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它沒有重量,但卻能像山一樣壓得人喘不過起來。它不是貨幣,但卻可以變換出讓人享用不盡的財富。它不是武器,但卻可以讓一個人甚至是一個國家滅亡。這樣的東西,怎麼能不討人喜歡呢?
田澤一度被聶家的權勢壓得喘不過氣來,也被逼到了要逃離華國的糟糕境地,但一個更有權勢的人站了出來,輕描淡寫地下了一個指示,他所有的麻煩都消失了。現在,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對于權力這種東西,他是應該憎恨,還是喜歡了。
不過有一樣東西他卻是喜歡得緊的,那就是錢欣雨的小肚肚。
事情是這樣的,作為最大的功臣,田澤是沒有理由不慰勞一下錢欣雨同志的。慰問的時間就在凌青睡著了之後,慰勞的地點就在錢欣雨同志的專屬休息室里的那張床上。參與的人員也就只有田同志和錢同志。
田澤的臉頰貼在錢欣雨的小月復上,懷孕的小月復看起來有些硬,但其實非常柔軟,他的臉頰貼在上面,可以感受到錢欣雨的體溫,還可以听到小肚肚里面的兒子和女兒的心跳,這種感覺非常舒服。
幸福其實很簡單。
錢欣雨的身上僅穿著和內褲,且都是紫色的。紫色的布料襯托著她的雪白的肌膚,越發顯得嬌女敕白皙。田澤的臉頰貼著她的小月復,呢喃自語,她听不清楚他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但她的感覺卻是非常舒服的,尤其是田澤的呼吸噴卷到她的肚臍上的時候,她的身體都忍不住要輕輕地顫一下。
「兒子,兒子 !快點出來,爸爸帶你去游樂場開踫踫車!」話頭一轉,田胖子又對著凌青的小月復說道︰「女兒,女兒 ,快點出來,爸爸帶你去公園抓蝴蝶!」
「啐!」錢欣雨輕輕一巴掌拍在了他的翹起的上,微嘖地道︰「胡說什麼呢。」
田澤委屈地抬起了頭,「親愛的,我說錯了嗎?」
「快出來快出來,那不就是早產嗎?早產的孩子不健康,你個笨蛋。」錢欣雨說。
「那就……遲些出來。」田澤說。
錢欣雨又一巴掌抽在了他的上,「那就是晚產,還是不健康。」
田澤不說話了,他親吻著錢欣雨的小肚肚,一下又一下。
「不要呀,癢死了。」錢欣雨咯咯地笑了起來。
田澤卻沒有住嘴,他重點親吻起了錢欣雨的肚臍。他喜歡那只高高挺起,瓖嵌在小月復上的肚臍。它粉嘟嘟的,勻潤可愛。
他親就親了,可這貨一邊親,一邊說,「哦,乖女兒!」又親一口,又說,「哦,乖兒子!」他的口水涂滿了錢欣雨的肚臍,也打濕了一大片雪白的女敕膚。
慢慢的,錢欣雨卻有了別樣的反應。她的腰肢不安地扭動了起來,雙腿之間的紫色小內內也出現一團濕潤的痕跡。她的呼吸也微微地急促了起來,很是難受的樣子,忍得很辛苦的樣子。
「老婆。」田澤總算是不親她的小肚肚了,他摟著她,溫柔地撫模著她的酥胸,一邊一本正經地道︰「老婆,給我說說你是怎麼求到的人情好不好?」
「你想知道?」凌青問。
田澤點頭,「當然。」然後又揉錢欣雨的酥胸,隔著乳罩似乎不過癮,他干脆把手伸了進去。觸手一片綿軟,仿若果凍一般嬌女敕.爽手。
「你知道他是誰。」錢欣雨低低地申吟了一聲,有些含混地道︰「不過,他不讓我說,也不想知道你是誰。」
田澤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錢欣雨的意思。那個華國最有權勢的人根本就不是因為他立過什麼攻,也不是因為他是一個好人什麼的,人家能開這口,下這個指示,只是看在了錢欣雨的情面上,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也倒是的,拋開他那個救世主老爹的身份,他這樣的六扇門前探員,在人家的眼里算哪根蔥啊?人家隨隨便便一提拔,他就能一飛沖天。同樣的,人家輕輕一踩,他就能墜入深淵。不僅是他,就連聶家也是如此!
「好吧,不說那個人的事情,不過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求他的嗎?」田澤把問題換了一種說法,狡猾到了極致。
「見他一面可不容易,我等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才見到呢。」錢欣雨說道︰「一見面我就挑明了說,我說你是無辜的,聶家的人要陷害你,我讓他主持一下公道。他問你是我什麼人,我就說你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爹。然後他就下了指示,還讓我好好培養我的孩子呢。」
田澤親了錢欣雨一口。錢欣雨雖然沒有說不解決就不干了之內的話,但她的意思卻已經表達了出來,那個人也很清楚,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華國就有可能會失去一個至關重要的科學家。也倒是的,人家肚子里的兩個孩子的爹你都不救,寒了心的她今後又怎麼可能為華國賣命呢?
