的大樓跑了過去。
寧靜緊閉著嘴唇,跟著田澤一路狂奔。
悍馬車也沖進了停車場,前後車門一起打開,從車上跳下了四個槍手。
一對四,還有一個波大臀肥的累贅,田澤的處境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