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流雲飛是想要將此事一一的告訴古長道。然而,他一旦是想到了慕容秋婉的告誡,面對著古長道的炯炯追問。始終,流雲飛他一言不發。
既然,他已經是承諾了在先,那麼,他就不能失信于人。
隨後,流雲飛他只好說道︰「師傅,對不起,有些事情,我已經答應了他人,不能跟任何人提起這事情,所以,你應該明白,弟子一無是處,不過,我的誠信,還是有的。」
「好吧!為師,也不在逼迫你。只是這事情,你連師傅也瞞著?你這小子,看來,你比起你表面的樣子來,更加的滑頭。」古長道悠然說道,「走,我們去看看,常三把雞鴨料理得怎麼樣了?」
于是,他們師徒二人,朝著廚房走了去。
一頓豐盛的佳肴,便是古長道這個做師傅對于流雲飛的接風洗塵。那天晚上,古長道,他喝醉了,而且,還是最的一塌涂地。
至于流雲飛和常三,他們並沒有去阻止古長道。
人生難得一次大醉,何不放縱一次?在說,武當,並不是少林。必須要戒酒,戒肉。
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想必,佛主,他亦是不會怪罪。
翌日。
武當山下,東郭鎮
太子坡到東郭鎮,其路程,並不算太遙遠。倘若,選擇步行的話,路程,需要兩個時辰。兩個時辰,便是相當于四個鐘頭。
若是鞭馬而去,頂多是三十多分鐘,亦是半柱香的時間。
流雲飛他來到武道,第一次,他下山,出到了此東郭鎮。此大鎮,有著很古老的民風,長街上,四通八達的道路,暢通無阻。
尤其是大城門中的梁柱,宛若是巍巍青山,高高的聳立。此兩條石柱,完全是花崗石打造而成,剛硬,結石。
在其正上中,紅色的字眼︰「東郭鎮」三字。題的可是龍鳳飛舞。頗有大書法家的風範。只是不知道,是何人,在此題字而上了。
長街上的行人,很熱鬧。繁華,車水馬龍。
即使是流雲飛的這個紈褲大少,在前世的他,已經是見識到了都市中的昌盛。但是,這里的一切,同樣是能夠深深的吸引了他。
今天,流雲飛和常三,他們是下山來采購一些生活用品。
古長道說,現在,流雲飛的身份,已經不是種菜的伙夫了,武當的關門弟子,自然在穿著方面,可是不能寒酸。
因此,古長道給了流雲飛一綻白銀,足以他置辦自己所需用的用品。
長街熙攘,路邊上,有小販,售賣著雜物,貨物之多,琳瑯滿目,應接不暇。
一路而去,從城門,逛到了南街,流雲飛的興趣,也是逐漸的降溫下來。
東邊街,有人在耍雜技,圍攏一群人,掌聲 ,博得了觀看人們的喝彩;
西邊街,商家在兜售著他們的產品,好像,是在做著宣傳活動,同樣是圍攏著一群人,渲染紛揚。
南邊街,好像是茶樓,但見一些書生模樣的年輕人,他們彼此在相互的切磋著一些雅文,一旦是爭辯到激烈處,便是文騷之人,堅持著不同的觀點,你我左右見解不同,各持己見,好不熱鬧。
西邊街,有些冷清。但見青燈高掛,樓閣雅秀,雕刻美艷,樓台蔭花,隨風輕揚。
從南街走來。
常三,他則是安靜的跟隨在流雲飛的身邊。
時間,便是到了晌午時分。此刻,這個時候的長街上,從酒樓中,飄移出來的菜香,酒香味,蔓延在整條長街上。
「小三,肚子餓了麼?」站在了長街的一個攤位旁,流雲飛他雙目微微眯起。
夏日的烈陽,炎炎的暴曬著。
「嘿嘿。你不說,我倒是有些餓了呢!」常三撓了一下頭,憨厚的說道。
「好!今天我來做東,上酒樓!」流雲飛說得倒是很豪邁。
不過,常三,他卻是在矜持了。他知道,流雲飛身上的那一綻白銀,可是師傅拿給他置辦用品的。現在,他們的用品,一件都是沒有購買,就去吃飯了?萬一,余錢不夠的話,這可是不好辦呀。
「怎麼?你不願意?」流雲飛疑惑的問道。
「雲飛,不如,我們去買些饅頭就將一下吧!畢竟,這錢,可是師傅給你置辦衣服之類的,我們怎麼可能…….」
「什麼?吃饅頭?」果真有那麼寒酸麼?
流雲飛的目光一瞪!他娘的!想他以前的身份,金錢,對于他而言,簡直是糞土一樣沒有區別。如今這形勢,的確,他身上幾乎是身無分文吧?
就在他們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
流雲飛他驀然是發現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上次,在太子坡上,將流雲飛鄙視了一番的兩個武當敗類麼?他們來此做什麼?而且,他們兩人走去的方向,既然是那清冷的西街?看他們兩人畏畏縮縮的樣子,其中,一定有貓膩。
「對了!小三,你知道,西街那邊是做什麼的不?」流雲飛目光收回,問道。
「西街?那里是…….」此刻,常三,他面色微微一紅,言語是支吾起來。
發現了他的囧樣,流雲飛的疑惑是更深了,「說,看你一身魁梧的肌肉,怎麼說話竟像個娘們呢?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樣子,看你這偽娘樣子,唉!我真的是擔心,你以後怎麼取老婆呢?」
「誰說…….誰說,我像個女人了?西街,不就是青樓妓院麼?」常三被流雲飛話語一激,話語也是流利起來?
