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雄霸天下 第五章 得隱士高明

作者 ︰ 百年木

一念愚,般若絕;一念智,般若生。拉牛牛----章記

段正淳也回到了王府,時不時來考教段譽的功課,段譽每次也是從容應對答辯如流。

出外兩年的段正淳臉上沒有在外漂泊的風霜,眼中更添了幾分溫情,滿面紅光,風采更甚以前,段譽明白這兩年在外一定是風花雪月滋潤了不少,也不知惹了多少風流債。想到以後木婉清等姑娘的遭遇心中不忿可又全無辦法,又不能對別人說起,故只能放在心里,不過自己是打定主意不會讓她們心傷痛苦的。

不過段正淳回來後王府還是熱鬧不少,對段譽更加關心每天都抽出時間伴著他在府內游玩,還親自教段譽下棋。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更是其樂融融,不覺時光飛逝。四大護衛都回來了,也開始教小孩子們一些基本武功。

段譽五歲時四書五經、周禮學得是倒背如流,更是對醫術情有獨鐘。看著其他孩子練武,愛兒又聰明無比,段正淳也想讓段譽練練武功基礎,以後好繼承段家武學,畢竟段氏乃武林世家一陽指、六脈神劍(雖說現在段氏無人練全)更是享譽武林。

這天,段正淳將段譽領到練武廳,準備給他講講練武的事。

「父王,您帶我到這里干嘛!看你練功嗎?」段譽一臉的狐疑。

段正淳還以為他是太激動了,說道「譽兒,文才學得不錯,武可不能落下哦!所以我打算教你武功,不用怕,有爹爹幫你護法的。」

「啊!」段譽驚訝了聲,「這可不行,以後的北冥神功的練法和一般的功法練法剛好相反,現在要是練了其他功法,那以後不是就不能練北冥神功了,那可是自己快速提升功力的不二法門啊!斷不能不練,要不然無內功基礎六脈神劍也學不會啊!」想到這里,果斷決定現在不學武功。

「父王,我還小現在還是先不要修練的好,否則一不小心練壞了身體可怎麼辦?」

段正淳沒料到他會是這樣回答,想想還以為他被自已嚴肅的表情嚇到了和顏悅色道︰「譽兒也不用害怕,有為父為你指導、護法怎麼會讓你有事兒呢。」

「可孩兒現在課業也很重,每日總學到很晚,怕是難有時間加以修練。不然再等一段時間修練如何?」段譽東扯西拉轉動腦子找借口。

「還有孩兒兩歲時的生日禮物你到現在都沒有送給孩兒,是不是你不喜歡孩兒?」段譽看自己說完一句段正淳好象正要思考,便又東拉西扯起來。跑上前去裝出一副可愛相抱著段正淳的腿搖著道︰「父王,我不管,你可一定要給我補上!不然我就去向伯父告狀!」

段正淳被他這一打岔,又想著學武之事也不急在一時,再說確實是自己在外有‘私事’才未能及時回來給他過生日的還真有些慚愧連忙道︰「好啊,你說你要什麼東西父王便送給你。」

段譽只是想差開話題要什麼東西還真是沒想過,听段正淳答應了呆了一下。要點什麼呢?萬金在手,不如一技在身。現在除了一身武功外自已最感興趣的便是醫術,近年來和孟老夫子雖然學了一些,但他並不精于此道以至所學淺薄。便道︰「孩兒兩歲生日伯父請了孟夫子教我識字習文,為公平起見你也要請一位先生教我醫術。先說好啊,一般的大夫可不要哦,我要學便學習當世一流的醫術。」

因為他想到日後行走江湖,充滿險惡,無奇不有,很多人都愛用毒物尤其那個什麼星宿派,自己得學著點,提前打打「預防針」,畢竟自家會兩手便不必求人。

段正淳雖不願意但是段譽要學他也不好拒他,想到他還小也不想讓他過早練武吃苦,再說不就找過醫者麼,也不是什麼難事,于是就答應了。原以為段譽只是鬧著玩,就隨便找了一個懂醫術的,但在被段譽七問八問下弄呀口無言,被段譽給拒退了,一連幾個甚至王府里的大醫者華老頭都被段譽問倒了。