「老婆,要我怎麼感謝你呢?」田澤繼續親她的臉蛋,她的耳朵。
錢欣雨的臉頰早就一片緋紅了,情動地道︰「搞我吧。」
「嚇?」田澤驚了一下,這倒不是這樣的話從錢欣雨這樣的高知識女性的嘴里說出來讓他感到詫異,而是她的肚子都已經很大了,居然還敢提出這種要求。
「你不是要感謝我嗎?說了又不算話。」錢欣雨翹起了小嘴,撒嬌的樣子。
「不是,老婆,你這種情況……我不敢啊。」田澤苦笑地道。
「我、我……你又親又模的,都是你惹的禍,不管,你今晚必須陪我。」錢欣雨不依地道。
「我也想,可是不行,老婆,我的好老婆,你再忍忍好嗎?」面對上床的事情,田澤還是第一次放過來求女人放過他。
錢欣雨忽然將櫻唇湊到了田澤的耳畔,甜膩地道︰「可以的,我還有一個地方是可以的……嗯,那個……」
「菊……」田澤又驚了一跳。
錢欣雨猛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白了他一眼,「不許說出來。」
田澤心癢癢的,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
「死鬼,你還裝什麼呀,從你的眼神我就看得出來,你都想搞了,還不動?」錢欣雨輕輕地咬了胖子一口。
「為、為什麼呀?」田胖子有些結巴地道。
「人家想嘗試一下嘛……很早就想和你嘗試一下了。」錢欣雨眨巴了一下眼楮。
田澤忽然伸手將她的眼鏡給摘了下來,輕輕地將她的紫色小內內拉了下去……
博士級以及高于博士級的高知識女性,她們的銀彈其實和她們的知識是成正比的,她們也敢于嘗試就連普通女性不敢嘗試或者羞于嘗試的玩法。錢欣雨更是高知識女性之中的翹楚,是科學界的女王,那麼她在斯文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銀彈的心那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這一夜,田澤美妙,錢欣雨也美妙,各種的滋味和奇妙就只有兩人自己知道。
第二天一早,田澤告別錢欣雨和凌青,獨自駕車離開了實驗基地。他準備去宗氏集團看看,畢竟胡玥婷按照他的指示做了很多準備,有些東西他必須親自處理一下。在路上他就給胡玥婷打了電話,胡玥婷告訴他,她已經在他的辦公室等他了。與她在一起的,還有宗寶林和宗雪兒。
一路無事,田澤很快就到了龍象大廈。來到他的辦公室,果然看見了胡玥婷、宗寶林和宗雪兒都坐在了沙發上等他。
宗寶林看田澤的眼神充滿了敬畏的意味,田澤一進門,職務高于田澤的他卻立刻起身致意,搞得田澤很不好意思,連忙請他坐下。
胡玥婷看田澤的眼神除了敬畏,卻還有著濃濃的男女之間的情意在里面。不等田澤開口,她就轉身進了休息室,卻給田澤泡茶去了。即便是和田澤發生了那種事,但她卻沒有半點驕縱的表現,反而表現得越發謙卑恭順,一副標準的女秘的範兒。她這樣的女人著實討人喜歡,尤其是男人的喜歡。
唯一不同的是,宗雪兒的眼神。以前她看不慣田澤,對田澤也充滿了這樣那樣的意見,甚至可以說是敵意,但自從田澤將她從聶家救出來之後,她看田澤的眼神也和從前不一樣了。她的眼神也讓田澤第一次感到了友善和親切。
田澤不知道宗寶林有沒有告訴宗雪兒有關于革命軍的事情,他也不怎麼關心這種事情。如果宗雪兒也加入了革命軍,那反而是一件好事,以後他和她就更容易相處了。
「田哥,我……」宗雪兒忽然站了起來,滿臉歉然地道︰「以前我對你那樣,是我不懂事,我給你道歉。我知道,在聶家救我的是你,我欠你一份救命的恩情呢。謝謝你,雖然我知道這樣說是微不足道的,但我還是想對你說聲謝謝。」說完,她深深地向田澤鞠了一躬。
田澤笑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
這話真的很老土。
胡玥婷從休息室里走了出來,將一杯泡好的烏龍茶放到了田澤的面前。
四個人在辦公室里聊談了起來,什麼都談,有的是公司的業務、計劃什麼的,也有聶家的一些事情。田澤發現宗寶林並沒有談與革命軍有關的事情,他心中也確定了,宗雪兒現在還沒有加入革命軍。不過這樣的談話,宗寶林並沒有將宗雪兒支開,顯然是有那方面的意思了,通過這種方式,先給她一些適應的時間。
又聊了一些時候,宗寶林起身告辭,然後帶走了宗雪兒。他是有意給田澤和胡玥婷談話的時間。田澤心知肚明,也沒挽留,送走了宗寶林和宗雪兒之後又關上了辦公室的房門。
「田哥,那些東西都還存放在高爾夫球場,要處理掉嗎?」胡玥婷開門見山地道。
田澤說道︰「那個地方安全嗎?」
「那是宗董事長的產業,當然安全。」
「那就沒必要處理掉,留著,沒準將來還會用上呢。」田澤說。
胡玥婷笑了,打趣地道︰「哪有你這樣的,那是逃亡才用得上的東西,難道你還想再經歷一次嗎?」
「你想再經歷一次嗎?」田澤問。
胡玥婷愣了一下,嬌靨忽然紅了,她就說了一個字,「想。」
田澤一把將她拉進了他的懷里,手也蓋在了她的翹臀上。但不等他將手伸進她的短裙里,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胡玥婷嬌媚地白了田澤一眼,然後掙月兌了田澤的魔爪,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她听了一句,然後捂著話筒說道︰「田哥,是柳月小姐找你。她已經在大堂里了。」頓了一下,她又說道︰「你要和她通話嗎?」
田澤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知道她找我是什麼事情,我下去見她。公司的事情,你幫我處理就行了。」
「你果然還是要當甩手董事長呀?」
田澤大手一揮,抽在了胡玥婷的翹臀上,那桃形的美尻好一陣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