「青樓妓院?明白!」流雲飛他目光邪惡起來,「小三,即使你今天想要吃飯,也是沒有時間啦!走!我們去玩一個游戲。」
頓時,常三,他立刻是被流雲飛給扯住,他們朝著西街走了去。
「雲飛你…….你不會是想那…….啊……」
「看你說的什麼話?本少爺,有那麼的饑不擇食嗎?對于那些公共汽車,本大少爺可是沒有興趣的!要玩,也是要玩私家車吧?」
一路走去,流雲飛以響指頭扣在了常三的額頭去。這小子,既然是一肚子的花花腸水。不過,如此大白天,他們走進了青樓來,那麼,總是會叫人想歪的不是?
對于流雲飛的一番話,常三,他听得雲里雨霧,什麼公車?什麼私家車?他真的是一頭霧水呢?不過,對此,他並沒有打算要去追問。
他腦袋笨嘛,只好是慢慢的理解了。
「咦!前面那兩個人,不是張強和李真嗎?他們怎麼會在這里的?」常三突然才是明白過來,流雲飛扯住他來此,便是因為這事情?
「嘿嘿!你說說看,一個男人,他們來此逛窯子,那麼,還能有什麼好事情呢?這麼弱智的問題,還用問嗎?」
流雲飛他腦海中的一個計劃,已經是邪惡冒了起來。好戲,即將是開始。
他們一路跟隨這張強和李真來到了一處別秀精致的樓閣。
「春香閣」三個字眼,現在了他們的跟前。
「春香閣?嘖嘖!不錯,這名字,是取得好呢!**苦短,一夜千金啊!」抹了一下鼻子,流雲飛的目光,一片賊亮。
看著張強和李真,他們走了進去。
想想,這個白天時候,一般的青樓姑娘,她們不是應該還在歇息的嗎?宛若是前世中的夜總會一樣?那些小姐,她們不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干活的麼?
「雲飛,你不是真的要進去這些地方吧?」常三雖然是一個粗壯的漢子,可是,或許,他的心,真的是如同女人般的膽小,對于此些紅塵的地方,男女場合之地,他自然是感到了難為情。
探了一眼常三,流雲飛點點頭︰「進去!當然要進去!不進去,我們怎麼施展開計劃呢?別忘記了,我剛才告訴你的話哦。」
流雲飛說完,他便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春香閣」大門。
在門口上,守門的是兩個龜奴。他們見了流雲飛兩人,他們只是微微的點頭,意思,應該是歡迎。
常三他一顆心,蹦蹦的竄跳著。他可是一個純情不能在純情的男人啊!雖然,他的體格,長得是人高馬大,可是他的心,如同針尖一樣細小。
原來,這青樓,她們在白天,也是營業的!如此說來,她們的營業方式,應該是兩班倒了,白天和晚上。
好像,一般的青樓,她們生意的鋪張,多數在晚上為多。
歸咎原因,古代的夜晚,一般的男人,他們無處可去,那麼,只有青樓,才是他們的好去處。
「喲!兩位公子,看著面生呀?第一次來嗎?」一個妖艷的老鴇,扭著腰臀,邁著碎步,徐徐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老鴇的一雙眼楮,不斷的在流雲飛和常三身上,臉上掃來掃去。
青樓,自古以來,便是文人騷客,達官貴族,江湖人士雲集的消費場所。因此,一般的老鴇,對于形形色色的身份,各路的人士,他們第一眼,便是可以辨認來此的客人,是大官弟子,商家上流,或者是江湖俠士。
然而,這一次,老鴇她卻是大量了好一會兒,她既然是無法辨認出來,此兩人,他們到底是屬于那一流的人士呢?
看著他們一身的粗布麻衣,好像是地主家的佃農?可是,在看看為首的男子,他一臉的清秀,五官端正,眉目如畫,若是一般的佃農?可否有長得如此好看的?
不得已,老鴇只好是再度微微一笑道︰「兩位公子哥,是要姑娘嗎?或者是單純的來此听曲兒?」
「哦!原來是媽媽呀!我們呢,即是要姑娘,又要听曲兒,不過現在,我們暫時還不需要,我們想四處看看,你們家的姑娘,可否入得了本公子的眼呢。」見人說人話,見鬼便是說鬼話。
流雲飛他從布袋總,取出了一小碎銀,遞給了那老鴇。老鴇見了銀子,她雙眼一亮,就是好像一頭饑餓的狼一樣,看見了那白白的小兔子那樣,欲要迫不及待的撲上去。
收下了銀子,老鴇的笑容,更加的燦爛起來,「既然兩位公子有如此高的雅興,那麼,你們便是好好的逛逛吧!只要你們有什麼吩咐的,吱一聲,我媽媽和樂意為你們服務的。」
「那就多謝媽媽的美意啦。」順手,流雲飛他在老鴇的俏臀上抹了一把。
當即,惹得老鴇是一張面色,嬌滴滴的好香那純正的蜜露水一樣,「喲!你這個壞冤家。」
老鴇一臉春風笑意的離去。
看見了這一幕,常三的臉色,已經是一片通紅不已。
這男女之間的打情罵俏,風情萬種的老鴇,不禁,常三他當場傻了。