段正淳正在煩悶之際,忽得報︰「王爺,大理侍卿黃大人請王爺前去審理‘掘墓盜尸,食人名醫’蕭無庸案。」

「蕭無庸,在哪听說過啊?」段正淳低聲念道。

「黃大人說,他就是以前給皇上看過病的那位神醫。」那人提醒道。

「哦,那去看看!」

「父王,我也要去」段譽「前世今生「都還沒親身經歷過審案,再者也想見見這」怪癖「的大理神醫,所以拉著段正淳說道。

「好好好,去見識見識也好!」段正淳急于去見蕭無庸,免得出什麼差錯,畢竟他救過皇兄的性命一口諾道。

「卑職參見王爺!」大理侍卿見鎮南王進來忙施禮道。

「大人不必多禮,辛苦了」段正淳示意免禮道。

客套了幾句,黃大人開始介紹整個案子。

原來,這蕭無庸醫術精到,能他人所不能,當年保定帝無緣無故生病,太醫診斷已無藥可救,後來便通國廣發告示訪請名醫,最後蕭無庸揭榜,一副藥就治好了保定帝,可謂藥到病除。

但性格怪異,拒絕了高官厚祿,依舊整天出沒山野亂石墳崗間,舉止令常人不僅,稱他為「蕭瘋子」,他對此置若罔聞。

前不久,有人看見他把死尸弄回家,還將其解剖,家里也有無數內髒器官用藥酒泡著。這在當時,可是對人之大不敬啊,是朝廷禁止的,便將其告到衙門,說他「掘墓盜尸,食人肉器」。然而地方官因他救過皇帝的命不敢胡亂判刑,便交由大理侍卿處理,以至今日大理侍卿交由鎮南王處理。

段譽從段正淳身後走出四處打量這公堂,看起來和自已心里想的在電視劇里看的也差不多。正面上方懸一大匾上書‘明鏡高懸’,下方比地面高出四十公分的台子上放有一張公案錦布圍饒一周,上面放著令牌、板尺、狀書等物品。公案前面左、中、右放有三張稍小書案,兩旁各站八名衙役手持刑杖身後放的肅靜、回避等大牌。在正堂兩側各有一偏房,一邊是官員休息的地方另一邊里面放滿了刑具,刑具上面血漬般般一些已被血漬染成黑紅色。大廳正下方跪著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頭,頭發還是青絲,一看身體就很健朗,不愧是神醫懂得自己養好自己。眼中帶著無比堅定的神光,即在公堂遭受審判也毫無畏懼之色。

「真大丈夫也!「段譽在心里評價到「咦,不對啊,神醫不是薛慕華嗎?那這老頭是~嗯薛神醫是天下神醫,這老頭是大理神醫也不矛盾。」

不及遐想只見段正淳緩緩走下去,向老人問道︰「蕭先生,我大理一向以仁義為重,皇上更是愛民如子,民風純善,你這是為何?」

自然指的是「掘墓盜尸,食人肉器」這一事。

「回稟王爺大人!小民實在是冤枉,那些器官都是小人研究病理用的,來源或是被拋尸的死者或是從病人身上取下的。絕無掘墓盜尸之說啊!」

「‘掘墓盜尸,食人肉器‘那可是死罪啊!」一旁的黃大人嘆道。

蕭無庸也無話可說,縱然大部分尸體都是無主死者,他從義莊之人手里買來的,雖不是盜得也于法不合。

段譽听到此處心中一喜,這下可是撿到寶了,這可是中國人體標本解剖研究的先驅啊!也顧不得現在是在大堂,跑上前去在蕭無庸身前站定。

「老先生,你這是在做人體組織解剖分析,做實驗嗎?那你家里有沒有人體骨骼模型或圖紙啊?」听見段譽說出這無厘頭的話,段正淳出言制止道「譽兒,別胡鬧!」

蕭無庸看著這個五六歲的小孩,瞞臉的質疑,眼中露出不可信的目光,但又夾雜著幾絲欣喜的神色,自己終于遇到知己了,終于有人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了,可、、可卻是個孩子。

段譽見他直愣愣地看著自己,知道自己猜到了個**不離十,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蕭無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段正淳和黃大人,見他們沒有制止,答道︰「是的,我是為了更好地了解人體構造,以便針對治療,更有可能換掉病態的人體器官。」心里卻想著反正給他講了他也不會懂得。

「那你平時施手術嗎?都施些什麼手術?」段譽更好奇了

「一般是不施手術的,只有遇到部分疑難雜癥才施手術,但有時也剖月復取子,解決難產問題」他對段譽能說出「手術」這一醫學極少用的專用名詞很有點興趣,即便答道

「高手啊!果然是高手!這人我要定了」段譽在心里想到

段譽轉過身走到段正淳座椅旁邊在他耳邊一陣細語。只見段正淳臉色先一憂再一喜。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說道︰「蕭無庸食人一事查無憑證,掘墓盜尸對死者不敬,經查實。現本王宣判蕭無庸入王府為僕十年,立即執行,不得有誤。結案!」

段譽對父親的演技倒也佩服,人也帥,要是他到現代當明星,定不會比吳奇隆差,不知要迷死多少粉女妹妹了,難怪在這里有那麼多女人愛上他,也不是浪得虛名。

「王爺英明!王爺英明!此案在王爺手中輕而易舉就辦了,臣佩服!」黃大人說道,他哪會不明白,王爺不想判蕭無庸死罪肯定也是皇上的意思。其實他怎會明白其中緣由呢。

王府別院

蕭無庸已換了一套新衣,他本以為是入府為僕,卻沒給他穿僕人衣服,他還在擔心會有其他懲罰。

「蕭先生,適才多多得罪,還望見諒」段正淳攜著段譽走進來看見蕭無庸已換好衣服還有點仙風道骨味道,施禮道

「王爺折煞老奴了!老奴自當盡力做好差事」他有點莫名奇妙忙道

「先生大材,正淳甚是敬佩,適才在公堂說先生不是還望先生見諒。以先生之才小王怎麼委屈先生做些粗賤之事,實是我兒欲拜先生為師學習醫術還望先生費心不吝賜教。

「草民蒙王爺活命之恩現又在王府為奴,王爺吩咐自當照辦。」

「為奴之話從此不要再提,先生到我王府就是本王的客人,今日在公堂之上那是無耐之舉還請先生見諒。」

蕭無庸听到王爺如些說來心中自是高興忙回禮道︰「不敢,王爺的心意草民明白。」

「好,那就請先生到大殿上,讓譽兒正式行拜師之禮。」蕭無庸又是一陣感動,王爺如些鄭重可見對自己的重視,加上與段譽對過話也知其真是自己絕佳的傳人。

在大殿舉行過鄭重而簡單的拜師禮後,段譽又有了一位新師父。開始了在醫術上的學習,令他不快的是一直想學的《易經》到現在孟經文也沒有開始教授的意思。

「段譽∼近一段時間來你的文章論斷雖比以前大有進步但這不能成為你在听講時不安于室的理由。」孟經文看完段譽今天寫的策論後看著段譽緩緩說到。

「夫子教訓的是!段譽一定謹記夫子的教晦。」段譽機械地答到。

最近一段時間對于詩書文章越來越沒興趣。五年多的學習各種儒家經典文章他差不多都學會如今每日里夫子總讓他寫一些文章策論,而《易經》還是沒有正式學,要不是見到孟經文房里大量易學的書籍,還有時不時有大理文士來向他請教易學知識並對他禮敬有加、推崇倍至的話可能段譽還以為他根本就不懂所以才不開始教給自己。整日里心思都在蕭無庸那邊,要不是刀白鳳幾次教訓之下他可能都不會來找孟經文。

這兩年多在蕭無庸的費心傳授下自己的醫術有了很大的提高,令他驚奇的是蕭無庸才是真正地集百家之長尤其是老莊學說,有時段遇見他一個人時就讀《莊子》里的文章,除了武功,對琴棋書畫、器醫術數、兵法治政、毒學樣樣精通。在半年前見到他和父親對弈後立刻封他為自己圍棋的「偶像」,又專心學起了圍棋,因為這可能對解珍瓏棋局有幫助,不管以後事態如何,自己都要做好準備。圍棋很早段譽就從段正淳那兒學會一些,段正淳棋藝也只是中上之流又沒有專心教段譽所以段譽的水平只能說會下而以。

蕭無庸慢慢也知道了原來在大堂上救自己完全是段譽的主意,對段譽更是喜愛,段譽想要學什麼那一定是傾囊相授專心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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